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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手總是習(xí)慣性的到處摸,哪怕摸到的是枕頭,心里都會好受一點,幻想著那個是你,幻想你就在我身邊,我才能繼續(xù)入睡。”“瑞寶,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這樣說,叔更加要去打工,叔不能讓你的一輩子就毀在這上面。”海忠叔斬釘截鐵的說,一口咬定要和波波去坎門。“其他的事,你都能想開,為啥子這個就轉(zhuǎn)不過彎?非要一條道上走到黑。”海忠叔搖了搖我身子,“你醒醒吧,瑞寶,叔的好瑞寶,這是一條不歸路,你這樣子讓叔怎么去面對孫家和林家,你要讓叔死了以后怎么去見你娘?”“你怎么就曉得這是一條不歸路了?”我反駁,“男人和男人之間怎么就不可以了,什么是不歸路?”“沒有結(jié)果的路就是不歸路。”海忠叔不接受我的觀點,“男人和男人怎么可以?”“怎么不可以?六公和叔公不是就在一起了么?”“他們不一樣,你曉得他們遭了多少的罪么?你又曉得你六公失去了啥子么?你千萬不要只看到你他倆在一起開開心心的時候。”海忠叔很正經(jīng),很嚴(yán)肅的說,“你以為六叔心里就好受,為啥子中秋節(jié)不肯和叔公一起過,他流的眼淚比沱江河水都多!”“可他還是選擇了叔公,就像我,以前,現(xiàn)在,將來都只會選擇你,只有你一個!”海忠叔恨不得把我扔進一旁的茅坑,氣得吹胡子瞪眼,“你個死腦筋怎么就說不醒呢,這樣下去,我們兩個算啥子?你娘,張玉梅算啥子?死了到陰間我有啥子臉去見他們?”叔,他們都不在了,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陰間一說,人死后到底是什么樣,誰能說得清楚?“你就不怕死了下地獄啊?”海忠叔恐嚇我。“叔,要真有地獄才好呢,我娘和張玉梅都是好人,他們一定去了天堂,那就不會再見到了,就算下地獄,你就是我的三寸天堂,一米陽光。”身上衣服黏著皮膚,難受得緊,在海忠叔干瞪眼中,我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身露體的站在海忠叔面前。“你干啥子?”海忠叔對我的行為不解,煞是緊張。“一起洗個澡啊,反正水也不少,我衣服都濕了,洗個澡好睡覺點。”“那你等我洗完再洗,兩個男人一起洗,怪怪的。咳咳”海忠叔沒忍住,咳嗽了幾聲。“怎么了?感冒了,是不是水不夠熱?我再去提點熱水來。”抓起褲子圍在腰上,連鞋都不穿,光著腳丫就要去提水。“沒有,又不是冬天,不是感冒,是我煙抽多了。”海忠叔拉住我,不讓我去提水,用力一扯,腳下一個不注意,滑到倒了。“當(dāng)心。”海忠叔雙手緊緊抱住我,摟在懷里,腰上的褲子掉在了地上,胯下兩根家伙碰了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觸電一般,我只感覺到渾身感官在一霎全集中在了下面敏感的部位,眼神開始迷茫,眼前的海忠叔似曾相識,多少個夜晚,在夢里,海忠叔就是這樣,赤身露體的抱著我,給我安慰,給我溫柔,給我最大的滿足。嘴唇好干,渴望被滋潤的感覺襲來,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舌頭。等我站穩(wěn),海忠叔就想放開,被我一把反摟住。“叔,不要走,不要放開我,我怕。”渾身開始哆嗦,其實我不冷,玩了一個小心眼,既然不能說服他,就只能用楚楚可憐去欺騙他。我很清楚,真正相愛的兩個人之間,是必須坦誠相待,推心置腹,可現(xiàn)在的海忠叔,我能感覺到他再掙扎,在愛與不愛之間,在道德與情感之間,在父子親情與戀人愛情之間糾結(jié),他做不到當(dāng)機立斷,做不到快刀斬亂麻。就當(dāng)這是一個善意的騙局。“不怕,瑞寶,叔不放你,一輩子都不放。”海忠叔果然把我抱得更緊,“叔一輩子都陪著你。”只差沒笑出聲來,立馬把嘴湊上去要吻海忠叔,“什么東西?”睜開眼一看,我吻住的是皂角。海忠叔,不帶你這樣的,這么煽情的時刻,怎么能做這么掃興的事。“嘿嘿,你小子,還跟叔耍心眼兒,你以為叔看不出來么?”海忠叔笑嘻嘻的看著我,一只手伸到我胯下,用中指狠狠的彈了一下我家伙,“我還真沒見過哪個男人冷得渾身發(fā)抖,胯下的家伙還這么精神的。”姜果然是老的辣,叔,我服得五體投地,訕訕的笑了笑。“人不大,家伙倒不錯。”海忠叔一只手比劃著,“我你這么大的時候,都還……”突然他又不說了,因為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人是我,孫降瑞。“叔,你的也不賴啊!”我色膽包天的一只手握住,拇指和食指扣住taonong了一下,“都快趕上苞谷棒了。”此時,我才意識到海忠叔居然硬了,一柱擎天,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點猙獰,果然是兇器!可就算是兇器,只要海忠叔用來教訓(xùn)我,我一萬個愿意。此生,只愿做你的妻,我的海忠叔。“洗澡吧,洗完了睡覺,本來我都不能洗澡。”海忠叔催促我。“我曉得,波波跟我說了,但是她不會介意的。叔,有件事你曉得么?”“啥子?”“她讓波波帶的話。”海忠叔一愣,眼珠子轉(zhuǎn)了幾個圈后搖頭,表示不曉得。我一眼就看出來,海忠叔已經(jīng)知道張玉梅臨走前說的話,要祝福我和海忠叔。“那個時候她病了,啥子都不曉得,你莫放心上。”海忠叔還不肯死心。“才不是,她心里頭跟明鏡一樣,清楚得很!”吧唧一下,趁海忠叔不注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立馬縮頭卻被抓住。“偷襲?你個死娃娃,非教訓(xùn)你一下。”海忠叔把我橫放在腿上,用力的拍打我屁股,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疼,反而很興奮,難道我已經(jīng)變態(tài)到這地步了?!不是我變態(tài),是海忠的愛,糾結(jié)的心在徘徊。☆、第十四章?lián)u搖欲墜的信念,該不該堅持?如愿以償,我和海忠叔躺在了同一個床上,可是卻做著不同的夢,他沒有說話,更傾向于不愿意和我說話,我想換做是波波,一定有很多說的,呼吸變得很沉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面對面的抱著我,把結(jié)實的手臂給我當(dāng)枕頭。留給我的,是一個滄桑孤獨的背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進了我心里。對不起,海忠叔,原諒瑞寶,什么事情瑞寶都會聽你的,唯獨這一件。我不能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