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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后怕涌上心頭,腦子里盡是傅致勝手拿針筒,滿眼陰險的畫面,揮之不去。算是劫后余生的我,看見海忠叔也有點不高興,邊試探性的問,“你會懲罰我么?”好期盼海忠叔會學傅致勝,因為他們身體里都流著傅家的血,千萬一定要!海忠叔瞪大眼睛,像一對銅鈴,他或許已經猜到了我齷蹉的心思,“怎么不懲罰你,不教訓一下,你以后還不翻天了!”說著把腳上的布鞋脫了下來,還有黑色的襪子,光著腳丫踩在地上。看得我一愣一愣的,要懲罰不穿鞋子,該脫的是我啊?!看著光腳丫,好大,腳后跟還有一層厚厚的繭,依稀的裂口,那還是去年栽秧的時候,被碎玻璃劃傷的。“叔,地上臟。”“我啷個不曉得臟,要你說,我還嫌不夠臟呢!”海忠叔使勁的崴了幾下,反復的用腳搓地,連帶把身上土布外衣脫掉。海忠叔反常的行為讓我很不解,只是心里一個聲音在鼓噪吶喊:繼續脫,繼續,就像傅致勝那樣,脫得光光的,狠狠的教訓我,我就是一個欠教訓的不良少年。“把衣服和鞋子拿去洗了!”海忠叔命令我。啥?懵得一塌糊涂,不是一般的不適應,搞了半天,海忠叔的教訓就這個,莫名的失落起來,這算哪門子的教訓啊,不是應該的么?海忠叔的衣服和鞋子已經臟得不成樣子,一股子汗味,早就打算替他洗了。我替他洗衣服,天經地義的,以前又不是沒洗過。“恩?”海忠叔疑惑的看著我,“你覺得不夠?”對,我真的覺得不夠,海忠叔,我還需要更嚴厲的教訓,否則我不會長記性的,還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已經打定主意,就算吳老六不來找我,我也會主動跑去買瓶白酒喝下去。“既然這么不思悔改,就先給我把腳洗了!”海忠叔一邊說,腳居然還在不停的在地上崴,還卷起腳,用腳背擦地,沒幾下,腳背就變成黑乎乎的。哎呀!誰要這個教訓,海忠叔真是個木頭!嘴里當然不會說不愿意,拿起水桶板著臉走出房間打熱水,一出門心里就樂開了花,海忠叔剛剛的樣子好可愛。沒錯,就是可愛,更讓我興奮好笑的是,他怎么會想到這么一個奇怪的懲罰方式,簡直聞所未聞。剛走進洗澡間,就發現同犯吳老六,身穿一件背心和內褲,蹲在地上,罵罵咧咧的搓著什么東西。仔細瞄了一下,居然是內褲,肯定是傅致勝的,居然還是小碎花的。吳老六蹲著的方式極為詭異,緊緊的夾住兩條腿,見走進去個人影,緊張得立馬叫,“馬上就好了,莫整了,再整就壞了!”整壞了?傅致勝,你是有多壞,欲求不滿,溝壑難填?把好端端的一個吳老六折磨得見到人影就怕!傅致勝一定是故意的,說不定現在心里已經美得冒泡了。“哧哧,是我,六公!”看清楚進去的不是傅致勝后,吳老六立馬松了一口氣,“哎喲,我的娘哎,你叔沒為難你吧?”“你呢?叔公又收拾你了?”“那可不是,整整搞了三次,現在屁股都痛得要死,一點都不曉得憐惜人,連油都不用,直接就上。”吳老六呲牙咧嘴的控訴傅致勝的暴行,“他還用鞋帶捆我那里,說我亂發sao,不就是喝醉了么,至于發那么大火么?”真想暈倒,盡管我已經對他倆各種稀奇古怪的性事有所了解,卻也對這次傅致勝的教訓大感意外。傅致勝究竟長了一個什么腦袋,能想出這么變態的教訓方式,能把沒心沒肺的吳老六收拾得服服帖帖,像個小媳婦兒。“你拿桶接熱水做啥子?”吳老六奇怪我的動作。“接受教訓。”喜滋滋的回答,眉開眼笑的樣子讓吳老六覺得我一定傻了。“洗腳?是不是使勁的搓地,把腳弄得臟乎乎的,跟剛從煤堆走過一樣?”吳老六一臉同情的看我。“你怎么曉得?”“我怎么曉得?!”吳老六對我的話嗤之以鼻,“傅家的人都一個德行,變著法兒的折磨人。”果然,吳老六也有類似的教訓,不一樣的是,我根本沒把這個當做是教訓,反而是獎勵,一個能讓我神魂顛倒的獎勵。況且,如果以后我和海忠叔關系真的能和吳老六與傅致勝那樣,給他洗一輩子腳,我都甘之如飴。“那你洗內褲,也是教訓?”吳老六一張老臉“唰”的瞬間變紅,厚厚的臉皮也低擋不住羞愧的沖擊,突然發怒,“你也莫高興得太早,有你受的。遲早你也會有這么一天。”我巴不得那天能早點來,恨不得就是現在。回到房間,海忠叔坐在床上,“水冷了。”跑去打熱水。“水熱了。”跑去打冷水。“水又冷了。”……連續反復好幾次,桶里的水都快要溢出來了,可還是達不到海忠叔的要求。擺明是故意刁難人!“水溫差不多了,還不過來給我洗?”海忠叔冷哼一聲,“笨得跟豬一樣,豬都沒你笨。”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怕下手不知輕重弄疼海忠叔,我小心翼翼的揉搓,真臟,不到三秒鐘,水就變得無比的渾濁。“沒吃飯?你這樣洗,能洗干凈么?”海忠叔把腳拿了起來,狠狠的戳我的頭,“還不如不洗,用勁點。”他變了,變得陌生起來,和我的海忠叔差得十萬八千里,我的海忠叔,不會是這樣一個挑三揀四的人。沒有了幸福的感覺,有的只是心酸,海忠叔要的根本不是洗腳,而是羞辱我,羞辱,赤裸裸的將我的尊嚴踐踏,把我蹂躪得一無是處。可我不怪他,他一門心思想把我變回去,變成他心目中的樣子。熱水順著額頭滑落,流進眼睛里。“怎么,想哭?不樂意伺候叔?”海忠叔的聲音好冰冷,他是在嫌棄我做得不夠好。“沒,我再加點勁就是。”手里稍微加大了一點力度。“哎喲~!”海忠叔大聲的叫起來,表情夸張,“你要殺人啊,有你這么用勁的么,皮子都要被你搓脫了,你是想看到我殘廢是不是?”沒有,海忠叔,我寧可我自己殘廢,也不愿意你受一點的傷害。還是沒能忍住,海忠叔的話是一根刺,不是因為生氣,也不因為委屈,我不能容忍半句說他不好的話,清晰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