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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了,變化好大,表情轉變得太快了,趙強你是屬狗的吧,說的話太超乎我的想象了,很難想象得出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惡心?!“趙強!”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覺得我也再沒有必要尊重他,雖然他比我大了不少,但是說出這樣的話,連一個人最基本的修養都蕩然無存,實在找不出理由再和他繼續做朋友。都做了婊子,還蓋他媽的屁牌坊啊?!啥子是惡心?那是從心底感覺到極度不舒服才叫惡心,同志怎么了,怎么就讓人覺得惡心了?不偷,不搶,不為非作歹,也沒有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有傷風化的事,惡心哪門子?要說惡心,有這樣想法的人才惡心!“喊你不要插嘴,你沒有聽到么?”曾毅鋒也吼我,“要聽就聽,不想聽的話,就回房間!”曾毅鋒手指書房,“給我進去!”搞什么?怎么就朝我發火了,沒理的人不是我吧,胡攪蠻纏的那個是趙強才對,再說,今天晚上,又不是我自己要跑來的,是你曾毅鋒主動把我接過來的好不好?!見我一動不動,曾毅鋒直接拽著我的手往房間里面拉,賀飛目瞪口呆的看著曾毅鋒的暴行,趙強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似乎已經司空見慣,有貓膩!力氣真大,不愧是做警察,有練過,和海忠叔有得一拼!進了房間,曾毅鋒砰的一聲把門關上,捂住我的嘴。“要干啥子,他想干啥子?!”頓時腦袋亂成一鍋漿糊,難道曾毅鋒想化身為狼,行那不軌之事?他是哪個時候對我起的打貓兒心腸?雙眼掩蓋不住驚慌,不敢置信,曾毅鋒,是曾毅鋒,那個在我心里,第二個海忠叔一樣的人,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粗糙厚實的手掌一捂住我的嘴,我全身就開始蹦跶起來,心里的想法一直都是堅定的,我只喜歡海忠叔一個人,雖然曾毅鋒的確很吸引人,但是我不能做對不起海忠叔的事。曾毅鋒似乎對我的反抗很反感,雙手的力量越來越大,胸口都幾乎悶得透不過氣來,掙扎中,斜眼瞄了一下曾毅鋒,嘴唇撅起,竟然想親我!他竟然想親我?!原來我一只看錯了人,錯把一頭狼當作了朋友,虧得他還有臉向海忠叔提出要收我當干兒子,成人的世界真復雜,復雜的可怕。曾毅鋒,你到底是怎么一個人?平時的有情有義,對朋友肝膽相照,對晚輩的關心愛護,難道都是你的面具,真正隱藏在面具背后的,其實是一張丑陋無比的嘴臉?竟然還越靠越近了!海忠叔,你在哪里,為啥子要去浙江打工,你的瑞寶兒被人欺負了,你難道就不會傷心么?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空后,閉上了眼睛,想怎樣就怎么樣吧,越是掙扎,說不定還越是能激起他的獸性,我是曉得的,有那么一些人,好的就是這口,明明是兩口子,卻非要裝成不認識,然后演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戲碼。這是情趣!可是,曾毅鋒,你有情我曉得,但是我不覺得有趣!☆、第九章又是醫院我真傻,傻得太天真,不是閉上眼就是天黑,月亮依舊不會出來。海忠叔,你怎么可以去浙江呢,你看你才沒走多久,你的瑞寶就要被人欺負了,你快出現啊,快來保護你的瑞寶,內心有個強烈的渴望,渴望那個熟悉的聲音會想起,“滾開,放開降瑞,他是我的。”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你哭啥子哭?我又不把你啷個!”睜開眼,曾毅鋒滿臉詫異,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你怎么了,居然還流淚了,我只是想你能安靜下,讓外面的兩個人能好好的談談。”啊?!“是不是我用的力氣大了,弄疼你了?”看著曾毅鋒一臉的關心,我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不是吧,難道他捂住我的嘴,就是單純的不想讓我發出聲音?!不是要親我?孫降瑞,你還要不要臉,差點沒忍住給自己一耳光,鬧了個笑話已經夠悲劇的了,可在知道這只是個誤會的瞬間,心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失落感,雖然很短暫,可我敢確定,那的確是失落感。怎么會這樣?他是曾毅鋒啊,不是我的海忠叔,我怎么能夠對他沒親到我而感到失落,難道在我的內心,我是盼望著曾毅鋒的吻?羞恥,痛恨,自責,我茫然了,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現在的心情,曾毅鋒也一頭霧水,手足無措的看著我,“你怎么了?”“沒怎么,我還以為你要親我。”一順嘴就說了出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曾毅鋒已經瞪大眼睛,表情夸張,用手指著我,“不是吧,你剛剛不會是以為我要占你便宜。”沉默,耳朵根子發燙,好想把頭埋進褲襠,沒臉見人了都。“算了,不跟你計較。”曾毅鋒擺手,手指了指客廳,意思是外面的兩個人才是今晚上的主角。偷聽別人談話很不好,可我真的想知道他們兩人之間到底出了什么問題,我想他們兩個人好,是真的好。雖然對賀飛,不可否認,心里有很多的不滿,可他和趙強的感情,我其實是很羨慕的。蹲下身子,耳朵湊到門縫邊,聚精會神的注意客廳的動靜。“飛,還愛嗎?”消滅掉手中的煙后,趙強用一種平淡的語氣問。燈光太暗,可惜看不見,但是我可以保證,賀飛絕對回敬的是一雙白眼,倘若真的不愛,賀飛還會這么的難過。“我曉得,問了也是白問,你一直都沒有變過,一點都沒有。”趙強完全是明知故問,他的心里比誰都清楚答案。“為啥子要結婚,強哥,能給我說句實話么?”沒有了激動和憤慨,賀飛的心情顯然已平復了不少,“你不要找些假話來糊弄我,你是啥子人,我心里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我想要個娃娃,自己的娃娃,作為我生命的延續。”“你騙人!”賀飛不接受這個理由,一下站了起來,“你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怎么突然就冒出來了?我想聽的是真話。”賀飛根本不相信。“真的,飛,我其實就是這么想的。”趙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也曉得家里兩個老的身體情況越來越糟,他們一直都盼望著我結婚生個孫子,我不能這么的自私。”“娃娃就真的那么重要?”“重要。”趙強不愿多說,可這簡單的兩個字,對賀飛來說,無異于是千斤之重。“娃娃”兩個字,意味著趙強會在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