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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我的繼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寶貝兒。”一霎,我感覺到張繼的靈魂附體,就在此時,就在今夜,我不再是孫降瑞,而是還魂的張繼,一夜張繼。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他下步的動作,只要不超過我的底線,我一切都能接受。我沒有把自己當成救世主,救苦救難的觀世音,只想安慰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干啥子呢,你還真以為我要把你整了啊?”曾毅鋒大煞風景的說,把我嚇了一跳,“我沒有瘋,降瑞,你是個好孩子,我不能對你做出那樣的事。”自作多情,白了曾毅鋒一眼后,我使勁的掐他的大腿,“你想啥子呢,莫想歪了,你想整都整不到,只是想安慰你一下而已。”我抱住了他,是自愿主動的抱住他,“曾叔,今晚我就睡這里,單純的睡這里,我們都是同病相憐的人,你為張繼睡不著,我也為海忠叔睡不著。”是的,都是可憐人,為什么不互相依靠取暖?“那先得說好,你不許瞎想,不許親我,不許摸我,更不許掐我。”一連說了好幾個不許,聽得我頭暈腦脹。真把自己當寶了,你在我心目中,就只是一個抱抱熊,只是有溫度而已,做得比較逼真。“我不至于饑不擇食成這樣,說實在的,你要胡子沒胡子,粉嫩粉嫩的,一看就是不成熟,沒經歷過大風大浪。”不教訓一下,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只眼,我狠狠的踐踏了一下他作為男人的自尊。“你拿我和你叔作比較?”曾毅鋒一下就明白了,“就算我胡子毛都深,你一樣看不起我,你的心里只有你叔。”知道就好,相擁而眠,身著同樣的作務衣,把他手臂當枕頭,雙手老老實實的放在胸前,換做是海忠叔,肯定一手抓著他的手,另一只則尋找下手的機會。什么下手的機會,當然是抓雞的機會。“你在家的時候,就這么睡?”“當然不是。”“那?”“閉嘴,別瞎想,別像個女人八卦。”我挪了挪身子,想讓自己躺得更舒服點,只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賤手,短暫的大腦短路,右手習慣性的一抓,軟軟的,手感不錯。“呸!”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話,能揉大的話,那些增大增粗的廣告也不會滿天飛,想騙我幫忙發泄一下,麻煩找個好點的借口,手立即收了回來。“別,抓著吧,他睡覺的時候,和你一樣不老實,沒抓著就會覺得空落落的,感覺不踏實,生怕我離開。”語氣中不無凄涼,明知道只是一個假象,卻如此的渴望,我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就當發發善心,做做好事。,哄自己抓在手里的是一坨豬rou。不想再說話,說得多,錯得多,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睡覺,偶爾的一次自欺欺人,也沒什么不好。☆、第二十章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一覺醒來,懵懵懂懂中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習慣的用手摸了下,心一涼,光滑的下巴。沒胡子,不是海忠叔,我的神吶,渾身一抖后才想起我是在曾毅鋒的家,海忠叔能在,那才見鬼了。“幾點了,怎么頭好暈。”“十點半了,你個懶蟲,趕緊起床吃早飯,晚上帶你去個朋友家。”曾毅鋒的聲音傳進臥室,門被打開,露出一個搞怪的頭。他在客廳?那我身邊的是哪個?急忙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一個帥得不成樣子的男人,約莫二十幾歲,同樣瞪大眼睛,玩味的看著我,我的雙手還勾住他地方脖子,以一種極為曖昧的趴在他的身上,腦海里想起了放浪形骸這個成語。“啊?”我大叫了起來,蹦的一下跳下床,指著那個放蕩的無恥的正在胡亂暗送秋波的男人問曾毅鋒,“他是哪個?怎么會跑床上來了?”“嘿嘿,你管我是哪個,我只曉得我一躺倒這個床上,你就死死的摟住我,還摸我家伙,差點沒把我弄射。”“他是哪個?”我快哭了,真的,我能接受曾毅鋒,是因為他是一個好男人,成熟,細心,能給人安全感,私心也會有點同情他。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就會毫無保留的接受他,接納他。何況,眼前這個男人還是第一次見,怎么就稀里糊涂的上了床,還摟上了?而且我相信他說的話肯定是真實的,對自己睡覺的德行實在不敢恭維,“你快說啊,他是哪個?”“飛,莫鬧了,把降瑞嚇到了。”曾毅鋒走進來,拍了一下那個叫飛的年輕人,轉身把把我抱到床上,我竟然沒有反抗,太難以置信了,我還能容忍曾毅鋒細心的把身上歪得不成樣子的紅布兜兜整理整齊。“出去一下,降瑞要換衣服。”曾毅鋒擺了擺手,“茶幾下下面的抽屜里有煙,自己拿。”“你不出去?”飛目光有點呆滯,充滿疑惑。“恩,不得解釋一下,再說,降瑞在我眼里就是個孩子,你別瞎想。”曾毅鋒雙手在衣柜里翻找,“降瑞,你的衣服還沒干,帶來的衣服不怎么合適,暫時穿下我的,可以么?”不怎么合適?我突然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我帶來的是二中的校服,他肯定是要帶我去見所謂圈子里面的朋友。飛有點不樂意,拖拖拉拉的走出臥室,還不忘回頭看幾眼,在他的眼神里面我讀到一絲的恨意。“他喜歡你?”我指了指客廳的人,“也對,你這樣的貨色肯定是炙手可熱,有材有財還有權,關鍵是人品還沒得說。”“嘭”,曾毅鋒好不猶豫給我兩個栗子,“賀飛有男人,莫要胡思亂想。他和張繼是好姐妹,今天是他男人生日,跑來請我過去慶祝,卻發現你躺在我床上。”好姐妹?難道不應該是好兄弟?我好奇的趴在門縫,客廳里面的賀飛,端正的身姿,敲著二郎腿,左手放在右膝蓋,右手夾著煙。優雅,好優雅的姿勢,他居然是用拇指和中指夾煙,小指翹得老高。清瘦而干凈的臉龐,細膩光滑,一定經常做保養,標準的模特身材,穿著一身緊身衣。好一個俊俏的男人,女人的靈魂。“不要這樣子看人。”曾毅鋒一把把我拉回去,“他是個純零,以后不要用看稀奇古怪的眼神看他,這樣很不禮貌。”“不禮貌?”想起剛剛的情形,我使勁的掐曾毅鋒的手臂,還做了個旋轉,“他在我床上占我便宜,欺負我就有禮貌了?你讓我怎么去面對海忠叔?”“占你什么便宜啊,不是給你說了他是純零么?”曾毅鋒呲牙咧嘴,我下手貌似重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