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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了。“我商量你個錘子!”海忠叔一巴掌扇在了劉福廣的臉上,“狗日的,你還把不把老子當(dāng)人了,你打我糟蹋我,我都可以不計較,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婆娘。玉梅怎么了,有哪點對不起你劉福廣了?”摔倒在地的劉福廣剛想站起身來,又被海忠叔一腳踹了過去,身后的陳志軍立馬閃到一邊,肥胖的身體居然能那么靈活,面上還裝出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他居然還有心情看好戲?!“你在派出所不是問我是不是男人么,老子現(xiàn)在就告訴你,老子是不是男人。”海忠叔抓起劉福廣的衣領(lǐng),左右開弓,啪啪的閃得劉福廣愣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海忠叔好威猛,真爺們兒,怎么打人都會那么的霸氣十足?看得我傻眼了!一個在石場干了幾十年的男人,手上會沒勁?怎么可能!再說,村民懼怕劉福廣,不是因為他個人本身,而是他身上的制服,手上的權(quán)利,真的到了赤身rou搏的時候,也就一白扔的貨色。“我讓你圖謀不軌,讓你欺負(fù)孤兒寡母,讓你設(shè)計霸占波波老子留下的房產(chǎn),讓你不準(zhǔn)下葬!”海忠叔越打越兇,劉福廣的臉上都腫了!沒有去拉海忠叔,連勸架的人都沒有,可謂多行不義必自斃,人還是老實的好。“打死人啦,傅海忠殺人啦!”一聲尖叫從山上傳下來,是波波的阿公,帶著幾個兒子奔了下來。“傅海忠,你想干啥子,人多欺負(fù)人少么?”老頭子劉延平大喝,“不要以為是在你小石村,就可以為所欲為。波波,你個辱沒祖宗的玩意兒,就看到外人打你三叔?”“辱沒祖宗?阿公,這句話虧你也說得出口。”波波一點情面都沒留,“我為啥子十六歲都沒到就出去打工的?為啥子連初中都沒念完?我爹留下來的房子,又為啥子賣給了朱齊宗?”海忠叔停了下來,把波波拉到背后,讓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像保護(hù)我一樣保護(hù)著波波,雖然我也很想做同樣的事。“你不打工,哪個養(yǎng)活你?未必還要我一個老頭子養(yǎng)你?”老劉頭大罵波波沒良心,“狗日的幫外人整自己三叔,死了都要下地獄。”摟住劉福廣就開始哀嚎,“三兒哎,你個娃娃硬是造孽啊,那么多人欺負(fù)你一個,還有沒有王法了。”“欺負(fù)?”海忠叔一把扒光上衣,“你睜大眼睛看看,這個就是你造孽娃娃弄的。”海忠叔黝黑的上身,密密麻麻的盡是鞭痕,深淺交織,一道道比打在我身上都還疼。昨晚洗澡的時候,燈光太暗,我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挨千刀的劉福廣,劈死你都不為過!“你看好了,就是你這個所謂的造孽娃娃,用鋼筋條子給我抽的,看清楚沒有?”海忠叔幾乎是虎目含淚,“老子活了一輩子,從來沒被人這么打過,你隨便去問一下,我傅海忠是不是欺負(fù)人的人。”“今天在場的都不是外人,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評評理,有沒有這樣子的警察。”海忠叔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沒有能讓老劉頭住嘴,“你自己犯了錯,進(jìn)派出所挨打還不正常?”“我犯了啥子錯?違背了啥子國法要遭這樣的罪?”海忠叔的眼睛都幾乎要瞪出來,眼角全是淚,“就因為我娶了玉梅?娶了在你劉家根本不當(dāng)人看的寡婦?王法是你劉家定的?”“是又怎么樣?生是我劉家人,死都是我劉家鬼!”老劉頭的封建思想不是一般深,“只要我劉家沒發(fā)話,改啥子嫁?哪個不曉得你早就和這個死婆娘勾搭上了的,偷偷摸摸干了不少的好事。我要不收回我兒的房子,怕是現(xiàn)在你傅海忠成了那個房子的主人。耶,傅海忠,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個老實人,連人帶房子的接手,這個算盤你才是打得好哦!”面對著一個老頭,海忠叔只能把怒火生生的壓下,著實不敢出手。本來就風(fēng)都能吹的倒的,再碰一下,難不成要打死癩子賠好人?“還有,波波給我說了,那塊土,根本就是他家的,我問了你們村書記,花名冊上登記的名字是張玉梅!她死了,連自己的責(zé)任地都不能埋,這又是啥子道理,你給我講清楚。”“死都死了,土地自然歸我劉家了。”劉老頭簡直強(qiáng)詞奪理,顛倒黑白。“我娘走了,我還在,要輪也輪不到你們來做決定。”波波忍無可忍,指著劉福廣的鼻子開罵,“畜生,你就不配當(dāng)人!阿公,這就是你的好兒子!我爹下葬沒得一個月,這個畜生就想占我娘的便宜,你就在門外,你做了啥子?”嘩的一聲,人群中再次罵聲不斷,老劉頭終于開始沉默寡言起來,海忠叔說的話或許有假,但是波波的話,一句頂十句,讓老劉頭徹底繳槍投降。劉家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喪盡天良,什么是欺負(fù)孤兒寡母,這就是典型。☆、第十六章回來?要回來的不是我!“傅老哥,這下你心里舒坦了吧?”陳志軍滿臉笑容,油膩膩的說,嘴里還喊著一塊肥rou,也不怕膩死。“我個人倒是沒啥子,只是怕以后劉福廣再來找麻煩,我一個老百姓,怎么敢跟官斗。”海忠叔的臉上難以掩蓋擔(dān)憂,劉福廣是什么樣的一個人,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他敢!”曾毅鋒安慰海忠叔,“莫說他只是一個小警察,就算他是田家壩的所長,你都不要怕。”說完,曾毅鋒眼睛瞄了一眼跪在張玉梅靈前的劉福廣,已被海忠叔抽得鼻青臉腫,“老陳,不是我老四說你,就這樣的人,你也敢收在手底下做事,也不怕被人指著后脊梁罵?”陳志軍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有啥辦法,他是有編制的,也算他個人命好,我能怎么樣。昨天我一回派出所,門口值班室的人一說,我就曉得這下他是踢到釘板上了,哪個不好惹,惹你老四?!”“然后再問小張,支支吾吾說了事情經(jīng)過后,立馬就火了。我一看到他就啥子都沒多說,把你在電話里面說的給他說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豬腦殼還當(dāng)真了,以為我真的是給來撐場子的。”陳志軍小聲的說,“老四,還是你兇些,先把他的火挑起來,在一盆冷水澆下去,透心涼啊!”什么?我怎么糊涂了。原來,昨晚上曾毅鋒就悄悄的給陳志軍打了電話,把所有人都瞞了,設(shè)下了一個圈套,等著劉福廣跳進(jìn)去。為的就是要在所有的村民面前,讓劉福廣暴露出本來的面目,這樣才能夠引起公憤,讓劉福廣有口難言,吃一大癟。陳志軍和劉福廣是戰(zhàn)友不假,可也看不慣劉福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