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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得我喘不過氣,天底下怎么有這么傻的人,明明知道是個要死的人,還興高采烈的娶回家?的確,我是恨她拖累了你,是個累贅,但我更恨的是,她要和我搶你,她要搶走的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無數次只敢在夢里恩愛纏綿的男人。難道你娶她,只是因為看她可憐,想完成她的遺愿?那我呢,叔,你有考慮過我么?你不是圣人,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做什么圣人?“她到底哪里讓你動心了?”我不死心,問不出一個結果,睡覺都不踏實。“瑞寶,你怎么,哎!我和她很早實際上就成了夫妻,你娘走后,我和她就……”他有點難以啟齒。“你們就茍合了?狼狽為jian?”“話怎么說那么難聽?她喪偶,我死了婆娘,在一起有啥子不可以?”海忠叔上了傳,鉆進被子,平躺在床上,心里有點失落,以前他都會抱住我的。掀開被子的那一霎,他竟然沒有看見我身上穿著的紅布兜兜,我是有多失敗,我知道賀飛的身材的確比我好了很多,但也不至于連一點的吸引力都沒有。“叔,抱我。”“寶,叔累。”“抱我。”“寶……”海忠叔的手始終沒能抱住我,氣不過,我雙手勾住海忠叔的脖子,身子向上提了提,收腳提臀,右腳直接壓在他的身上。“瑞寶,你干嘛呢。”海忠叔有點不耐煩,推了推我。“我就要。”聲音有點沙,眼淚早已掛滿了臉,察覺到異樣的海忠叔,大手擦干我的眼淚,“多大了,還哭,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我寧肯永遠長不大,這樣就能名正言順的霸占你,霸占你的床鋪,霸占你的胸膛,霸占你的陽剛氣息。如果我沒有長大,你肯定舍不得我這樣難過,難道所謂成長,就是一個接一個的受傷,結痂,愈合?“剛剛那個同學,是你家人吧?”海忠叔突然提起孫世剛,“你和他長得好像,尤其是眉毛,簡直一模一樣。”海忠叔,你是眼花了吧,一定是在醫院照顧劉寡婦久了,神智不清,我哪里和孫世剛像了。他長得那么魁梧,像只猩猩,我就一營養不良的猴子,猩猩和猴子能一樣?“你擔心我會難過?瑞寶,你能找到你的家人,叔高興都來不及呢。”海忠叔終于抱住了我,只是在手碰觸到我后背的瞬間皺眉,“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后背都露出來了。”他坐起來,準備幫我整理衣服,傻眼,看著我身上的紅布兜兜發呆,一匹飛馳的駿馬,還有天降祥瑞四個字。“這?你怎么穿這個睡覺?”海忠叔有點惱火,“一個大男人,穿什么肚兜子?”“你見過?”我有點好奇。“你娘穿過。”“是不是繡著一只鳳凰?”“你知道?”海忠叔很驚訝。我把紅布兜兜的習俗給海忠叔說了,當然還有我與家公相認的事情,全都坦白。我娘屬雞,外婆就繡了一只鳳凰在她的紅布兜兜上,完全沒有考慮過鳳凰的感受。“喔,這么回事,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嘿嘿。”海忠叔抱著我重新躺下,“瑞寶,好好的孝敬你家公,有時間多去陪陪他,你娘對不起他,只能你來補救。”“不要,我要陪著叔,他還有舅舅,林林,可你就只有我一個。”我不愿意,海忠叔才是我最在乎的人,我要他知道。“傻,能陪叔一輩子?不結婚了。”能,一輩子就一輩子,叔,我寧肯不結婚,也要和你一輩子在一起,有你就足夠了,我的愛有限,只夠支配一個人,那就是你。“真好,我的瑞寶以后就會有更多的人照顧了。”“叔,你不怕他們把我搶走?”我對他買下我一事仍舊耿耿于懷,“你不怕虧本?”“搶走?搶得走嗎?”海忠叔摟著我搖了搖,“你是我的寶,誰都搶不走的。”“嘿嘿。”趁海忠叔心情不錯,我抓住時機在他下巴親了一下,yingying的胡須扎得我的心開始飄飄然,春心蕩漾起來。“還別說,這個紅布兜兜不僅好看,還真實用,叔都覺得肚子暖暖的,冬天的時候穿里面,肯定暖和。”不知道是因為我和家公相認,還是紅布兜兜真的就那么有吸引力,連海忠叔都開始贊嘆起來,“就是不知道哪里有賣的。”恩?海忠叔對這個紅布兜兜也感興趣?我知道他是屬牛的,家公不是說山西那邊還有親戚么,想辦法給他弄幾件。腦子里面全是海忠叔穿紅布兜兜的樣子,結實的肌rou在紅布兜兜的包裹下,那是鐵漢與柔情,陽剛與風情的完美結合。只是紅布兜兜的下端,能不能蓋住那一高聳的山丘?情不自禁的夾緊了腿,下面的家伙不受控制,桀驁不馴的支起帳篷。海忠叔果然累壞了,不一會就熟睡了過去,我使勁的搖了幾下,都沒把他弄醒。“唧唧”,木板墻不結實,隔壁的吳老六哼哼唧唧的聲音以及床不堪忍受的聲音傳過來,這兩個不知廉恥的家伙,果真開始荒yin起來。只是這樣的夜晚,被海忠叔緊緊的摟著,配上傅致勝和吳老六的演奏,多么的愜意。但愿一天一萬年,就這么一直下去。☆、第六章好事多磨,你就是我的一切!“醒了?”剛睜開眼睛就看見正在抽煙的海忠叔,精神比昨天好得多,看來這段時間他休息得很不好,對劉寡婦的恨意又加深一些。搶了我的男人本就是一種罪,還不好好珍惜,弄得他心力憔悴,更是不能原諒。“怎么抽上煙了,早飯都沒吃就抽煙,好真以為你的肺是鐵打的,我可不喜歡煙熏rou。”調皮的摸著海忠叔的胡子,“還是有胡子好看點,真爺們兒,純的。叔,你知道現在叫什么嗎?”“叫啥子?”“嘿嘿,事后一支煙,快活似神仙。”想起每次完事后,傅致勝都會優哉游哉的抽煙,吳老六卻在一旁呲牙咧嘴,我挑逗著說了句露骨的話,“我還要……”“你個娃娃懂個屁,啥子叫純爺們兒?把婆娘整得下不了床才叫純爺們兒。”剛說完,海忠叔才發現說禿嚕了嘴,使勁拍我腦袋,“死娃娃,一天不曉得想些啥子,學會調戲叔了,二中就教你這些?還事后一支煙,我看你皮子真的是緊了,想松下。”“嘿嘿。”我悻悻的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反而是窩在被子里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