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離婚以后、農家老太太、十里繁花、囚、晉江男穿到起點里的那點事、他從火光中走來、天雄與志兵、挑釁家法、狐圖、呼嘯山莊同人男配他妹
不要試試?想到這里,我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很難看,把曾毅鋒嚇了一大跳。“你說什么呢,別瞎想啊,老子是正常的。”我的話雖然含蓄了點,但也觸碰到了曾毅鋒作為男人的尊嚴,“你信不信,你躺地上,老子照樣讓你懷孕,還是雙胞胎。”“噗”,實在忍受不住曾毅鋒搞笑的樣子,我哧哧的笑了出來,他也似乎意識到說錯了話,跟著我笑了起來。讓我懷孕?對不起,沒那個功能。“快去洗澡,里面那件長衫是給你準備的,本來買給季東的,結果他穿小了,我先去做飯,晚上吃火鍋。”他起身走進廚房,攪得鍋碗瓢盆一陣亂響。“還是給季東留著吧,長大了穿。”君子不奪人所愛。“沒事,明年我還要過去玩,再買就是。”只顧著手里的活,曾毅鋒專注的樣子和海忠叔有得一拼,不知不覺我又把他拿來和海忠叔想比較。客隨主便,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只好看完結局就進了浴室,真掃興,居然是這么一個結局,不是欺騙觀眾么。麻利的把衣服褲子全扒光后,我傻眼了,瞅著熱水器發(fā)呆,這玩意兒我不會用啊,回頭一看剛剛剮下來的衣服,欲哭無淚,已經在桶里泡濕了。“曾叔,你進來幫我弄一下,這個我不會用。”打開浴室的門,張嘴就喊,只是喊完以后才幡然醒悟:他會不會認為我在勾引他?瞄了一下赤身的我,看背影絕對能讓雄性動物獸性大發(fā),正面也不差。聞聲后,曾毅鋒放下手里的菜,一臉壞笑的跑進浴室,見到赤身的我,笑得更燦爛了,“哎呀呀,身材不錯嘛,哎呦,本錢夠大啊,現在還才是發(fā)育的時候呢,要長大了,還得了哦。”他的眼睛盯著我胯下不轉眼,嘴里更是不饒人,“也不知道你這玩意兒怎么長的,你說農村條件不好,吃的東西沒營養(yǎng),身板也挺瘦弱,關鍵部位倒是一點沒落下,難道你吃的全補給這貨啦?”“沒聽說過瘦子的小弟弟大么?”我不無好氣的說,眼睛也盯著他胯下,可惜看不到。“羨慕死我了,哎喲喂,傷自尊了。”“哎,都是男人,你不是沒有,要看看你自己的,盯著我的看干什么,這可不是火腿腸。”真想把他眼珠子摳出來扔馬桶。聽了我的話后,他做了一個讓我抓狂的動作,撩起長衫下擺,把內褲褪到膝蓋位置,故作大方的把腰一挺,那根軟軟的家伙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喏,我的也給你看,這下扯平了吧。”誰要看你的?別說,還真小,一點精神頭都沒有,整個蘑菇都縮了進去,穿著厚厚的皮衣,顏色倒是粉嫩粉嫩的,一點大男人氣概都沒有。海忠叔的比你的好看多了,心里又拿他和海忠叔作了一個比較,海忠叔的顏色更深,更粗,更長,光亮的蘑菇頭能有小雞蛋那么大,曾毅鋒的家伙看起來就沒經過世面。“趕緊出去,我要洗澡。”直接用力把他往門外推,心里有一點亂。我不是傻子,我現在敢肯定曾毅鋒和我一樣,喜歡男人。否則他為什么不結婚,為什么不喜歡女人,還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隱私展現出來給我看,尤其是他剛剛表露出來的神色,有點眼熟,和我看海忠叔,吳老六看傅致勝胯下一模一樣,都帶著渴望的心在看。我這算是背叛嗎?為什么我不義正言辭的拒絕曾毅鋒,在他出浴室的時候,我就應該重重的關上門,或者在他展現給我看的時候,直截了當的說明,我心里有了一個人,可我為什么沒有這樣做,反而還要和他笑嘻嘻的打鬧?海忠叔,我該怎么辦,誰來告訴我,我究竟該怎么辦?已經是六點鐘,海忠叔應該做完農活回家了吧,現在是在燒飯還是做什么?猛然想起,海忠叔身邊已經有了個她,她會把飯做好,端上桌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等候海忠叔回家,幫他倒上酒,就像每個農村婦女都會做的那樣,伺候自己的男人吃晚飯。我只是一個交易品,于海忠叔來說,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身價只有三千塊錢,盡管對海忠叔來說是個天價,但始終只是買來的。你能有她,我為什么不能有他,透過門縫,看了一眼哼著小曲的曾毅鋒,正興高采烈的煎炒著火鍋底料,身上散發(fā)出海忠叔沒有的味道。曾毅鋒樂觀,慷慨,待人隨和,彬彬有禮,雖然有點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但對我,卻是真正的關心,只是讓我難以琢磨他的出發(fā)點。曾毅鋒,你究竟是怎么一個人?☆、第十七章面具背后,一張破碎的臉不得不佩服曾毅鋒,一個大男人竟然能做出這么好吃的火鍋,鍋面一層紅油翻滾著,零零散散的幾滴翠綠作點綴,那是蔥,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可以說這是我有生以來最豪華的一次待遇。矜持是一種特別古怪的東西,明明心里渴望到不行,卻不敢輕易的用行動表示出來,實在無法下筷子,一來不想他覺得農村出來的孩子沒見識,家教不好,給海忠叔丟人,二來我自己本身對他也有點疑惑,總怕他還抱著其他的目的,我只是一個業(yè)余補課老師,實在找不出他對我這么好的理由。“降瑞,你吃啊,怎么傻坐著?別不好意思,就當是自己的家,隨意點,都是爺們兒。”曾毅鋒見我遲遲不肯動手,主動夾了一大塊的排骨放我碗里,專注的神情讓我又想起了他。不是不肯忘記,不是忘記不掉,只是已經深入骨髓的愛,怎么可能刪除得掉,雖然不在那么的狂躁,不會在想起他的時候心亂如麻,恨不得找個地方怒吼一聲,但也會感到疼。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曾毅鋒,而是海忠叔那該多好。火鍋里冒出的熱氣熏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看見海忠叔夾著一塊rou,細心的察看有沒有熟透,確認之后再放我碗里。海忠叔,不敢見卻有無時無刻不思念的人。我恨自己,忘不掉海忠叔,卻又狠心的離開他,在城里念書不比小石村,一個月才能見一次,這次的長假更是難得。“想什么呢?想你叔了?”曾毅鋒從胡成林的話里猜出了一些信息,“降瑞,父子之間沒有隔夜仇,要是想的話,明天曾叔叔開車送你回去,好好的賠個不是,他會原諒你的。”“沒有隔夜仇的是夫妻!”我順嘴糾正他的話,我沒有那個計較的資格,因為劉寡婦奪走了我的一切,她才名正言順,我連小三都不如。“夫妻能比得上父子?夫妻只是一紙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