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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感動,他也會懂我。海忠叔沒理會我,爬上床用被子遮住,自顧著手上的動作,看得我一籌莫展。“給”,海忠叔的手上出現(xiàn)一條白色的小碎花內(nèi)褲。“啊?”我不明白。“你穿我這條,干凈的,早上才換的。”海忠叔一邊解釋,一邊換上那條軍用褲衩。盯著碎花小內(nèi)褲,我迷茫了,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叔明明穿的是淡藍色的內(nèi)褲,而且那條內(nèi)褲是洗澡后換的,干凈的啊,他什么時候變得有潔癖了?“別看了,叔昨晚也跑馬了,你要笑就笑,別憋住。”海忠叔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嘴里罵著“媽的,比親爺倆都親,連跑馬都在一起。”海忠叔昨晚也跑馬了?我一下子愣了,想起昨夜的所作所為,我頓時明白了。叔的跑馬是我一手造成的,難怪……只能祈禱千萬別被海忠叔發(fā)現(xiàn),我不怕他揍我,我怕的是被他趕回自己的房間,那才真的得不償失。不過也好,依稀能感覺到海忠叔的溫度,我故意在海忠叔的面前大大咧咧的換內(nèi)褲。褲底風光被海忠叔一覽無遺,他眼神閃來躲去,有意避開。“你能不能不鉆被子里換?”“怕什么,你又不是女人?”我不滿,因為我是存心要你看的,海忠叔,嘴里還得寸進尺,“你自己不是沒有,難道是看到我的尺寸,自卑了?哈哈”海忠叔被我這么一撩撥,瞬間不服了,站在床上直接把內(nèi)褲退到膝蓋以下,“我自卑,降瑞,不是叔打擊你,你想讓叔自卑還得加把勁。”嗬,沒想到海忠叔還這么在乎這個,居然被刺激到脫褲子獻寶的地步。不過不得不承認,海忠叔的家伙不是一般的粗壯,大白天的看得更清楚。鮮亮的頭在密密麻麻彎彎曲曲黑色叢林中宛如勃然大物,活脫脫一顆雞蛋般大小。“啪”,腦袋上挨了海忠叔一巴掌。“你個死娃娃,看什么看。”“不是你自己讓我看的?”“有你這么看的么?像個小狼崽子,眼睛泛著綠光,這rou可不好吃,sao的。”海忠叔打趣說,急急忙忙的穿褲子。海忠叔,你說得對,我就是一頭小狼崽子,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吃掉。☆、第五章做對游來游去的魚只有他和我單獨存在的時候,我們之間往往都是肆無忌憚的,因為不用顧忌家里會有女眷,就像調(diào)味劑,永遠成不了主菜。海忠叔估計已經(jīng)把早上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或者拋到了九霄云外。我卻記憶猶新,揮之不去。說不出的興奮難以言喻,在心里一直挑逗著我,撩撥著我那顆蠢蠢欲動的心,我能清楚的感到一直以來存在的念頭又大了一分。海忠叔身上掛著一把火藥槍,他自己做的。有的時候,我都懷疑海忠叔是不是萬能的,家里用的凳子柜子床鋪都是他動手做的。“噓。”海忠叔制止了我,掏出一把鐵砂灌倒進槍口里面,用一根細細的鐵棍搗了搗。然后從上衣兜里面拿出一根鵝毛管,里面裝著黃色的炸藥,裝填好。這炸藥是海忠叔到鎮(zhèn)上托關(guān)系才弄到手的。瞄準前方,海忠叔看了看一臉興奮的我,遲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他的意思是要我捂住耳朵。我立即捂住耳朵,好奇的看著他,沉著的扣下扳機。“嘭”,盡管捂住了耳朵,還是被一聲巨響嚇得差點摔在地上,跟著海忠叔向剛剛瞄準的地方跑去。“降瑞,哈哈今天運氣不錯哦。你看,好大的一只野雞。”海忠叔舉起獵物,使勁的揮了揮,像個等待著表揚的孩子。我當然不會吝惜溢美之詞,大肆贊揚海忠叔的槍法,把他夸得天上無雙地上僅有。“這算撒子,這斷龍山啥都好,就是沒什么大個的東西,要不然叔給你打一頭野豬,讓你吃夠。”海忠叔明顯對我的恭維很受用,開始飄飄欲仙起來,一副楊子榮在世的勁頭,把野雞扔給我,又開始左右打望,尋找下一個倒霉蛋。野豬,真的有野豬,我估計我們倆加起來都不夠人家收拾的。“叔,你怎么什么都會啊?”“叔當然得會,要不然怎么養(yǎng)活你這個傻蛋。”嘴里還不忘反駁海忠叔,“我才不是傻蛋,叔能不能不要再這樣子叫我。”“哎喲,我家降瑞現(xiàn)在還知道要面子了,不知道是誰小時候,叔一叫傻蛋就屁顛屁顛跑過來,傻乎乎的笑著。”海忠叔老拿我小時候說事,認準了我的死xue。“叔。”“嘿嘿。”海忠叔像個得勝的將軍,牙齒在陽光下格外耀眼,“哎喲!”聽到海忠叔的一聲大叫,我立馬跑過去,只看見他癱坐在一灘泥濘中,手中的火藥槍眼子全被黑色的泥巴糊住了,連臉上都濺了不少的稀泥,說不出的狼狽。“哧哧”,我指著海忠叔大笑了起來,斷龍山就這樣,到處都有這樣的天然陷阱。明明是一堆枯葉,一腳踩上去,運氣不好就會陷進去,嚴重的連小命都會搭進去。“還不趕緊拉我起來。”海忠叔受不了我的大笑,黑著臉吼我,“得,幸虧還打了只雞,要不然又白費一天。”看著手里唯一的獵物,我忍不住有點擔心,“夠吃嗎,就一只野雞。”海忠叔看了一眼,也覺得似乎有點不夠,我們上山打野雞,隔壁胡嬸是知道的,她指不定現(xiàn)在在家都把調(diào)料準備好了。每一次海忠叔進山,打到的獵物都喜歡在他家弄,我再有微詞都不頂用,胡元平就是她男人,和海忠叔一起當石匠,不分享有點說不過去。“沒事,放心晚上絕對有你好吃的。”海忠叔大手一揮,很明顯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海忠叔的褲子已經(jīng)面目全非,腳上的淤泥散發(fā)出難聞的氣息,“幸虧不是很深,要不然今天就得報銷了。”海忠叔還在慶幸。“報銷個屁啊,我報銷了你都還不會,你會長命百歲的。”聽到海忠叔的抱怨,我心里很不爽,心里話一下機關(guān)槍似突突全迸了出來,“不準瞎說,你還沒享到我的福呢,就這么這么,你不覺得虧?”對于我的忤逆,海忠叔一點都沒有生氣。如果胡嬸在這里,又會大驚小怪的跳起來,“哎呀呀,你看看這白眼狼,忤逆得要死,也就海忠兄弟你把他當寶一樣,是我呀早就扔出去了。”她就是這樣的人,接著她肯定會千方百計的把胡成林推出來,“還是我家成林孝順,每次看見海忠兄弟都恭恭敬敬的。”剛把胡嬸敢出腦海,就聽到海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