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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能不能不要這么殘忍的對待賀飛,他的一腔癡情,竟然一點都不值得尊重和同情的么?“降瑞,我覺得你應該站在強子這邊。”,沒想到,曾毅鋒居然還會反過來勸說我,“你只看到了他表面上的無情,卻沒看到他難過的一面。”“你當然這么說!”沒有顧忌周圍同學異樣的目光,心里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站在賀飛這邊,他才是最受傷的一個。就像那個時候的我,看到海忠叔和劉玉梅成親后,發瘋似的想解脫一樣。“你去參加婚禮么?”曾毅鋒從車盒子里取出一個大紅色的請柬,紅艷艷的顏色在我眼里,似乎看到的是賀飛身體里流動著的殷紅,“強子希望你能去。”“我去?他還邀請我去?”這個趙強真不知道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明明就曉得我跟賀飛走得有點近,他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盤?“請了,我這不是給你送請柬來了么?”曾毅鋒堅持要我收下請柬,手遞了過來,一點往回收的意思都沒有。“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曾叔,這個婚禮我不愿意去,也不會去,我覺得惡心,特別的惡心!趙強就是只蒼蠅,放著好好的rou不去碰,拼命的往臭糞上沾。”“降瑞,我曉得你接受不了,別看平時你總和賀飛吵嘴,我曉得你們兩個是惺惺相惜。”曾毅鋒再次揚了揚手上的請柬,“賀飛都敢去,未必你還不敢?人家都敢直接面對,怎么到你這兒,我感覺有點皇帝不急太監急?”曾毅鋒的話,讓我幾乎當場崩潰,賀飛怎么就答應去參加婚禮的呢?他是氣瘋了還是怎么了?想親眼看著趙強和侯水仙幸福的牽手?然后呢?賀飛到底想要做什么?整顆心都被不安和各種猜測霸占,連曾毅鋒遞過來的礦泉水都沒有接住,掉在了地上。“那個白癡不會也主動給賀飛發了請柬吧?”曾毅鋒憋嘴,肩膀聳動了幾下,完全被我猜中了。打人不打臉,傷人不傷心!我已經沒法去猜測賀飛收到請柬時,會是怎樣的一個心情,萬念俱灰還是天塌地陷都不足以形容,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我都能感到難以呼吸的窒息感,更何況是他。“等下準備去哪兒?”“值班。這不順路才給你送來的么,你想去看賀飛?”“我不放心。你送我去他家,我不認識路。”不知道為什么,指使起曾毅鋒來,特別的順手,根本不經過大腦,仿佛是天經地義一樣。“不用去了,他不會在家的。”曾毅鋒一邊說話一邊幫我系好安全帶,突然盯著我的耳朵不轉眼。“你看啥子?怎么了?”“你耳朵怎么回事?馬上都入冬了,怎么還有小紅點?”曾毅鋒一臉疑惑,“你不是住天臺么,怎么還有蚊子?”“不是蚊子……”有苦說不出,不是不能說,是不好意思說。曾毅鋒聞言,立馬拉開距離,一臉的嫌棄加鄙視,學著周星馳夸張的說話,“是虼蚤?你別嚇唬我,我最怕那個東西了,沒事的時候,被子還是拿出來曬曬!”懵了,怎么大腦一片空白,全是密密麻麻的虼蚤在腦海里跳啊跳……見我一臉茫然加隱約不高興的臉色,曾毅鋒馬上賠笑,“逗你耍的,莫生氣,你看你年紀輕輕的,眉頭皺得都更老頭兒一樣,把心放寬點,路是走出來的,就算沒有路,也不會至于停滯不前。”“萬一迷路了呢,又或者路邊的風景過于漂亮,真的就忘記回家的路,怎么辦?比如趙強,說好一生一世陪著賀飛,卻留戀半路上的風景,忘記初衷,這又怎么解釋呢?”心里還是不能原諒趙強,對他的所作所為耿耿于懷,雖然我知道,現實社會就這樣,同志就好比地下戀情,是見不得光,見不得人。但是。既然身在一片黑暗和朦朧中,能在茫茫人海相遇相知相愛,選定彼此作為依靠,驅散未知的恐慌,不好好珍惜,難道就不怕遺憾終生?至于耳朵上的紅點,海忠叔咬的,真不是一個好習慣,下次得注意點。☆、第五章怎么就那么難?“停車。”剛過北門車站,看見路邊有個水果攤,我叫了出來,“給錢,我去買點水果,賀飛一定會氣得晚飯都不吃的。”“他本來就不吃晚飯的。”曾毅鋒解釋,可還是乖乖的從兜里掏出了皮夾,里面的錢貌似不少,他不會是收受賄賂了吧?“你怎么曉得?”“基本上他身邊的朋友都曉得,要不然他那能讓女人嫉妒得抓狂的身材是怎么來的?”曾毅鋒指著水果攤,“買……,咦,不對啊,我為啥子要掏錢,好人你去做了,完了最后我還落下埋怨?”怎么就不該了?就算把你身上的錢花光,我覺得都是名正言順,合情合理,幫兇!曾毅鋒還真的不打算掏錢,正準備往回拿,被我一把搶走,“趙強算你哥們兒不,你哥們兒把人家傷得那么深,你不應該代表著意思一下?”“我……我……”“說不出話了?理虧了?還敢不敢隨便傷人的心了,不是我說你,曾叔,這件事,你真的做得很偏心,設想一下,如果賀飛是張繼,你還會做趙強那樣的選擇么?”“或許會吧,降瑞,你現在還小,根本不懂寂寞是什么滋味,人不可能一直活在記憶里面,照片拍得再漂亮,也拍不出真實的絢爛,強子比賀飛大那么多,萬一他走了,賀飛怎么辦?”“不是我不懂,我覺得是你們不懂!”我不認可,“天長地久不一定是真愛,就算每時每刻黏在一起,也不見得是好事,剎那間的煙火,也是可以銘記一生的,就像曇花,只是那么一現,卻被深深的記住了。”“老板,青蘋果要不了這么多,幾個就好了,放久了會壞的。”“降瑞,你喜歡吃什么水果?”我?哪里有什么喜歡不喜歡之說,能有吃的就不錯了,還挑?基本上就自家樹上結什么就吃什么,買來吃,多浪費!出了北門,就看見一座很大的山,車開不上去,曾毅鋒拎著水果,指著山腰上幾個模糊的像堡壘一樣的建筑問,“曉得那個是做什么的么?”“當然曉得,不就是炮塔么!”“你竟然曉得?”“斷龍山上有很多,一模一樣的,以前老聽六公說以前土匪的故事。”“斷龍山,山龍斷,土匪窩子千千萬;上山易,下山難,血染千溝碧水潭。”吳老六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雖然他每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