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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媛和小助理:(⊙o⊙)......向霆:(╯‵□′)╯︵┻━┻顧琛:o(n_n)o哈哈~☆、第5章許釗向霆的戲自然是延后再拍,他這一受傷,拍攝計劃自然就需要打亂重排,和其他主演協調拍攝時間、重新搭建場景、和場地租賃方重新溝通,李波和顧懷遠包括整個劇組都被折騰的焦頭爛額。而本該隨著向霆同步休息的顧琛也沒有閑下來。不知道是李波自己調查還是顧懷遠和李波說了什么,總之姓林的武術指導卷了鋪蓋走人了。李波這次也沒通過顧懷遠,直接詢問了顧琛的意思,顧琛本來并不打算答應,他對于金錢沒什么太大*,足夠花就行,替身的待遇雖然不高吃飯卻是綽綽有余,可他轉念一想總要為下半年存糧啊,合同上的數字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當天顧演員搖身一變就成了顧指導。武術指導對顧琛來說完全算不上負擔,唯一可能為難的就是怎么教會沒什么基礎的主演們武術動作,還好并不存在武術套路和出招角度等要求,僅有的要求就是上鏡好看罷了。顧琛也不負眾望,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了武打動作的力與美的結合,連幾位主演都贊不絕口,李波更是評價了八個字:“形美感目,神美感心”。顧指導的新工作有了個非常愉快的開端。武戲的結束時間比文戲早得多,天剛剛黑李導就宣布開拍文戲,顧琛第一天的指導工作也就告一段落。顧懷遠就沒這么幸運,依舊像一個高速運轉的陀螺,估計忙的連吃飯的時間也沒有。顧琛看時間還早,索性去向霆的房間看看他的恢復情況,順便指導下他怎么更有效按摩。還沒走到賓館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同,似乎停的車太多,而且太靜了些?即使這賓館現在算是劇組包場,但是也不至于真的沒什么聲音,多了幾輛車反而安靜了,也沒這個道理。剛走上樓,映入眼睛的就是一團黑,幾個全黑西裝的保鏢筆直的站成兩排。顧琛心虛的回憶了自己有數的幾段保鏢生涯,覺得至少從氣勢來看,完全輸了。再走幾步才看到媛姐和小助理拘束地站在門口,被保鏢團團包圍,顯出一種可憐兮兮的柔弱感。“誰在里面?”因為安靜,聲音顯得格外清楚。媛姐明顯被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聲,連忙捂住嘴,拉著顧琛走遠了點確信里面聽不到才開口:“我們華廈公司的大老板,來看望向霆的。”“哦,那先不打擾了,我晚上再來看他。”大老板親自過來,這也應該算是公司很看重向霆的表現吧。不過房間內的氣氛完全沒有顧琛想的那樣和諧。“傷勢如何?”“沒什么大礙。”“明天去醫院。”“我……我不想去。”許釗沒有回答。向霆惴惴不安地靠坐在床頭,不敢抬頭直視面前端坐的男人,又耐不住他犀利而不加掩飾的目光,只能靠著調整坐姿的借口用余光偷偷看許釗的面色。卻全然沒有他想象的生氣惱怒,男人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就好像他只是例行公事來看望一個陌生人,寥寥幾句問完就可以走了,所以連表情都欠奉。就好像,他們完全沒有這層血緣關系,或者說,他從未把這層關系放在眼中。他卻從不敢忘記,這個男人叫許釗,是他的表哥,也是他的老板,更是許氏集團未來的執牛耳者。他的母親出身一個龐大而顯赫的家族,她是家族的嫡女,卻愛上了一個潦倒的藝術家,她愛他的藝術愛他的見聞甚至愛他風流不羈。這是一個公主愛上窮小子,甚至愿意為他未婚先孕的故事。如果是童話故事,那么結局必然是公主和愛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名門顯貴的特點之一大概就是名聲永遠比親情重要,實力凌駕一切。他們容不下這樣的恥辱,理所當然他的母親被他的外公趕出家門。他的母親是個聰明的女人,向霆愿意用一切美好的詞語形容她,她可以放下身段去教書,可以給窮苦的日子帶來陽光的溫暖。她改變了原本窮困潦倒悲觀厭世的藝術家,一個男人終于成長,卻成了別人的男人。家庭生活終究沒有留住這個脫胎換骨的男人,他勾搭了一個有錢的女人繼續他名滿天下的美夢,徒留傷痕累累的母親帶著年幼的他苦苦維持生活。事情的轉機發生在他十七歲那年,那個高高在上的家族給予了他們母子高高在上的恩賜,他們重新接納了他的母親,包括他。過去這么多年,向霆始終記得他跪在母親身后,那個電視中常常出現的老人端坐在椅子上,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向霆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母親的激動,他卻恍若做了一場離奇的夢,里面有威嚴的外公,面無表情的二舅,還有一身素服的大表哥。向霆是后來才知道,當年許釗的父母被人加害身亡,許釗在外面逃亡了半個多月最終死里逃生。誰也不知道少年是怎么才能脫離敵手,但是即使衣衫襤褸,最終許釗安全返回了許家,開啟了他輝煌的人生。這是許釗生命中唯一的一次狼狽不堪。后面的幾年,他終于借了這個顯赫家族的東風,通過許釗的華廈公司進入了娛樂圈,許家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的二舅舅母病死在醫院,二表哥發配海外,終生不得歸來。這一切的原因都是他初見時一身素服的少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不只是華廈公司,甚至不出今年,許家整個集團的話事人就會易主。他還在追求著自己成名的夢想,而自己面前這個沉默而強大的男人,已經君臨了他的帝國!向霆不知道怎么去面對許釗,甚至他可以肯定,不止是他,現今許家上下,除了那位即將隱退的老人,都找不出敢直視許釗的人。沉默還是沉默,許釗并沒有表現出什么,向霆卻覺得壓得喘不過氣來,理智告訴他應該向許釗解釋一下,結結巴巴開口:“我……劇組有朋友給我正了骨,還給了我藥膏,已經好多了,不需要折騰去醫院了。”許釗的目光移到向霆的臉上,直到看的向霆不自在的低下頭去才開了尊口:“藥膏拿來我看看。”向霆沒有再反抗他的勇氣,沒想到剛從床邊桌子的抽屜里拿出來就被許釗搶走了。這幾乎失態的動作讓向霆猛地抬頭看向許釗,接著他瞠目結舌的看著許釗對著那個小藥盒上下查看,急切的打開,因為匆忙而沒被拿穩的蓋子掉下來發出清脆的響聲又叮叮當當的滾遠了,許釗卻連看都吝于看一眼,他不顧刺鼻的味道深深的嗅了幾下,然后用修長的手指沾了一點藥膏放在嘴里舔了舔,接著露出一種懷念欣喜交加的復雜神態。向霆對天發誓他從未見到許釗有這么豐富的表情,太過震驚以至于許釗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