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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類的話都說了出來,祁司以只能皮笑rou不笑地應付著。臨走之前,又是送別會。這回祁司以對著主方十來個醫(yī)生,扛不住了。被勸喝下十幾瓶啤酒外加大半瓶白酒,只覺得胃在不停翻滾,想吐又吐不出來,難受得要死。再被勸酒,祁司以婉言回絕,實在謝絕不了才意思著喝下半杯。等到飯局散了,張寧和另一個年長的李醫(yī)生已經(jīng)醉得站不穩(wěn)。賈如婭在路上還一個勁夸祁司以的酒量好,祁司以扶著醉酒的張寧苦笑。說他酒量好沒錯,他不是那種會把自己往醉里灌的酒鬼,說白了喝酒就是為了應酬,不會自己找難受。但祁司以這次真的難受了……回到宿舍,祁司以松了領帶就站在洗手池前干嘔。聽見手機響,就出了洗手間,從椅背上的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機倒在床上。酒精漸漸侵蝕大腦,意識渙散下去。剛叫了一聲“小延”,就聽不清電話里的聲音了。早上醒過來,一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半。昨天回來時才九點,自己一覺睡了十三個多小時。起來時頭微微有點暈,閉著眼睛深呼吸兩口舒服了一些。下床喝口水,回到床邊,看見手機還放在枕頭上。拿起來一看,昨天和韋延的通話竟然有半個小時那麼久……祁司以大吃一驚。昨晚真的醉了,只是回來的路上,腦袋還是清醒的,到了接電話倒在床上之後就沒有什麼意識了。襯衣已經(jīng)睡得滿是皺褶,祁司以洗個澡換了身衣服,就收拾著行李往醫(yī)院的停車場走。昨天就跟那幾個同事說過自己開車過來的,不用等他一起,想必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上大巴回V市了。將行李丟進後備箱,祁司以也沒有馬上回V市。明天後天都不用上班,祁司以驅(qū)車上了高速公路直奔E市市區(qū)。到了E市市區(qū),已經(jīng)是中午吃飯時間。李純在上班,聽說他要來,就告訴他公司的地址。見到李純,祁司以還調(diào)笑著說他變帥了。“這個時間剛好,我們先吃個飯吧。待會兒我把鑰匙給你,你先在我家里等一會兒,你上次去過應該還記得吧?或者出去逛逛也成,晚上我們再敘敘。”本來就打算在E市逗留一晚,所以祁司以也沒拒絕,只說,“我就不去你那里了,你家附近有什麼酒店?”“住什麼酒店,我那好好的兩室一廳你不住,何必浪費錢……”李純再三勸說,祁司以只得答應下來。兩人吃過飯之後,李純要給他鑰匙,祁司以沒拿,“我還是去逛逛吧,你快下班了給我打電話。”祁司以在附近的書城,看書度過了一下午。接到李純的電話,還買了一疊書才離開書城到他公司樓下。李純上車見儀表臺上的幾本書,便笑道,“你這又準備考試呢?說起來你好像倒很喜歡醫(yī)生這職業(yè)啊……”說著拿起一本醫(yī)學書刊翻了翻。“還行吧,不喜歡也不會從事這方面了。”祁司以回答道。李純點點頭,把那本書放下,又翻翻另外幾本書,“咦,這不是偵探嗎?還英文原版的啊……你什麼時候改看這些了,以前不是覺得看這浪費時間嗎?”祁司以曖昧地笑笑。“對了,盎祺明天就要回國,他跟你聯(lián)系了嗎?”李純問。“嗯,前幾天接到他電話。”祁司以說,“他已經(jīng)結婚了。”在高中時代,祁司以和薛盎祺的關系最好,兩人可以說是無話不談。薛昂祺的性情也是比較急躁,但最大的缺點是玩世不恭。“啊?!”果然,李純一聲驚嘆,“他結婚了?!小道消息吧?”祁司以抿住嘴巴笑,“什麼小道消息,是他親口跟我說的。”“沒想到最不可能結婚的人竟然先我們一步,真的不可思議啊……”李純嘟噥著。“這還不算不可思議,他結婚的對象是……”話還沒說完,前面的車輛突然一個急剎車,祁司以忙不迭地踩下剎車,還是吻上了別人的車尾。還好兩人系了安全帶,只是慣性地往前一晃,也沒撞到方向盤和儀表臺。“怎麼回事?”李純直起身子皺皺眉。“沒事,我下去看看。”祁司以說著下車去,前面車的車主這時也下車來看看究竟。因為是對方突然剎車沒打指示燈,所以責任也不在祁司以身上。見引擎蓋撞得有點變型,車前燈也也撞碎了一個,再看看人家那輛悍馬完好無損,祁司以的臉色很不好看。對方似乎也意識到是自己的過錯,所以一個勁兒地向他道歉,并且答應賠償修理費。等到拖車來了,對方付了錢還留下名片,然後說了句“有什麼事就聯(lián)系我”便走了。好好的敘舊變成這樣,祁司以只能心里暗叫“倒霉”。維修車輛的工作人員說一時半活兒拿不了車,得等個三四天。祁司以要上班,當然不可能等那麼久,想著李純月末要去V市參加同學會,只好麻煩他到時幫忙把車帶回去。李純沒私人車,也就答應下來。發(fā)生這種事情,心情固然好不起來。李純提出到酒吧坐坐,祁司以點點頭。昨天才宿醉的祁司以不太想喝酒,但到了酒吧總不能只喝礦泉水。點了杯雞尾酒慢慢啜著,跟李純聊著天。“對了,你先前說到盎祺的對象……怎麼了?”李純晃著酒杯突然問道。祁司以頓了一下,“沒怎麼,只是男人而已……”李純顯然沒明白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什麼男人而已?”見他一副糊涂樣子,祁司以這才察覺自己的話太含糊,“他結婚對象是男人。”聽到這里,李純頓時一副吃驚不小的樣子,“不會吧,他那種見到美女就要勾搭的樣子會跟男人結婚?”祁司以聳聳肩,“我也沒想到。”說實在的,祁司以剛聽到這個消息也和李純有同樣的想法,當時還問薛昂祺是不是吃錯藥了。後來也跟他說起自己和韋延的事情,薛昂祺立馬驚嘆一聲,“你luanlun啊,竟然跟‘兒子’搞那種關系!”收養(yǎng)韋延的事情,薛昂祺從一開始就知道,當時還是拜托他給韋延安排了份酒店的工作。“你見過那個男人?”李純問。“沒,”祁司以搖搖頭,“去年年初我還聽他抱怨剛和女友分手,後來就出國了。一年半而已,他給我一個電話說跟男人結婚了,當然像踩到地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