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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介入了,繼續查。還有查查與許和有過接觸的人,小商小販也不要放過。有機會的話無需手下留情!”“放心!只是你以后要加倍注意了,哦,還要叮囑下顧琛。”“我會和他說的。不過我倒是不怎么擔心,阿琛一向是只讓別人吃虧的主兒。”“情人眼里出西施。得嘞,那小的就告退了!不打擾大人您的良辰美景!”王昭耀裝模作樣的一甩袖子,作了個不倫不類的揖。“把門帶上,不要鎖。”顧琛估計五分鐘之內就能到。“喳!”許釗想了想,就開始脫衣服。他的傷口最嚴重的就是左胳膊上的爆炸燒傷,有幾片玻璃碎片還扎進了rou里,是用鑷子一點點夾出來的。剩下的就是摔在地上摩擦出來的傷痕,因為是后背著地,所以背上還有大片的淤青,兩天過去都變成了紫青色,看起來有點恐怖。只用一只胳膊脫衣服有點麻煩,左胳膊一動就疼,許釗強忍著把自己上身脫個精光,避開傷口趴在床上,被子扯到腰上,正好露出青紫的后背和左臂包扎的紗布。許釗的膚色雖然較顧琛要白,但也是健康的小麥色,因運動鍛煉出來一層薄薄的肌rou,肩寬腰窄,身形漂亮的很。白色的床單,小麥色的rouo體,青青紫紫的傷痕,有一種難言的凌o虐的美感,顧琛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面,沖擊力十足。“阿琛?”許釗看到顧琛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就知道一定有效果,裝出剛睡醒的迷茫樣子,聲音都有些啞。“怎么門都沒關?”顧琛平復了下心情,走進細看許釗背上的傷口。“可能昭耀忘記了吧。沒耽誤你工作吧?”“沒,收工了。”顧琛拿起護士放在桌上的藥,看了看,“連護士都沒有?難不成要你自己上藥?”“護士今天有事提前回去了。”許釗眼睛都不帶眨的。“不負責任,”顧琛洗過手,用了點消毒液,才拆開無菌紗布的包裝袋,拿起剪刀和醫用繃帶,走向許釗,“我帶了藥,用我的藥吧。”“好啊,麻煩阿琛了。”顧琛笑笑沒說話,他蹲下來,用剪刀剪開一個口,把纏著的繃帶一點點慢慢拆開,被遮蓋的傷口就完全呈現在他眼睛里。顧琛在觀察傷口,離的很近,他甚至還嗅了嗅,許釗胳膊上的皮膚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氣息,手臂細小的絨毛都因為緊張而站得直直的。顧琛沒注意到這些,他認真看了一會兒,才拿出小藥盒一邊抹藥一邊開口:“還好只是單純的土炸彈,沒有其他東西混合在里面。”“其他東西?”許釗有些不解。“這種簡易的引爆設備被叫做土炸彈,制作過程很簡單,有些人會增加一個毒素設施,一旦炸彈爆炸毒素就會迸濺到人的身上。”顧琛駕輕就熟的一圈圈纏上繃帶,一邊轉移許釗的注意力,“傷口里面會有點發黑或者變得焦黃,聞起來有淡淡的味道,看起來不起眼,但是因為不知道是什么毒素混合,很難醫治,尤其是在野外或者作戰環境。好了。”許釗聽得認真,直到顧琛說好了,他才意識到已經包扎完了,除了上藥過程中,他居然一點都沒感覺到疼痛,現在更是感受到藥物帶來的一絲清涼,大大減輕了紗布摩擦傷口帶來的疼痛。他想向顧琛道謝,卻發現顧琛已經面無表情的開始把包扎的東西收拾起來,拿出另外一個小藥盒,擰開給許釗的背部上藥了。“阿琛,你不高興?”“沒有。”表情都已經冷得能結冰了還是嘴硬。“對不起,我不該隱瞞你。”許釗略微想想就找到了問題的癥結。“許釗,哪怕普通朋友,生病受傷也會第一時間找熟悉的大夫看一下吧!你為什么不找我?”顧琛話說的重,力道卻拿捏得很好,他用手指將藥抹到青紫的傷處,然后用手心與手腕的連接處逆時針按摩幫助吸收藥力。“我,我怕你擔心。”“你當我現在知道就不擔心了?再說,你怎么能告訴王昭耀的?你就不怕他擔心?”顧琛才不信他的托詞。“你和他不一樣。”顧琛突然生生打住,他的手離開了許釗的后背,身體也在后移,整個人顯示出戒備甚至抗拒的狀態,他知道許釗后面的話是什么。“我愛你。”本來應該海誓山盟的話被許釗這樣用平平淡淡的語氣講出來,就像是吃飯睡覺一樣理所當然,但就是因為這樣,卻讓顧琛感覺到死生挈闊,執手偕老都如這般理所當然,只要他想,就可以做到。他有點害怕許釗接下來的話,他知道自己回答不上來。☆、第28章祭拜“我知道。”顧琛被許釗這一記直球打蒙了,過了一會兒他才聽得自己的聲音。“那就好。”許釗卻沒有再開口的意思,只是帶點欣慰的笑了,接著他左右晃動了下身體,仰起頭有點孩子氣的對顧琛說,“阿琛我還有點疼。”顧琛松了一口氣,重新在手上涂了藥膏,給他按摩傷處。顧琛發現許釗其實是個心機手段全然不缺的人,連戀愛這方面他都進步得飛快,他現在已經深諳虛虛實實的道理,顧琛覺得他應該乘勝追擊的時候他偏偏停住,而覺得他不會行動的時候他偏偏又如此直接。顧琛本來不喜歡被人這樣對待,只是許釗的做法不僅不讓他厭惡,反而還激起了他的好勝心,讓他對許釗的興趣愈發濃厚。“這個藥膏是活血化瘀的,每日早晚涂抹;第一個藥膏是止血消炎的,一天涂一次就可以。我都放在這兒,你不要弄混了。”顧琛按揉完,活動活動手腕,一看自己滿手的藥膏,就要起身去洗手。顧琛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焦急的問道:“阿琛你要走?”“誰說要走了?你這兒沒人照顧我也不能離開啊,”顧琛無奈,“快放開我,我是去洗手。”許釗不好意思的放開顧琛,無聊就拿過化瘀的藥膏擺弄,顧琛回來看到調侃說:“我手里可就剩下這么一瓶,看你這個涂抹面積估計后天就用完了。”許釗不接話,抬頭沖著顧琛笑,滿臉無辜。“學乖了啊,”顧琛順手揉了一把許釗的頭發,“估計后天你的后背也不用上藥了。我再給你開一副養元的藥,除根。”“嗯,我到時候叫人買回來。”許釗對顧琛哄小孩的語氣很無語,這人時刻都在找機會調戲他。“大部分的藥材都能買到,我等下把材料和用量寫給你,不過有一味關鍵性的藥材市面上是買不到的,叫神仙草,只有我和師父原來住的地方的后山有。”“那我雇人去采。”“不行,和另一種帶毒的草藥太容易混淆,神仙草這種藥采摘之后三小時內就會枯萎失去藥效,所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