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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簫?”不被你一耳光扇地上爬都爬不起來才怪!“你剛剛唱的什么?怎么我一句都沒聽懂?哪里的話?曲子好沒,好像很優雅的感覺但又有點怪。”“,喜歡聽的話,重新給你唱下。”他把蕭又放在嘴邊,閉上眼睛,靈活的手指飛舞,浪漫的笑聲和著月光包裹著我們兩人,甚至,我看見一道光,照在吳老六的身上,他突然變得年輕起來,好帥,好有精神,英姿勃發!被你擁在懷中 聆聽著夢中的船歌 鳥兒的歌唱水鄉蘇州 花落春去令人惋惜 楊柳在哭泣漂浮著花瓣的流水明日流向何方 可知否今宵映照 兩人的身影請永遠 不要抹去裝飾在發稍上吧 輕吻一下吧你手折的桃花淚眼模糊 月色朦朧鐘聲回響 寒山寺這一次,吳老六的眼睛含著淚水,我知道某些情愫刺激了他,一定是平時不想回憶的過往。他對傅致勝的愛,到底要濃到一個什么程度,才能將這么一首浪漫唯美的曲子演繹得如此動情,扣人心弦,每一聲就是一個撞擊,撞得我的內心澎湃。月色誘惑下,多少年前,蘇州的一首小船上,兩個深情的年輕男人,吹簫弄情,一唱一和,擁抱在一起,熱吻在一起,遠處的寒山寺送來祝福的鐘聲。“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你這首歌和這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首,你剛剛唱的我怎么不懂?”“剛剛唱的是日文,這是翻譯過來的。”我的仙人,吳老六,你真是我的仙人,你還會日文,八卦啊,最大的八卦!難道吳老六當過漢jian?見我嘴巴都忘記合攏,吳老六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當年我也就你這么大,被我爹送去東瀛,也就日本念書,在那邊生活了幾年。”海龜,還是鳳毛麟角的那種,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順帶扯了扯耳朵,不敢相信。吳老六啊,哪怕是傅致勝我都不會這么奇怪。“你不相信,可以回小石村問那些年紀大點的人,他們都曉得。”“那你為啥子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有這樣的實力,能在當時的社會環境當海龜,吳老六的身后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背景。“你為什么會是一個人住在小石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的家人,連親戚朋友都沒有?”趁機我問出了一直不解的問題。“怎么會是一個人呢,不是有老傅么,還有你,忠娃子,我一直都不曾是一個人,從來都不是。”吳老六還在犟嘴,我知道他肯定有事瞞著我。“那埋在村東頭的那個人是哪個?”有次清明,我看見吳老六一個人,跪在那里慟哭。“你?”我的問題讓吳老六大吃一驚,但還是說了出來,“我爹,在小石村與我唯一有著血緣關系的人。”還不忘叮囑我不要亂說,這件事是我和他之間的秘密。我不再多言,對于一個習慣將秘密隱藏在心里,連心上人都不愿意分享的老人,能告訴我這些已經很難得了,只是,吳老六給我一種很難受的感覺,說不上來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總感覺他很苦,比黃連都苦。☆、第十二章大搶活人!中秋帶來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上課,但本打算好好的睡個懶覺,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打開門,是家公和舅舅林秋生,還有表弟林林,林林的手里還拎著一大袋月餅。“怎么,不請我們進去?就打算讓我們三個站外頭?”舅舅打趣,他根本不會了解我的心情。吳老六還躺我床上呢,昨晚看見我穿的紅布兜兜,眼睛直發亮,與其半夜被人扒光,還不如老實的奉獻出去,還能落得一孝順的名聲。吳老六一點都不客氣,興致勃勃的穿上,還不忘走幾步搖擺幾下,嘴里更是嘟囔,“別說,還真好看,實用,找機會給老傅整幾件,他的胃本來就不是很好。”“啊?他是哪個?”剛一進屋,舅舅一下就叫了出來,還未起床的吳老六或許是被我們說話的聲音影響,蹬開了被子,身上僅有一件兜兜和內褲,背對著門。家公急忙捂住林林的眼睛,把林林拖到屋外去,舅舅把我拽到一旁,還使勁的掐了我手臂,“你個娃娃,才多大點,就學會搞婆娘了?萬一學校曉得了,那是要遭開除的。”啥子?搞婆娘?就吳老六,我有那心也沒那膽,傅致勝的針可不是吃素的,不被扎成馬蜂窩才怪。再說,吳老六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想要的只可能是海忠叔,條件放寬點,可以補上曾毅鋒,只是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之間把曾毅鋒和海忠叔相提并論,甚至有點不分上下。“哎呀,你想啥子去了,不是我女朋友,沒看清楚是男的么?”翻了翻白眼,我真想跑出去大喊三聲“我冤吶!”“男的?!?!”舅舅的嘴巴張得更大,屋外的家公也被舅舅詫異的大喊引過來,看樣子大有清理門戶的沖動。“瑞寶,咋個那么吵哦,莫鬧,等我再睡一會兒。”吳老六的一聲“瑞寶”,直接把舅舅的怒火點燃,抓起涼席用力一扯,就將吳老六扯下了床,我連“小心”,都沒來得及喊出來,就聽見吳老六“哎喲”的慘叫,搞不清狀況的眼珠亂轉。“發生啥子事了?”“啥子事,你說啥子事,為啥子你在降瑞床上,還瑞寶瑞寶的叫,你個老流氓,死不要臉的老兔子,禍害一個可憐娃娃做啥子喲,造孽啊!”家公好生猛,突然之間年輕十幾歲的樣子,抓起掃把就要蹦過來開打。“媽啊,瘋老頭子!瑞寶,快關門!”吳老六也嚇傻了,直接跳床上,因為春光外泄多了,要遭收拾,真佩服叔公能把他調教得如同貞潔烈“夫”。死死抓住家公的手,“家公,莫打錯了,他是我一個長輩,看著我長大的。”當交警的舅舅聽后也急忙攔住,“你說他是哪個?”“我六公。”“為啥子穿你兜兜?你不曉得這個兜兜是各人貼身的物件啊?”舅舅指著躲在被子里的吳老六,“你給他穿啥子?”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見被窩里面傳來吳老六的聲音,“不就是穿一下兜兜么,有啥大不了的,好兇!”突然,吳老六也蹦起來,“你是瑞娃子家公?”春光,滿屋的春光將整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