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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就嫌棄了。”“啥子一輩子哦,你以后就不結婚了,不要生娃了?”海忠叔把我抱到床上,摟住懷里,“瑞寶,叔想跟你商量個事。”“不行。”我曉得,海忠叔一定是又想勸我,立馬斬釘截鐵的拒絕,一點商量的余地都不留。愛若不能全心全意,怎能一生銘記?兩個人的愛情,怎么可能容許存在一點的雜質,就像是一桶礦泉水,一瓶墨水下去,就算完全稀釋,也始終不再純凈。我想要的,是一個只屬于我和海忠叔的世界,哪怕是一片很小的天地,我也只希望充滿的是歡聲笑語,而不是隨處隱藏著陷進,危機四伏。“火車上沒睡覺?怎么連續打了好幾個哈欠呢。”“怎么睡得著啊,人多地小,空氣又不好,有的人還不自覺。”說起這個,海忠叔就滿腹鬧sao。“怎么?”我沒坐過火車,長這么大,縣城就是我去過最遠的地方。“什么打呼嚕打牌聲我都可以忍受,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的明明是汗腳,還非得脫了鞋睡覺,差點沒給熏死。”海忠叔心有余悸,“真想把腳給他剁了!”“恩,不是一般的缺德!”我安慰海忠叔,“以后你就買臥鋪票,等有錢了就坐飛機。”“那不行,臥鋪票比坐票貴一倍呢,飛機就更貴了。”海忠叔當真了,他是一個說到做到,凡事都很認真的一個性子,“錢又不會從天上掉下來,那是一滴一滴汗水換來的。”說到掙錢,我比較關心的是,海忠叔在浙江做的什么工作,“浙江那邊累嗎,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么能賺錢?”“在工地上做鋼筋工,波波廠里人招滿了,他一個朋友給我聯系的工地,工資是不低,就是有點擔心拿不到錢。”“怎么還拿不到錢呢,出門打工,不就是為了掙錢么,拿不到錢誰還愿意干啊?”我納悶了,既然都有這樣的擔心,為什么還要做下去,鋼筋工,波波就這樣照顧人的?“和波波一起上班的那個年輕人就是,去年白做了一年,等結賬的時候,包工頭跑了。”“要真累的話,就睡下吧,我陪你躺一會兒。”實在不忍心看海忠叔再打哈欠,我提議,“我抱著你,給你當枕頭。”“那我不成小娃娃了,跟小虎一樣,睡覺還要人哄?”海忠叔不樂意,明顯是裝出來的,“那吃飯你給喂么?”“只要你不介意,我當然給喂。”海忠叔聽了笑瞇瞇的,他曉得我把他的話當真了。我到底還是沒能抱著他睡覺,現在只能聽到他嘴里發出呼呼的聲音,只有在累壞了的時候,他才會這樣,呼吸沒有一點節奏可言,就連呼嚕都打得特別低沉。等他熟睡后,我才有機會仔細的端詳海忠叔,頭上三三兩兩的白發多了,眼角的皺紋也加深不少,我敢肯定,這也是他這一個月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次,嘴角揚起若有似無的笑容。怕他感冒,我輕輕的挪了挪他身體,把身上的外衣脫掉后,肩膀上露出了深深的印記,新的,帶著血印。一定是在浙江那邊死命的打工,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肯定又是搶著干活,就像他在石場那樣,別人不愿意做的累活重活,只要一句話,他二話不說口要開干。我開始喜歡這樣的感覺,抱著深愛的人,什么也不想,默數頭上的白發和臉上的皺紋,看時間在他臉上刻下的痕跡,跟著他的呼吸節奏一起吸氣呼氣,越看越愛不釋手,恨不得就一直這樣抱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俯下身子,在海忠叔的額頭上打下烙印,“叔,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我不會放手。”海忠叔似乎也感應到了,腦袋拱了拱,調整了一下姿勢,繼續熟睡,他的頭碰到的是我的肚子,撩撥的卻是我的心。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只是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掉了個,習慣性的在睡著的時候,鉆進他的懷里,我想也是由于習慣,在不知不覺中,他抱住了我。“餓不餓,要不要叔去弄點吃的?”“幾點了,我怎么睡著了?”“你小子還是那么不老實!”他笑得很詭異。我怎么不老實了?親他的時候,他不是睡著了么,難道是裝睡?“你睡覺就睡覺,手總喜歡亂摸,一點輕重都不曉得,那東西是能亂拽的,抓住就不撒手。”海忠叔在投訴我的睡相。“嘿嘿。”我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是想念的緊,再說從小到大都這樣睡的,怎么到了現在就變成不老實了?“肯定要抓住啊,萬一你又跑了呢?”我打趣,“你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喲,看來我回來還錯了,要不我又走了?”海忠叔故意指了指放地上的蛇皮口袋,“幸好東西沒拿出來,你先起下身,我拿了就走。”“你敢!”盡管曉得他是在逗我,我還是鉆進了他的套子。海忠叔笑嘻嘻的拉住我的手,“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娘的,這一輩子都沒這么提心吊膽的活過,每天都擔心你會吃不好睡不香,你是我帶大的,怎么會不清楚你的性格。”“降瑞,叔有件事情想問你。”海忠叔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臉上露出很為難的神色。有事要問我?我沒做什么壞事啊,海忠叔是了解我的,從來都不做虧心事,怎么就讓他變得那么為難?“你是不是認識了些不好的朋友?”海忠叔很隱晦的說,“除了你叔公和六公,你是不是還認識了其他的人?”怎么會這樣?我第一反應是瞪大眼睛,海忠叔的話再明顯不過了。他沒道理會知道的啊,可怎么又是一副已經了如指掌的樣子?“叔,是誰給你說了什么嗎?”“這個你不要管,我只問你,有還是沒有?”海忠叔只想要一個答案,沒有注意打到我額頭上開始冒細汗,“我覺得你應該對我坦白。”“沒有。”我一口咬定。“真的沒有?”海忠叔不相信,繼續追問。“沒有。”“我再問你一次,有還是沒有?”“沒有,我那能認識其他什么人,除了念書就是給季東補課,哪有那么多時間去認識這樣那樣的人。”說到季東,我都覺得臉紅,很對不起他,好幾次去曾毅鋒家,基本上都沒喝他說兩句話,太不盡職了。“啪”,海忠叔突然一耳光拍在我臉上,“你本事見長啊,現在都學會騙人了!從小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