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後襯衫也跟著卸了一顆紐扣。“還沒洗澡呢!”祁司以又抗議道。他并不是不想做,只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拒絕,韋延的深入就來得越激烈。沒想到這回算盤打空了。韋延收回手,看著他的眼睛格外冷靜,“那你先去洗澡吧。”祁司以眨眨眼,看了一下兩人硬挺的下身,又指指浴室,“一起洗?”“一起洗和在這里有什麼區(qū)別?”這一句話說得太深奧,祁司以一時間沒明白過來,等明白過來,襯衫的扣子全被解開了。韋延俯下身子去舔吮他的鎖骨。原來自己的一點(diǎn)小心思全被這小鬼看透了,想著就臉紅。但胸口傳來的甜蜜刺激讓他輕輕哼出聲來。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67從浴室里出來,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先前提出的散步理所當(dāng)然地被無視掉,祁司以徑自往臥室走,準(zhǔn)備上床睡覺。路過客廳的時候,看見韋延還在看一部電影。走到臥室門口的他打了兩個哈欠,又折回來走到沙發(fā)旁靠著韋延坐下。沒什麼心思看電視,祁司以一頭扎在韋延的懷里,嘴里嘟噥著,“讓我在這里睡會兒。”韋延的身體動了動,然後又往沙發(fā)背靠了些,才去看電視。暖暖的體溫隔著布料傳來,祁司以迷戀似的往韋延的懷里進(jìn)一步地蹭去,覺得還不夠,又伸手環(huán)住韋延的腰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睡去。迷迷瞪瞪地還在做著夢,感覺到身體被抱起來,然後落在床上。祁司以喜歡被韋延抱,明明兩人的身高差不多,自己又比他年長,卻還是感覺被他這樣抱在懷里既安心又舒坦。感覺到臥室的冷氣吹來,祁司以的身體反射性地抖了一下,潛意識地去摟應(yīng)該上床了的韋延。可是沒摟到,但感覺到一張被單蓋在了身上。自己被抱上床的話,韋延應(yīng)該是看完電影了吧。那怎麼還不上床睡覺?祁司以想著又去摸身側(cè),沒人,往床邊摸一點(diǎn),才握住一只手。安心地牽了一會兒,手被韋延放進(jìn)了被單里,但人卻沒有上床來。怎麼回事?祁司以想著睜開眼睛,卻看見韋延轉(zhuǎn)過身去準(zhǔn)備離開臥室。“小延?”祁司以叫他。韋延回過頭。“你去哪里?”韋延在自己之前就洗了澡,難道是要去洗手間?“看電視。”韋延回答。祁司以“啊”了一聲,“那部電影你還沒看完?”“嗯。”“那我陪你看好了。”祁司以說著就要下床。只不過剛走到門口,聽到韋延說,“還是明天再看吧。”說完,去客廳關(guān)上電視,然後回到臥室。祁司以眨眨眼睛,一時還沒明白過來為什麼。等他走到床邊看到床頭柜上的鬧鍾時,才恍然大悟。自己睡了不過五分鍾而已。他笑呵呵地看著準(zhǔn)備上床的韋延。“我還以為你可以坐懷不亂呢!”第二天中午在餐廳吃飯時,又碰見了莫煙樹。莫煙樹剛坐定,就一筷子夾起祁司以盤子里的魚往嘴里送。“你至於嗎?”祁司以啼笑皆非地看著他。莫煙樹搖搖筷子,“我都好多天沒吃到魚了,你就別那麼小氣了。”剛想說“那你自己不會叫份魚?”,但問出來的卻是“怎麼就好多天沒吃上魚了?”莫煙樹嘆了一口氣,又夾了一塊往嘴里塞,“都是咱家的傅揚(yáng)最近皮膚過敏,禁忌海鮮魚類rou食芹菜等等等一大堆,害得我每天就吃點(diǎn)蘿卜黃瓜……”“那你還點(diǎn)這些菜?”祁司以指著他餐盤里的黃瓜片、蘿卜三絲。“沒辦法啊。”莫煙樹哭喪著臉。“怎麼就沒辦法了?”“我前天在餐廳吃了份清蒸海魚,晚上接吻的時候,他說我嘴里有魚味,我死不承認(rèn),哪知道後來吻著吻著竟然打了個嗝,結(jié)果他就一腳把我踹下床了……”莫煙樹越說語氣越低落。祁司以聽到這里,“撲哧”笑出來。“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莫煙樹不滿地說著又搶了一塊魚過去。“那你還吃,小心晚上又被逮到偷腥。”祁司以戲謔道。“沒事,我待會兒簌簌口,我就不相信我今天還會這麼倒霉……”說話間,將祁司以盤子中的魚塊撈得干干凈凈。祁司以也只是笑笑,沒有阻止。“對了,小延的新完結(jié)了沒?”莫煙樹邊剃著魚刺邊問。“嗯,前天就說寫完了。”“真的啊,可是網(wǎng)絡(luò)上還沒貼出來呢!”莫煙樹吃了一口飯,“又準(zhǔn)備出書了?”“沒聽他說。”“咦,這些事情他都不跟你說的?”莫煙樹問。“他一般都不主動跟我說這些事。”祁司以回答道。韋延很少開腔,既然主動開口了,也是問一些祁司以的事情。“那你們住在一起,天天接觸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些吧?”“我每天那麼晚回家,哪有什麼時間去了解這些?”每天晚上接近十點(diǎn)才到家,吃飯完幾乎就直奔臥室了。莫煙樹抬頭來,一臉賊兮兮的笑容,“該不會是一回家,你們就直接做那事去了吧?”祁司以一愣,然後笑罵,“胡說什麼呢你!”“你自己看看,哪一天你的脖子上不帶彩的,還光是脖子就那麼鮮豔了,不知道下面的痕跡有多麼不堪入目呢。”莫煙樹越說越興奮,聲音也跟著越說越大。臉“唰”地紅了。祁司以一腳踢在莫煙樹的腿上,沈聲道,“小聲點(diǎn)!”莫煙樹這才看看旁邊,又看看身後,見沒人看向這邊,笑著說,“沒事,沒人聽見……”這話剛說完,莫煙樹自個兒就愣了一下,然後對著祁司以的身後客氣地笑,“小肖,你怎麼坐那里,來,這邊坐。”祁司以的身體頓時僵住。昨天在更衣室無意中說的話再次竄過腦海,雖然肖醫(yī)生沒有追問下去,但一定猜測到了。現(xiàn)在又聽到莫煙樹這席話,恐怕自己在和男人交往的事情在他的心里確定了。回過頭去,看見隔著一條走廊,背對著自己坐在的身後座位上的肖醫(yī)生笑笑,說“不了,我坐這里就好,你們慢慢聊。”說完,回過頭去繼續(xù)吃飯。祁司以看著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