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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的,看降瑞在,就想裝好人了?張繼在的時候,你不也老勸他結婚么?”立馬蹦跳起來,站在一邊,拉開與曾毅鋒的距離,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個不一樣好么?”曾毅鋒的尾巴也被踩了一般,“張繼的家里獨子,身上背著太多的包袱,賀飛家里知道他的情況,沒有逼他結婚!”“夠了!”我插嘴,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說辭,“你們能不能關注一下重點?曉不曉得哪里才是關鍵?”兩個男人都不在說話,瞪大眼睛看著我,“生個娃娃就那么簡單?目的還真夠單純的,難道一個小生命在你眼里,就是一個玩具,一條狗,憑什么這樣對待他?”“把他帶到這個世上的目的,就是為了以后有人能照顧賀飛,你想過他的想法沒有?”“你給了他什么,憑什么要求他照顧賀飛?你怎么能那么自私?要照顧賀飛,自己照顧,不要強加到另一個人身上,他沒有那個義務!”我能想到,萬一趙強真的生了小孩,發現自己被帶到這個世上的原因竟然會是這么荒唐,心底會有多么的憤怒。因為,我是真的懂得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成長的過程中會有多么的艱難。的確,趙強的家庭條件不錯,能夠給予小孩很多我不曾享受過的照顧,但他無法彌補一個不完整的家所帶來的遺憾。換做是我,我寧可不來到這個世上!☆、第十一章海忠叔不用枕頭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我曉得賀飛也一定跟我一樣,無眠的夜,失意的人。雙人床,單相思的夢。海忠叔,到浙江了么,有沒有水土不服,習慣那邊的飲食么,有沒有暈車,有沒有置辦好生活用品。還有,有沒有想起你的瑞寶?懷里抱著的是枕頭,使勁的嗅了嗅味道,假裝鼻子里全是海忠叔的氣息,陽剛,威猛,假裝抱著的是海忠叔,雙腿情不自禁的將枕頭夾緊,假裝海忠叔就躺在我的身邊,假裝他不曾走遠。可惜,這一切只能是假裝,畫得在逼真的餅也充不了饑。枕頭就是枕頭,越是想自欺欺人,越是騙不了自己,沒有溫度,沒有柔情,沒有熟悉的安全感,唯有寂寞,相思,又或者哀愁。朦朧中睜開眼睛,凌晨三點半,還有幾個小時才天亮,才能去學校,才能將自己埋首在學習中暫時的忘記心里的煎熬。穿上拖鞋走到客廳,看見趙強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燈也沒關,眼角全是淚水,我不知道我回房間睡覺以后,他倆談了多久,談了些什么內容,可當我靜下心來想了一遍后,猛然發現,趙強也不好過。賀飛身上的傷,是趙強給的,而趙強身上,全是自己一刀一刀劃的,“何苦呢,與其活在現實里,還不如糊涂一些,這么較真干嘛,弄得自己和賀飛渾身是傷。”替趙強蓋好毛毯,卻被他一手抓住,他肯定是以為我是賀飛,嘴里嘟囔著不要走,不要走。笨蛋,傻瓜,臭男人!小心的掙脫開趙強的手,關燈,發現曾毅鋒的房間里透出光來,這么晚了,他難道還沒睡?或者是睡著了忘記關燈?推開門,看見曾毅鋒躺床上,側著身子,手里拿著影集,一頁一頁全神貫注的翻著,連我推門進去都沒有發現,完全沒有一個警察該有的警覺性。手掌停留在照片上,反復的摩挲,動作輕緩,生怕弄疼了一樣,只是一張照片,至于這么小心翼翼么?真后悔海忠叔走的時候,沒能和他拍張照片,真到了相思入骨的時候,拿出來,緩解一下也是好的。“怎么,還是忘不掉么?”我小聲的問,“都三點半了,再不睡覺,明天上班有沒精神了。”“你不也沒睡著么?”“我已經睡了一覺了,見你房間燈亮著,以為沒關燈,想著替你關了。”“要不要上來一起睡?”曾毅鋒掀開踏花被,“放心,我不會把你那啥了的。”沒有拒絕曾毅鋒的提議,我把門小聲的掩上,爬上床,曾毅鋒仔細的給我蓋好被子,就像海忠叔那樣,專注的神情讓我幾乎產生了幻覺。被窩里的溫度剛剛好,整個房間充滿了煙味和成年男人雄性的氣息,曾毅鋒的身上散發著和海忠叔相似的味道,心里莫名的感到了踏實和安全。“你還是忘記不了他,對么?”“怎么可能就忘記了。”曾毅鋒將床頭燈關掉,正了正身子,平躺下,“他是我愛人,在我生命里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怎么忘?你能忘記你海忠叔么,萬一哪天他……”“不準說!”我沒大沒小的呵斥,“不許說海忠叔的不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打個比方,張繼在我心里,和海忠老哥在你心里一樣。”曾毅鋒的聲音好悲涼,讓人難受,他沒有想到,張繼會比他早走。“能抱著我么?”我小聲的問。“你不怕我毛手毛腳?”曾毅鋒笑了,“你想可憐我?降瑞,我不需要別人可憐。”誰想可憐你了,我只想明天上課能不打瞌睡,早知道就該拒絕曾毅鋒,躺下的瞬間還以為自己能假裝著睡過去,沒曾想倒把心底隱藏著的欲望勾引了起來。簡直是在犯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聰明反被聰明誤!有些東西,總是想象得好,實際上一團糟!我還以為自己能假裝糊涂的睡著,沒到十分鐘,心里就開始癢癢得難受起來,怎么都不覺得對勁,怎么會這樣?旁邊的人是曾毅鋒,不是海忠叔!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搞清楚狀況了,孫降瑞!“還有枕頭么?”“怎么?枕頭低了,你才多大啊,高了對頸椎不好,萬一落枕了,得難受幾天呢!”“沒,不是低了,我習慣了抱著枕頭睡覺。”“啊?嘿嘿!原來是想男人了!”曾毅鋒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一雙大手把我抱住,我竟然沒有反抗!不僅沒有反抗,還順手反抱住曾毅鋒,一頭頂開腦袋下的枕頭,直接枕到他手臂上去。整個動作干凈利落熟練,就仿佛渴望了很久一般。“喲,還輕車熟路的,你老實交代,是不是經常這樣枕著你海忠叔的胳膊睡覺啊?”曾毅鋒像個婆娘家一樣的八卦。“從小就這樣。”“你個壞小子!”曾毅鋒取笑我,“要是早知道會是這樣,你猜,你叔還會讓你枕著他胳膊睡覺么?”“當然會!”我斬釘截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