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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飯吧,想吃什麼?”祁司以說著要坐起身來,但是嘴角抽搐了幾下,太陽xue處也凸凸地跳起來。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47看著熟睡的男人,韋延不時地親吻著男人的頭發。想要吻他的嘴唇,怕驚醒他。想到男人因為自己竟然從美國趕回來了,韋延的心里就是一陣高興。在他熟睡之前,男人提出要帶自己一起去美國。那時心中的喜悅更是無以復加。而且在剛剛的情事里男人一直都很主動……韋延心情愉悅地睡去,等到醒來已經晚上八點了,身側的男人還在沈睡。男人能睡,韋延很早就知道。可能是這個月里習慣了一日三餐正常的用餐,而且這兩天在韋家沒有好好吃過飯的原因,此時肚子很餓。想下床去弄點吃的,但是舍不得離開有男人的地方。等他醒過來好了,在忍耐一下也沒有關系。想著韋延又躺了下來,手臂輕輕地環住男人的腰。被韋德強制帶到那座帶有庭院的別墅,韋延一直掙扎著。當韋德帶他見韋家人的時候,韋延還在抵抗。“我要回去!”“你已經回來了。”韋德冷靜地說。坐在大廳沙發上的老人冷冷地看著他們倆,一言不發。“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家!”“這里就是你的家!”“不是,我要回去!”大廳里的三個男人都是厲然的神情,爭執的兩人更是針尖對麥芒,沒有一絲退讓的趨勢。“讓他走!”老人終於開口了。語氣嚴肅莊重。“不可能,他是我的兒子,我不會讓他離開韋家的!”韋延的心里五味陳雜。韋德最終承認了他的存在,并且想把自己留在他的身邊。只是現在,韋延一心想回到祁司以的身邊,縱使無法即刻見到他,也要回到祁家等他回來。“我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老人怒喝道。“可他就是你的親孫子。”韋德的神情鎮定。他想拉韋延過來,韋延卻面無表情地打掉了他伸過來的手,“讓我回去!”“我不會讓你離開這里!”爭執越來越激烈,韋延在憤怒中說出了喜歡祁司以的事情,而正在此時韋德的養子帶著一個男孩從外面回來。場面一下子變得不可收拾。後來韋德不由分說地讓人把韋延帶到了一間臥室,并且反鎖了門。在被幾個人拽上樓的時候,聽見老人的怒罵,“這就是你帶回來的雜種!”“不管怎麼樣,他姓韋,流的是韋家的血!”韋德反駁道。一直讓自己期待的父親竟然將他鎖在臥室里,韋延憤懣、不甘,但想得更多的,是怎麼離開這里。他要回到祁司以的身邊。每天以絕食僵持著,可是韋德絲毫沒有動搖。看著臥室的那部電話,想打電話給祁司以告訴他自己被困在韋家,可是不想讓他擔心。他明確表態過不想自己打擾到他學習。想過打電話給祁家,可是當他們知道自己是韋德的私生子,他們會怎麼想……而且手機被韋德摔了,沒有號碼。直到三天後凌晨,躺在白色羊毛地攤上的韋延聽見門“吱呀”一聲響。抬起眼睛看了一下時間,五點。想著大概是韋德來看自己,韋延埋著頭不去理會。可是過了許久,門沒有被打開,他這才遲疑地走過去。門開了,然而門口沒有人。守在門口的兩個男人也不知蹤跡。韋延不假思索地往外跑,兩天里在窗戶前看過無數次這座別墅的形勢,即使在沒有什麼光亮的環境下,他還是順利地跑到了大門,本來以為要翻越過去,沒想到大門已經敞開。無心多想是誰在這麼做。跑出不遠,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轉頭去看,一個男孩在急匆匆地關上大門,看見韋延看過去,男孩微微笑了一下。看到男孩,韋延心中嗤笑。自己出現在韋宅對於他來說只是一種挑釁。本該屬於他的一切沒有必要讓自己來分走一半。他嘲笑男孩的貪欲,但此刻或許應該感謝他。即使知道韋德很有錢,韋延也不在乎。他不要多榮華富貴的生活,他只是想和祁司以在一起而已。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天色漸亮,東方出現魚肚白。將外套忘記在那間臥室里,本來還有些寒冷的身體因為奔跑變得燥熱起來。韋宅在離海不遠的山腰,山腰下是高級住宅區,一棟棟漂亮的小別墅佇立在一片看起來寂寥的土地上。這帶沒有車站。想叫輛的士,但是錢和鑰匙都放在了外套的口袋里。想著回到祁家再付錢,然而這里也沒有的士。附近的報刊亭也沒有開。只有不停地往前走。已經記不清自己走了過久,路上還是沒有一輛的士來往。環繞在自己周圍的只有深秋冰涼的空氣和陣陣涼沁的晨風。走到一家剛開門的報刊亭門口時,想著打電話叫的士,可是沒錢付電話費。打電話到祁家,不記得號碼。最終還是鬼使神差地撥下那串熟悉的號碼。雖然遠在天邊,但此時此刻想聽聽他的聲音……聽到男人急切地叫著自己的名字,韋延的心顫了一下。當男人問到自己在哪里時,并且要來接自己時,韋延還有種恍若在夢境中的感覺。他回來了嗎,因為自己的失蹤回來了嗎……男人見到自己時,擁抱自己身體的力度讓韋延一下子身陷旖旎。鼻腔間是男人的味道,沒有了那淡淡的香水掩飾,是清爽的醫用蒸餾水味道。背脊是男人緊緊擁住自己的手臂,原來男人也是強烈地渴求著自己。這個男人是我一個人的。韋延回摟住男人的背脊。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4因為到了凌晨,超市已經停止營業,沒有食材賣,兩人就叫了附近餐廳的外賣。一個月沒吃過中餐的祁司以拿起筷子時竟然產生了違和感。無奈之下去廚房拿了湯匙,見韋延看他,不由得就臉紅起來。“別看了,吃飯。”被瞅得不好意思,祁司以揚揚手中的湯匙示意他快吃。猝不及防,一個吻落在嘴角,只是輕輕一碰,如同蜻蜓點水。祁司以眨眨眼看著韋延,一臉驚惶的模樣,就差沒護著胸了。“你干嘛?”脫口而出之後,祁司以才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質了,下一秒他又呵呵地傻笑起來。韋延也愣是看他好一會兒,才撲哧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