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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標準答案和我不一樣的,就是答案錯了,你再過來找我。”說完就走了。 “ohmygod。”——這是索菲說的。 “我草……”——這是大多數男生說的。 “這個逼裝的,”羅明哲直愣愣的看著楊朔,“我給滿分。” 自從那次之后,索菲就變了,該怎么瞧不起別人依然怎么瞧不起,唯獨對宋修凡,老師長老師短,用索菲聽不太懂的詞兒形容就是,迷妹。 所以楊朔一提到宋修凡,索菲立馬就老實了。 “楊朔。”陳安渡從角落里鉆出來,“你們聊什么呢?” 索菲看到陳安渡,挺嫌棄的“哼”了一聲。 “姑娘發型挺好看啊。”陳安渡朝索菲笑了笑,“誰給你梳的啊?跟你有深仇大恨吧?” 索菲中文好是好,但是也只學了一年,中華文化博大精深,這種句子索菲還不能領悟個中含義。 但在宋修凡手下呆久了,范兒學的是足足的,淡淡勾了勾嘴角繞開陳安渡走了。 索菲走之后陳安渡笑起來,小聲說,“沒聽懂吧她?” 很少有人這么懟索菲,索菲畢竟是學霸,在這樣一個環境里,即使再目中無人,也會有她的一席之地。 陳安渡倒是懟的挺漂亮。 楊朔也笑了起來,“你啊你啊。” “你這兒有防潮的東西沒?我想借用一下。”陳安渡仰頭問楊朔。 自打和楊朔熟了之后,實驗室里的那些小儀器楊朔都拿給陳安渡看,把作用講給陳安渡聽。 陳安渡跟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什么都覺得新奇。 但是楊朔不敢給陳安渡碰,她什么都不懂,下手沒個輕重,碰壞了是要賠償的。 不過楊朔一直沒跟陳安渡說這個事兒,只是在陳安渡要拿的時候不著痕跡的躲開一點就行了,或者岔開話題。 “有是有,不過……” “不能借給我是吧?”這次還沒等楊朔想出理由,陳安渡就率先說了出來。 陳安渡有的時候會犯迷糊,但是偶爾聰明的時候是真的聰明,有的時候比自己反應還快。 楊朔經常在心中感嘆,如果陳安渡不是那樣的家庭,一直念下去,或許結果就會不一樣。 或許她會以他同學的身份出現,而不是像現在的一個小工。 “也不是,就是實驗室的干燥劑都不大好用。”楊朔為難地說,“你要干什么用啊?” “我總覺得被子潮,想著說不定你們實驗室有能防潮的神奇小玩意兒呢。”陳安渡撓了撓頭。 楊朔笑起來,“防潮的倒沒有,就是普通的干燥劑。” 陳安渡還是不太明白,但是楊朔也懶得跟她解釋,她問題多,一個一個的又要說很多。 看他半天沒有下文,陳安渡點點頭,“行,沒有就算了,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陳安渡回到宋修凡的房間,摸了摸他床上的被子。 她每天都會放在窗臺上曬一曬,但是這兩天天氣不好,也沒見著陽光,宋修凡的被子總有些潮。 收拾書本的時候,陳安渡聽到了一個細微的聲音,她嚇了一跳。 “誰啊?”身后也沒有人。 陳安渡低頭繼續收拾,過了會兒又有那個聲音,聽起來像是嘔吐的聲音,陳安渡站起來,“到底是誰啊?” 陳安渡仔細聽了聽,聲音是來自隔壁,她有點納悶,誰會睡在首席的隔壁呢? 是哪個大領導嗎? 又有幾聲傳過來,聽著挺難受的。 陳安渡往外走了幾步,到走廊上聽了聽。 房間的確就在宋修凡隔壁,陳安渡走過去,“你沒事吧?” 宋修凡那天睡了一覺果然就好了,他平時注重健身,工作很忙,一有空閑時間宋修凡就會在跑步機上跑跑步,或者去健身房鍛煉,所以他身體很好,很少生病。 這幾天吃飯靳川都是老老實實在小食堂吃的,宋修凡倒是很滿意。 這天中午宋修凡和靳川還有聶晟一桌吃飯,政委下廚房檢查,問了宋修凡幾句對菜品的建議。 “我覺得還不錯,咸淡也適宜。”宋修凡回過頭,看向靳川和聶晟,“你們覺得呢?” “嗯。”靳川悶悶的答。 “我也覺得挺好。”聶晟看著大廚,“要是多有點rou就更好了。” 大廚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好好好,那、領導們最近有什么想吃的么?可以告訴我們。” 聶晟想了想,“沒有吧,現在想也想不出來,我覺得現在的葷素搭配就挺好。” “嗯,我也沒有。”靳川依然悶悶的答。 “我倒是有,”宋修凡看著大廚,“地三鮮,你會不會做?” “我進去了哦?”陳安渡敲了敲門,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是壞人哦。” 房間的布局跟宋修凡的房間差不多,多了點粉嫩的顏色,但是比宋修凡的房間凌亂很多。 床上躺了一個人,旁邊放了一個桶,那人披散著頭發,抱著桶吐,窗戶開著依然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你沒事吧?”陳安渡快速跑過去,“暈船了?” 想到暈船陳安渡突然就想起昨天索菲和楊朔的談話,“你就是那個暈船的女同學?” 女生沒說話,嘩啦啦又吐了一口。 她根本沒有力氣說話。 陳安渡有點心疼。 有一次她得了胃腸感冒,上吐下瀉十分嚴重,那時候奶奶和老嬸帶剛出生不久的陳鶴翔去了嬰兒游泳館,老媽去了她朋友家,家里一個人都沒有。 陳安渡對著空蕩蕩的屋子,也像這個人這樣抱著桶吐,她連開窗的力氣都沒有,整個屋子都是難聞的味道。 生病的人格外脆弱。 她突然對著空蕩蕩的房間泣不成聲,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難過。 老嬸他們回來之后不僅沒有幫陳安渡,反倒牙尖嘴利的罵了她一頓,奶奶也不大高興了,因為陳鶴翔一聞這股味道就哭。 陳安渡也很想哭。 可是陳鶴翔哭有人哄,她哭沒有。 她只能自己哄自己。 陳安渡心軟了,就像看到當年的自己似的,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水,又回屋把呂黎給她的暈車藥拿過來,把她的桶倒掉洗好,重新塞到她懷里。 女生似乎好一點了,陳安渡把她扶起來,撥開她的頭發,“把藥吃了吧。” 看到她的臉的時候,陳安渡頓了頓。 那是個頂漂亮的女生,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