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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魅力,用一根拳頭大小的棍子反復(fù)的敲打,直到糯米變成黏黏的一團。每年的必備物品,糍粑。總覺得不夠吃的美食,咬一口,滿嘴海忠叔男人的味道,拌上捻得細細的花生,芝麻,當(dāng)然還有白糖,那滋味,終身難忘。當(dāng)然,每次在我狼吞虎咽的時候,海忠叔總會笑瞇瞇的逗我,“哎呀,瑞寶,慢點吃,別吃太快,這個東西不好消化。”“才不要,不吃快點,等下你又要拿去給胡嬸,還有成林。”說著含糊不清的話,嘴可不會閑著,比搶手糧食的氣勢還要壯觀。“哎,這個糍粑,不是好東西,吃多了要粘胯的。”每個中秋,海忠叔都會這樣逗我,我估計他也不知道這個傳言是哪里傳出來的。糍粑吃多了要粘胯!小時候噩夢一般的咒語!每每聽他說,我總會蹦起來,嘴里還舍不得停止嚼,撐開兩條腿,手還在胯下使勁的掰幾下,生怕黏在一起。要是真的黏在了一起,那我可怎么辦?“哈哈哈哈,逗你的,要是真的粘起來了,叔幫你扯開,實在不行,用斧頭劈了。”“哇”的一聲,我總會哭起來,以至于到稍微大點,我還是會裝著哭,因為只要我哭,海忠叔就會把我抱在懷里,拼命的安慰我,用長滿胡須的嘴扎我,帶著酒味。還未成年的我,就學(xué)會了陶醉,廉價白酒的滋味,海忠叔嘴里傳來的銷魂氣息。今年,海忠叔,還有沒有糍粑?還會不會替我扯開粘在一起的胯?還未吃到今年的糍粑,我下意識的緊閉雙腿,這就粘在了一起!心里止不住的吶喊,海忠叔,你快來幫我扯開,我要你的手觸碰我的每一寸肌膚!海忠叔……包裝精美的各種月餅讓我眼花繚亂,真不知道究竟該選哪種。驚嘆于城里的人情世故,張大嘴巴,看著每一樣月餅的價格,高得離譜,簡直是搶人。一個原本意義上,帶著祝愿的節(jié)日沾上銅臭,人情世故,變得不再那么單純,我懷疑這些銷售的月餅中有幾個人會是拿來吃的?☆、第十章艱難的選擇,吳老六。中秋節(jié),吃的不是月餅,不是溫馨,本該睹物思人的時刻,反而變成了月餅吃人。月餅的價格看得我心驚膽戰(zhàn),雞蛋大小的規(guī)格,一盒不超過十二個,沒有什么分量,價錢居然在三百以上,真心想把自己當(dāng)月餅賣了,估計還能賣上三千塊錢。三千塊錢,這不是粘在我身上的價碼簽么?摸著口袋里所剩不多的錢,看著月餅發(fā)呆。火腿?臘rou?還是雞rou的月餅,絞盡腦汁回憶海忠叔可能喜歡什么口味的月餅。越是回憶,越是覺得空白一片,在一起生那么多年,我竟然絲毫不清楚海忠叔的口味,腦子里面幾乎沒有他伸筷子夾rou的畫面。他總是舍不得吃好吃的,把個人的喜好全部隱藏在一腔的愛意中,盡管不愿意承認,在他的心里,那只是父愛。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他的寶貝,親兒子一樣的寶貝。“好多的月餅,你喜歡吃哪種?”身邊一個女孩子問男朋友。“蓮蓉的,雙蛋黃,吃起來安逸得很。”男孩很干脆,牽著女孩的手,“兩個蛋黃,一個你,一個我,甜蜜蜜的在一起。”佩服,只差沒抱著那個男孩的大腿拜師,簡單的一句話,連觸景生情都沒有,就像是習(xí)慣性一樣,花言巧語簡直隨手拈來,關(guān)鍵是適用,有效果。我敢打賭,如果男孩現(xiàn)在對女孩提出進一步的交流,女孩會馬上答應(yīng),甚至主動找旅館。順手抓起一個仔細瞧瞧,果真,甜蜜幸福,你儂我儂的月餅,雖然我知道,肯定不是天然雙蛋黃的雞蛋,但寓意卻是極好的,讓我愛不釋手。海忠叔,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也必須有我,我們一定要像月餅?zāi)菢樱鹈勖鄣脑谝黄稹?/br>只是……好貴,我身上的錢,幾乎全花光了,一周的生活費就換來手里的六個月餅,還特地的買了一個火腿的,給劉寡婦,價錢還比蓮蓉的貴。沒有海忠叔,我會很欣賞她這個女人。憑一己之力,在男人死了后,照顧公公婆婆,辛辛苦苦把兒子養(yǎng)大成人,或許都是獨立撫養(yǎng)一個小孩,她和海忠叔之間有著許多共同的話題,才慢慢的走在了一起。樸實,勤勞,節(jié)儉,孝順,普通農(nóng)村婦女具備的優(yōu)良品質(zhì)她一點都沒有落下,反而還有著難得的大膽,對幸福的追求,對個人愛情的追求,只是碰巧,他和我的眼光都一樣,看上了同一個男人。我想,她應(yīng)該至今都不知道我恨他的原因。只是,我給自己和海忠叔買的都是蓮蓉蛋黃的,唯獨她,除了海忠叔,其他的我都不介意。回到天臺,看見吳老六和傅致勝兩人,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甚至我還懷疑他倆是不是把我這個地方當(dāng)成了斷龍山,給他倆下火的場所。“你們不回小石村?明天中秋。”我好心的提醒,換來傅致勝的兩顆白眼和吳老六難看的表情。“鬧矛盾了,你倆我還不曉得,哪一次鬧的時候,恨不得宰了對方,過不了一會,又好得去滾床單。”這是實話,大實話!“怎么了?六公,叔公又欺負你了?”吳老六的樣子著實有點嚇人,幾乎從來沒有見過他的臉黑成和包拯不相上下。“你說啊,怎么啞巴了?”吳老六沒有回我的話,反而朝傅致勝吼了去,“再不說話就滾,滾你兒子家去,少來煩我,看到你就火大。”說完,不忘推搡傅致勝一把。這是什么情況,吳老六居然不黏傅致勝,還把傅致勝往他兒子家攆,是不是傻了?是哪個一曉得傅致勝去縣城,就會想方設(shè)法的跟著去;又是哪個每回都會信誓旦旦的說要反攻,要把傅致勝壓在身下鞭笞,卻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轉(zhuǎn)性了?貓不吃老鼠,還和老鼠談戀愛了?“老六,你就非得把我趕走,心里才舒坦,是不是?”“誰是老六?”完了,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了,看來吳老六不是一般的難受。正想著要不要把吳老六送醫(yī)院去檢查下,就聽到他的聲音如機關(guān)槍,噼里啪啦作響,“你還好意思叫老六?別人都以為我在家排行老六,就你這個不曉得廉恥的龜兒子干出來的好事!”他不是排行老六?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怎么可能?!甭說小石村,就連整個田家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