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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瑞?”身音明顯有點顫抖,他居然曉得我的名字,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是降瑞?!”中年男人激動了,就算是親人也不必這么激動吧,一把把我摟在懷里,箍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拼命的想掙扎卻始終掙脫不開。“降瑞,你是降瑞,你是我的瑞寶兒!”莫名其妙的看向阿公,這個人怎么回事,我怎么變成他的了,更讓我不解的是,其他人竟然沒有否認。我很想糾正,我是海忠叔的瑞寶,一輩子都只想是他的。擁抱過后,那個男人雙手捧住我的臉,仔仔細細的端詳起來,然后又是摟緊,用下巴蹭我的頭發。頭皮都發麻了,貨真價實的發麻!“怎么,不記得保保了?小時候你可是你最喜歡跟保保耍了,每次都說要給保保當兒子,氣得你爹吹胡子瞪眼的?!?/br>保保?我的第一想法是,我竟然也有個保保,突然間我想起了陳老八,孫世澤的保保,對他簡直是溺愛得無法無天的男人,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我還問了自己,我有保保么?而當我的保保站在面前,我已不再激動,不再有幸福的感動。我覺得自己很可悲,被人關心著,惦記著,卻不知道,對孫家,對自己親人的知之甚少,讓我有流淚的沖動。“馮科,莫把娃娃嚇到了,那個時候他還小,經歷了這么多,肯定記不得了?!卑⒐屛易谒磉?,遞給保保一支煙,“馮科是你爹的戰友,你還沒出生就拜給他了的?!?/br>我怎么什么都記不得了?“喊人啊?!卑⒐读顺段乙滦?。“保保?!焙暗煤苄÷?,阿公不會騙我,他說是就一定是的。“哎?!北1:芨吲d,從兜里掏出錢包,很豪爽遞給我一沓錢,全是百元鈔票,這個保保是開銀行的?我沒有接。“怎么,嫌錢少?”保保裝出不高興的樣子,嘟囔著嘴。“沒有,我用不了這么多錢,海忠叔有給我生活費?!?/br>“降瑞,你就拿著,買衣服買書都可以。”阿公勸我,一旁的小剛哥哥眼睛都亮了,活脫脫的財迷一個。“這個錢本來就是你的,你拿到是天經地義的?!卑⒐忉專澳惚1:湍愕砬按罨镔I的貨車,他出事后,車沒有賣掉,你保保繼續在拉貨,每個月有三成替你存了起來。”“這個不算的,叔,這是我給降瑞的錢,該存起來的另外算。從小到大,都沒給他買過啥子,逢年過節的時候,準備好了紅包也找不到人,這下好了,我也算是有娃娃的人了?!北1kp眼通紅,我不確定是因為我的出現,還是因為阿公有提到我爹,畢竟他們倆是戰友又是合作關系,感情比得上親兄弟。怎么保保的話讓我犯迷糊,什么叫做算是有娃娃的人,難道他沒有結婚?不至于啊,憑他的樣貌能力,怎么會沒有結婚呢?“怎么這樣看人?不禮貌!”阿公教訓我,“你這娃娃,哪里學到這樣子看人的,要是在外面,說不定要惹啥子麻煩呢,你保保沒有結婚,一直等著你回來,以后你可得好好的孝敬他?!?/br>吃過飯,保保和大伯、嬸娘玩起了麻將,三缺一,我一個人頂著電視發呆。“降瑞,你來下?!毙偢绺绨盐規нM了臥室,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頓時,我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你和賀飛走得很近,你們是朋友?”小剛哥哥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問我。“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我怒力的掩飾內心的不安。“問題大了去了,以后你離他遠一點。”小剛哥哥臉色有點難看,像是下命令一樣,只是這憑什么啊,我愿意和誰走得近,愿意和誰做朋友,難道還得孫世剛大將軍批準么?“你啥子表情,我讓你離他遠點,你照做就是了,未必你還敢不聽話?”小剛哥哥揚起了拳頭,“信不信我收拾你,你和別的人在一起,我不管,可跟賀飛,我絕對不允許?!?/br>“憑什么?”我不喜歡有人干涉我的私人生活,就算是小剛哥哥,我可以容許你走進我的世界,可我不會答應你在我的世界里肆無忌憚,指手畫腳。“你曉不曉得他是一個啥子人?你今天沒有看到么,男不男女不女的,你不覺得惡心么?”小剛哥哥義正言辭的教育我,“我跟你說,學校有幾個學生是喜歡他的?娘娘腔一個,有病!”“能不這樣子說他么,至少不要在我面前說。”“你還真的關心他?你曉不曉得他是個兔兒爺?你沒有看到其他的學生看到他就跟看見過街老鼠一樣么?你才來二中念書,不要被表面現象迷惑了,他就根本不是一個好人。”“孫世剛,請注意你用的詞語,他是我朋友!”我偏要承認,偏要和賀飛做朋友,那又能怎么樣?“你傻啊,不跟你說了么,他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怎么還要湊上去?“他就怎么不正常了,你有了解過他么?”“了解,我了解啥子?”孫世剛起身,指著我鼻子,“當兔兒爺還正常了?那是腦子有??!”“你閉嘴!”我吼了出來,就像是釋放天性一般,“你的教養呢,你的包容呢,腦子有病能當教師?”真正腦子有病的不是賀飛,是你,我的小剛哥哥。身為一個異端,我很清楚,同志不奢求能獲得別人的尊重,因為現實就是一把刀子,不能得到祝福,也不想得到歧視。我們沒有害人之心,只想在自己的天地里面享受愛情。☆、第十六章海忠叔,回來了。和小剛哥哥發生的爭吵,無疑給我敲響了一個警鐘,無時無刻不小心翼翼的躲著他,生怕他再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雖然嘴上說不在乎孫家,孫家在我心里沒有占有多大的分量,可是無形的壓力卻壓得我有點緩不過氣來,每天都是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我不知道,一個月的時間在別人眼里代表著什么,在我心里,卻如同是一萬光年一般,相思無藥最是難熬,吳老六知曉我的心思,也不像以往那樣大大咧咧的和傅致勝膩歪,只要我在,兩人都盡量克制,如果不是已經知道,只會認為他們倆是很好的兄弟。一個人,坐在頂樓,望著天空,卻沒有天寬地廣的感覺,反而覺得很狹隘,小剛哥哥的話不時的在腦海回響,逼我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身邊的人和事,他還是一個年輕人,對同性愛戀都這么的抗拒,那就更不用說思想更為封建的阿公,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