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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回過頭看他。韋延面無表情地向服務生重復,“酒就不需要了,”末了,又補充一句,“謝謝。”“放心,我是不會勸你喝的。”祁司以笑著說。“BACARDI太烈了,你開車來的。”韋延提醒道。點的時候因為想喝,就沒想到自己要開車這回事。他看了一眼韋延,又看向服務生,“啊,那麼就不要酒了,謝謝你。”服務生笑笑,“沒關系,請稍等一下。”等到服務生走了之後,祁司以挑挑眉,一臉掃興的模樣,“要是你會開車就好了。”韋延也沒接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你很想喝嗎?”祁司以聳聳肩,“現在不想喝了,我可是身負重任呢!”說著,解開西裝的第一顆紐扣。“熱就脫了吧。”韋延說著,這時魚子醬送了上來。服務生剛開離開,韋延叫住他,“麻煩你,這里再加一瓶BACARDI。”祁司以詫愕地看著他。剛想“咦”一聲,聽見韋延問,“可以帶走吧?”看著他面對服務生那略微遲疑的表情,祁司以笑了起來。雖然人滿座,但餐廳的氣氛還是比較安靜。現場鋼琴演奏從不遠處飄來,淡淡的旋律祁司以很喜歡。在這種餐廳,在座的男士幾乎都是西裝革履,女士一襲洋裝,穿著非常正式。韋延這一身T恤外加牛仔褲就顯得比較突兀。但他對用餐的禮儀似乎十分了解,用餐過程中,行為舉止都顯得得體大方。看著韋延細嚼慢咽的樣子,祁司以就微微笑起來。韋延看他,一臉的疑惑,顯然是想問他笑什麼。“我在想你穿禮服是什麼樣子。”祁司以看著韋延的臉,回答著他心里所想。“不好看。”韋延面無表情地答道。“你穿過?”祁司以一臉新奇。“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沒看到?”祁司以問。韋延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刀叉,“十二三歲的時候吧,那時候經常被我媽帶著參加一些聚會。”“參加聚會?”祁司以小聲嘀咕著,說,“十二歲的話,你不是在法國嗎?”相處的三年里,祁司以還是了解了一些韋延的往事。“嗯。”韋延輕輕點頭。既然被韋德安排到了國外,那韋延的母子倆應該過著很平凡的日子才對吧……沒想到他們還經常參加聚會,而且是如果需要穿禮服的聚會,那麼一般都是比較高級的聚會……難道說韋延的媽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雖然覺得韋延的mama是個女強人也沒有什麼很稀奇,但是祁司以一直都認為韋德的情婦是一個沒有事業心但十分貌美的女人,說白了,就是典型的小三。“你mama在法國做什麼工作?”祁司以說完,切了一塊七分熟的牛排送進嘴里,慢慢地嚼著。“她在法國開有一家小公司。”韋延說著,喝了一口加了檸檬片和冰塊的涼白開。腦海里瞬間浮現在那家黑診所看到的可憐女人,祁司以愈發覺得這個世界難以捉摸。照韋延的說法,縱使離開了韋德,他們母子倆的生活境況也是非常優裕的。再後來的狀況應該就是韋延曾經說過的,他mama因為跟別的男人產生的感情,就帶著他回國了……但女人落到死在那個診所的地步,也只有她被那個男人騙光錢財的可能了。想著,祁司以就覺得心寒。而眼前的少年,也算是經歷了從天堂跌入地獄的生活。他應該是從相依為命的母親死後就變得孤僻起來,或者在他知道自己是韋德的私自生之後……感嘆著世事難料,祁司以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放下餐具。“你現在,會想你爸嗎?”他小心翼翼地問。本來看著他的視線垂下去,聲音也格外冰冷,“不會,我不想見到他。”祁司以看著他的樣子,心里像被一根細小的陣扎了那麼一下,“其實,你并不恨他的吧?”從韋延還會在自己的面前稱韋德為爸爸,以及那麼珍視那張照片,就知道他的心里并不記恨這個拋棄過他的男人。韋延沈默了會兒,依然低著頭,“嗯。”聽到他親口承認,祁司以感覺韋延真的太過懂事。如果換作自己,經歷過這些,恐怕會因此憤世如仇也說不定。心里百感交集。當看到韋延沒有再吃餐盤中的牛排,祁司以問,“怎麼不吃了?”“我已經飽了。”看得出來韋延不是很喜歡法式西餐。雖然來過的幾次,韋延每次都會把點的菜吃得差不多,但顯然只是因為不想掃祁司以的興而已。“下次我們吃意大利菜吧?”“隨便。”聽到這種棱模兩可的回答,祁司以不禁有點泄氣,“你就沒有自己想吃的嗎?”“沒有。”“不管是什麼菜色,哪怕是肯德基、麥當勞、星巴克什麼的都好。”祁司以越說越離譜,連咖啡都扯了出來。韋延笑了起來,沈默片刻,才說,“我想請你吃哈根達斯。”祁司以愣了好久,才想起那是冰激凌。“好啊,那這個星期六打完球就去吃好了。”韋延顯然很高興,但也只是點點頭便微笑不語。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69星期六上午,祁司以還在賴床,睜開眼睛看見韋延坐在書桌前敲擊鍵盤。揉揉眼睛,又翻了個身繼續睡,睡了不到幾秒,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霍然坐起來,書桌前的韋延也被他嚇到連忙回過頭。“啊,原來才八點半。”祁司以打著哈欠瞥向床頭柜。想著還能睡會兒又躺了下去,但也沒閉眼,眨了眨眼睛,看著已經回過頭去韋延,問:“你早餐吃了嗎?”問出之後才覺得是廢話。與其這麼問,倒不如“你早餐做了嗎?”來得更直接。也沒等韋延回答,祁司以起身下床,“我去刷牙洗臉了,你待會兒忙完了來吃早餐。”才走到門口就聽見椅子輕微一響。看來只要自己一醒,他就忙完了。祁司以心里笑道。身後的韋延快步跟上來摟住他的腰。“等一會,我還沒刷牙……”“牙”字被韋延的唇堵在了嘴邊。嘴巴被毫不猶豫地撬開,濕甜的侵掠帶著一股清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