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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信手撥彈。此琴身如洪鐘,中氣十足,一副陽剛暴烈之態(tài)。無論何種曲調從此琴傳出,都是慷慨激昂,讓人心潮澎湃。開始季生還未注意,只顧自己痛快演奏。直到小尼和阿紫發(fā)出驚呼,推他醒來才發(fā)現(xiàn)窗外原本明媚陽光早已消失,天色暗沉。如處黑夜。走到窗前一看,只見天空不知何時已然布滿雷云,狂風大作,似乎隨時便會放出千條萬壑閃電。“生哥哥,你引來的雷比我厲害多了。”小尼興奮道。“阿然自然是最厲害的,以后也會越來越厲害。”阿紫也擠在窗邊。季生也沒想到他融合了那海獸真雷以后,用這海獸做成的三弦彈奏起來有這種效果。如果不是阿紫和小尼及時叫醒他,在這鬧市之中打下幾道雷來,可是惹了禍事。知道這琴不簡單,季生以后便十分注意,只在野外練習。可這樣安穩(wěn)悠閑的日子十分短暫,只不過一星期之后,季生就通過韓峰接到一張戰(zhàn)帖。四家宗門齊名向國安部提出要邀季生決斗。除了私仇,還有便為的是一決本世地位高下。現(xiàn)在國安部是韓峰主事,他自然勸季生不要赴約。“國家信任你,你何必再和那些無恥之徒拼斗。何況他們此次聯(lián)合四派邀你過去,以他們曾經(jīng)行事風格,一定是有陰謀詭計要陷害于你。”“韓大哥你本心是為我好的,我理解。可是我與他們這四派也是一定要有一個結果了。”季生嘆了口氣。“而且既然他們發(fā)帖聲稱想和我公平?jīng)Q斗,也未嘗不是最簡便的方式。我可以答應他們,但是前提是必須要求有公正判決。韓大哥你們是俗世國家代表,由你們來見證是最好不過。”“我們終究都是凡人,如果他們使計害你,我們也幫不了你啊。”韓峰說。“這些人是有大神通的修士,可他們終究還是居住在俗世上的。而且凡人比這四派宗門不知多上多少,俗世種種強力武器,即便是那幾個宗主,也是擋不了的。韓大哥你們來發(fā)話定下規(guī)則,為了挽回舊日威望顏面,他們不會拒絕。”季生說。“我只是擔心你……”韓峰憂心的看著季生。雖然看見過對方只身殺死那巨大海獸,可是那幾個老jian巨猾之輩也是修煉多年的人精,陰謀計策非愚昧野獸可比,又是難對付了許多。“我近日修為大漲,有與他們一敵的自信。”季生說。何況他用那海獸做出的新琴威力極大,加上季然遺曲。沒有再比他此時實力更強盛的時候了。“好吧,我去仔細想想。”韓峰無奈答應。七日之后,韓峰與季生商討過后,終于定下一個比試規(guī)則,發(fā)送給范劉季張四家。這規(guī)則里面要求在蘇省附近一個無人島嶼布置一場擂臺。設置三場比試,范劉季張四家派出三人代表與季生比試,三局兩勝。輸?shù)囊环讲豢稍僬覍Ψ铰闊乙饝獜慕褚院螅俨豢沙鍪缆睹娴膰绤枒土P。四派很快發(fā)出回訊,答應了這個條件。如此韓峰立刻馬不停蹄上報國家,布置軍隊和武器安排至那個小島附近,確保對方臨時生變之時,能保證季生安全。很快到了約定之時,季生早早和韓峰等在荒島之上,看著小島中心這幾日特意澆筑的水泥平臺。等待那四派代表過來。不過多久,天空上只出現(xiàn)三個黑點,似乎是如約來了。“他們愿意遵守約定就是好的了。我總覺得心里不安定。”韓峰小聲對季生說。“我會小心的。”季生點了點頭,邁步走入場中的水泥平臺。阿紫則是如同上次,事先在附件海底布置陣法,以防萬一。小尼也埋伏在那處等他。很快三個黑影從天空降落,分別是季生認識的范全中、劉少川、以及……不復往日明媚的張蕓。按理說張蕓的修為并不高,只是通脈。哪怕派阿貴來出戰(zhàn)也比她強。在這種極為重要的比試里做出這樣看似不理智的安排,真不知對方弄的是什么玄虛。當然不提實力問題,張蕓是看季生眼光最為仇恨的一個。他的父親丈夫都死于眼前這人之手,還毀了宗門秘境靈脈,真是不共戴天之仇,“惡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張蕓終于忍不住狠狠罵了一句。“我要提醒各位一句,今天是我們見證的一場公正比試。點到即止,三局兩勝,不可傷對方性命。”韓峰在場外高聲提醒。“韓局你放心,這個規(guī)則我們答應了自然就會遵守,晚輩張蕓只是年輕氣盛,口上狠辣了些。請多包涵。”范全中把手攏在道袍之中,老神在在答道。“既然這樣,那你們決定出戰(zhàn)順序吧!”韓峰對場中說完,立刻轉頭對旁邊士兵吩咐,讓其通知所有單位提高警惕,嚴陣以待。“這位季施主,你確實非常幸運,短短幾日,又是突破境界,與我們只差一步了。”范全中面無表情看向季生說道。“謬贊了。我們本是兩看相厭,也不需寒暄了。誰想先來,便上前一步吧。”季生也冷冷答道。“惡賊受死!”沒想到卻是張蕓第一個站出來了。她拔劍飛撲,狠狠朝季生刺去。范全中和劉少川也講信用,各自退后,站到場外去了。想當年與這女子第一次相見,他還是修為皆廢,連站立都不能的癱子。可這短短時日,他不僅全然恢復,而且已經(jīng)是煉氣圓滿之境,對方凡體都未脫,不需用混元掌,也是輕輕一動手指便可把她打敗。對方這樣托大,只為讓這張蕓解氣,白白送他一局,真是太不理智。季生心里不在意,只是祭出乾坤袋里的雷珠,朝對方砸去。想快速了結這一局。劉少川在旁看了那眼熟之物,頓時氣的七竅生煙。“那不是我的奔雷珠么?為何在這孽障手中,而且他是如何斷了我與這法寶聯(lián)系的?”“那巨獸一身是寶,他有能耐解決對方,定是把對方拆骨剝皮。奔雷珠在那巨獸肚中,肯定是難免被他發(fā)現(xiàn)了。”范全中一邊說道,一邊捻動手指,似乎在暗暗盤算什么。劉少川似乎也想到什么,忍氣吞聲,心底暗暗咒罵一句。“就暫且讓他得意幾分。”那奔雷珠此時和季生屬性十分相合,季生此時丟出來,那招來閃電不是幾道,而是無數(shù)電光裹在奔雷珠上,仿佛一個巨大的光球,聲勢十分駭人。張蕓原本飛撲過去,遠遠便感覺周身酥麻。知道厲害,忙退了幾步,從袋中拿了之前范全中給她的夯山大鼎,對砸過去。見張蕓拿出范全中的貼身法寶,季生心里更是疑惑,轉頭看向站在場外的兩人。今日的比試他越想越蹊蹺。這些老jian巨猾之輩讓個實力不足的張蕓來比斗已經(jīng)很奇怪了,連自身底牌之一都給了對方,是什么意思。只見范全中此時閉目念念有詞,根本不關心場上局勢。劉少川也是一臉陰狠得意之情,完全不看場中。季生心里警鈴大作,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