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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控制住眼淚,歷史沒有錯,但是趁機作孽的人,無法獲得原諒,完全泯滅人性的折磨人,比洪水猛獸都可怕。“是誰,毫無人性!”我的牙關咬得緊緊的,恨不能將吳老六受的罪全加在那個人身上。“傅致勝的爹,也是你海忠叔的爺爺。”提到仇人,吳老六居然沒有動怒,反而一副恩怨煙消云散的樣子。我已經(jīng)不想再聽下去,吳老六和傅致勝之間的恩恩怨怨,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認知,他倆現(xiàn)在還能在一起,也算是撥的云開見月明。吳老六看出了我心中不是滋味,不再說話,轉身走向外走去,快出門的時候,回過頭,“小子,六公不后悔,從來都沒有后悔過?!闭f完,還朝著我露出一個很享受的笑臉。☆、第十二章交鋒,劉寡婦上門!吳老六回頭說話的瞬間,他的形象高大了起來,就算遭受種種殘忍的對待,他還是堅定著和傅致勝在一起的決心。我很敬佩他的勇氣和一如既往的堅持,只是為了一個夢,為了一個追求,他幾乎快耗盡了一生去實現(xiàn)。我不敢想象,萬一有天海忠叔發(fā)現(xiàn)我對他的情感,根本不是他所想象的父子之情,而是另外一種禁忌的愛,是伊甸園里青澀的蘋果,他會怎么做?或許他會好言相勸,處心積慮的為我安排相親,組建一個家庭,沖淡我對他的幻想,又或許他會怒氣沖天的把門關上,一輩子不再理我。可是我能接受那種結果呢?都不,我都不要,這不是我所想要的結果,但是我又怎么去面對海忠叔。怎么去扭轉他的思想?他不是吳老六傅致勝那樣的人,包括我,天生就對同性之間的愛情包容,祝福,贊許,他有過婆娘,在他的眼里,男女之間才是天經(jīng)地義的。我該怎么辦?站在天平的兩端,我左右為難,是選擇峭壁斷崖,還是躲進無盡黑暗。懸崖下面迎接我的是粉身碎骨還是世外桃源,我無從而知,因為我連跳下去的勇氣都沒有。難道我只能將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好好的和海忠叔過著以往平凡的日子。好好念書,考上大學,找個好工作,然后把他接到一起生活,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暗自舔著傷口。吳老六蹲在院壩里,一個人抽著旱煙,我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我能理解他為什么一股腦的把過往全部告訴我,不用擔心我會把他的事情滿世界說去。因為我們是同類,真正的同類,一根藤上結出的苦果。滿腔的心事,這么多年來一直不能發(fā)泄,找到一個突破口,洪水一般的宣泄出來,他是寂寞的。盡管有著傅致勝陪伴,他還是無法排解,需要一個局外人分享他的喜怒哀享樂,傅致勝對他有愛,愛得太過分,他的世界里面需要清新的空氣,所以在發(fā)現(xiàn)我有這方面的傾向后,他才會對我另眼相看。“吳六叔,今天怎么沒進山放牛???”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沒見到人,光聽聲音都覺得十分討厭。“沒呢,這不降瑞腿傷了,海忠拜托我來照看下。劉嫂子,你怎么有空過來。”吳老六的表情故作驚訝,大聲的說,其實他是在提醒我,劉寡婦來了。那個一直覬覦海忠叔,妄圖成為海忠叔婆娘,取代我娘地位的劉寡婦,不懷好意的上門了。聽到吳老六的話,劉寡婦做了一個夸張得連三歲小孩都覺得很假的表情,“哎呀,怎么得了哦,家里就海忠兄弟一個,本來就農(nóng)忙時節(jié),降瑞還能抵得上半個勞動力呢。看來家里缺個女人,就是惱火啊,你說是不,吳六叔?”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劉寡婦覬覦的是海忠叔,吳老六一時語塞。“剛剛我到傅醫(yī)生家去拿藥,就聽說降瑞的事了,所以急忙過來看下??床荒茏鳇c力所能及的事,看著海忠這日子過得,嘖嘖,我心里都不好過。”劉寡婦做了一個抹眼淚的動作,我瞧得仔仔細細的,眼睛里面根本沒有一點的哀傷,相反還有點洋洋得意。劉寡婦,你是來證明你的重要還是來看笑話來了?我都不會歡迎你,你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強盜,你不僅想奪走我娘的地位,還要把我的愛人搶走。不在理會吳老六,劉寡婦直接走進了海忠叔的房間,不料卻看見我光明正大的躺在海忠叔的床上。“降瑞,腳沒事吧?姨都擔心死了,你可是天上文曲星轉世,以后是要做大事的,可得當心點?!泵銖姅D出滿臉的笑容,劉寡婦看似很關心我的腳,只是她不知道,此時我眼里的她那張臉,比豬屁股都不如。豬屁股都比她臉光滑,臟是臟了點,但不會笑出滿臉的皺紋和虛假的神色來惡心人。“姨,你是誰的姨,我娘沒姐妹?!蔽覜]好氣的說,想套近乎,可能嗎?你是來搶我海忠叔的,我怎么會給你好臉色!“你……”劉寡婦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見,她一定是屬狗的。轉眼又將那副模樣重新裝上,“受傷了心情不好,我不怪你,好好養(yǎng)著,其他的事就交給我了。”說完,便挽起袖子,將海忠叔換下的衣褲抱在手里,扔進桶里拎了出去。劉寡婦,你能不這么咄咄逼人可以嗎,這不是你的家,你還沒成為海忠叔的婆娘,你以當家主婦的姿態(tài)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只會讓我對你更加恨之入骨。其他的事情,交給你,你誰呀,我們之間有交集么?我換下的衣服和海忠叔的臟衣服就放在一起,為什么你視而不見?示威么?吳老六在窗外咂舌,不可思議的看著劉寡婦的動作:什么情況?隨后向我遞來一個眼色,意思是這個劉寡婦來者不善,氣勢洶洶!你可得當心點,這不明目張膽的以你海忠叔婆娘自居了!“嘭”,我狠狠的捶了一下床鋪,床板反震的力量震得我的手發(fā)抖,恨不得沖出去揪住劉寡婦的頭發(fā)亂扯一通,為什么要對海忠叔念念不忘,為什么要拼死拼活的擠進我和海忠叔之間,不敢想象她進入這個家后,會是怎么的一個樣子。有她在,海忠叔會再次把我趕回自己的房間,會摟著他睡覺,深情的擁抱住她,用濃密的胡須去扎她,會壓在身下起起伏伏,滾來滾去,會毫不吝惜的把他的身體全部交給她,他的心里不再會只有我一個人。這個女人是魔鬼,是災難一般的存在。“哎,別生氣,海忠不一定會要她!”吳老六不知什么時候溜了進來,“哎呀,你這個娃娃,怎么把嘴唇咬出血了?”嘴唇咬出血又能怎么樣,我的心里還在滴血呢,我的一顆心早已拴在海忠叔的身上,劉寡婦想在海忠叔的心里占有一個位置,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