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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延也沒有不高興,祁司以放心下來。從洗手間回來,剛推開門,就聽到那個胖男人在唱歌。人胖肺活量就大,一聲高音飆過,看見韋延進來,連忙拉住他,“來來來,唱一首!”韋延擺擺手,“我不會唱歌。”祁司以也沒聽過他唱歌,有點小期待。但見他不愿意,也不想對方強迫他。剛要開口解圍,聽見在座幾個男人叫好,“唱一首嘛,只是娛樂娛樂而已。”盛情難卻,韋延拿著被硬塞過來的麥克風,有點發愣。雖然韋延說話的聲音挺好聽的,但唱歌卻是單音節。很單薄的音調,像沒有任何枝葉陪襯似的白色小花朵,單純而簡樸。一首過後,韋延將麥克風放下,坐在了祁司以的身邊。這時有兩個男人又圍上來,祁司以頓時頭大如斗。“感覺你們倆不怎麼粘,是不是交往沒多久?”一男人笑著問。祁司以也笑笑,“相處了大概三年,去年才正式交往。”“哇,三年前……那時Sey不是才十四五歲?”男人愕然。祁司以的笑容更加難堪。“你們怎麼認識的?”男人又問。這回祁司以答不上來了,畢竟韋延是自己養子這件事他不想讓無關人等知道,於是笑而不語。男人見他不說,也沒再追問。就這樣閑聊著,一晚上就過去了。祁司以還被勸著喝了七八杯紅酒。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也不可能喝那麼多,一大半都是幫韋延攔下來的。還好他酒量還不錯,七八杯下肚之後腦袋還清醒著,但酒後駕車這事他做不出來,只能打的士回去了。意識雖然還算清醒,但酒酣耳熱的他膽子也變大了不少。坐在的士車後座,就摟著韋延親吻起來。司機起初驚訝不已,然後一臉的鄙夷。祁司以沒看到,滿心滿載地只是吻著韋延,舌頭都探了進去掃了遍,最後吸吮著對方的舌頭。舌尖的纏繞讓呼吸急促起來,祁司以下意識地咽著兩人混攪的口水。聲音自然而然地從嘴角溢出來,克制不住。一個急剎車讓祁司以一下子回過神來,看向司機,一臉的鐵青。“已經到了。”司機的話十分生硬,絲毫沒有他們剛剛上車時的那股親和勁兒。祁司以笑笑,掏出一張鈔票說了句“不用找了”就拉著韋延下車。關上門的時候聽見司機小聲嘀咕,“現在有錢人真是有病!”祁司以微微一愣,看向韋延,英氣的眉毛擰成一團。祁司以拉拉他的手,“走,回家了。”說沒有在意那司機的話也不可能,但不想因為旁人的一句話影響心情。祁司以環住韋延的腰,抱著他走在身後,那樣子在旁人看來無比親昵。“我可沒喝多,所以剛剛那吻是發生內心的。”祁司以說完也不容韋延回頭,抵在他腦後輕輕地笑。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64七月,韋延放暑假了。祁司以起初還擔心他會每天悶在家里,後來發現他經常出去和同學一起打籃球,頓時欣慰不少。“最近喜歡上打籃球了?”吃飯的時候,祁司以問他。“嗯。”“我覺得你籃球打得很不錯,什麼時候帶我去看看吧?”說著夾了一塊糖醋排骨,“這個星期六,你們會去打嗎?”“不知道,如果他們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下午都會去。”韋延說著微微笑了一下。“哦,那就看情況吧,星期六不行,還是星期天嘛!”說著夾了一塊魚給放在韋延的碗里。“你會打籃球嗎?”韋延抬起頭來看向他。被突然這麼一句,祁司以放下筷子,呵呵笑了兩聲,“高中接觸過,雖然他們都說我的個子打籃球挺有優勢,但我好像沒有這個天賦,傳球都傳不準。”說著,笑容更加尷尬了。“可以多練練。”韋延說完又低下頭去專心吃飯。“我現在沒有什麼時間去練籃球了,畢竟現在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那星期六你跟我們一起打打吧,如果他們有事的話,就我們倆。”像是被祁司以傳染了一樣,現在只要心情好,韋延的話也跟著多了起來。但是表情依然不太豐富。祁司以想了一下,“行啊。”吃完飯,祁司以站在洗碗池旁刷著碗。邊刷還邊哼著AmazingGrace小調,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朝客廳喊,“對了,小延,你那篇寫得怎麼樣了,我很想看看呢!”祁司以現在終於能體會到莫煙樹那時說‘小延的是他的摯愛’的感受了。最近祁司以也沈迷在了韋延的之中。看見韋延閑著了就慫恿他去寫文,然後第一時間看文。有時候看到極個別錯別字時也會幫著改改,看到盡興的地方中止了,還會纏著韋延問接下來會怎麼樣。這樣的生活倒挺充足。如果有什麼不滿的地方,那就是韋延從來不對他說甜言蜜語。祁司以當然不會認為這是因為韋延不夠喜歡自己。韋延的性格雖然日漸明朗,但也不可能一下子變得陽光明媚,能像自己一樣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坐在沙發上看著夜間新聞的韋延沒有回話。并不是沒聽見,也不是不想理會,只是不習慣大喊大叫地說話,所以總是等到祁司以出了廚房來到客廳他才回答,或者干脆起身來到廚房。“完結了。”祁司以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他笑著回過頭去,“啊,是嗎,那待會兒我看看。”韋延站在廚房門口,瞥了一眼客廳的掛鍾,“已經十一點半了,你明天還得上班。”“沒關系的,應該花不了多少時間。”祁司以將洗好的碗放進消毒柜里。因為幾乎每天都是韋延在做飯,所以他就攬下了洗碗的活兒。“你每次會都看一兩個小時。”韋延毫不客氣地說出祁司以看書慢的事實。“那是因為我看得仔細!”祁司以剛好洗完手,笑著走過去,吻了一下韋延。“明天再看吧。”韋延說。祁司以猶豫片刻,“也好。”說著又用鼻子嗅了嗅韋延的脖子,“沒洗澡?”韋延點點頭。“等我一起洗?”祁司以眨眨眼,一臉意味深長地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