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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難以言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藥店買了一些呼吸科推薦給自己的感冒藥。

買回來後,徑直去廚房燒了一些開水。端著guntang的開水,門也沒敲,就直接推門而入。

躺在床上的人動也沒動。

不會睡著了吧?祁司以將開水和藥都放在床頭柜上。推了推韋延,韋延這才轉過身來,一臉不耐地看著他。

“干什麼?”

“吃藥。”祁司以指了指桌子,“水還很燙,待會兒你自己起來把藥吃了。”

說完,站起身來就走。

“我病死了也不吃!”聲音不大,像是在嘀咕一樣。但祁司以還是氣得腦漿都快迸出來,他轉過頭去,“隨你,愿意病死最好,落得我輕松!”

才出門,就聽見玻璃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而後是水潑濺出來的細微聲音。

祁司以轉身闊步走了過去,對著韋延的臉就是一巴掌。

“你別不知好歹,要病死,也給我死到外面去,別弄臟了我的房子!”祁司以喝罵道。

韋延一瞬間流露出的驚愕很快被怨恨的神情所取代。他咬住下唇,狠狠地瞪著祁司以,那眼神好像要把他千刀萬剮一般。

祁司以也回瞪著他。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又聽見韋延打了一聲響亮的噴嚏。

看著這個執拗的病號左臉頰上那淡淡的紅印,祁司以不禁心虛了起來。

“我再去倒杯水,你還是把藥吃了好好睡覺吧。”說著,他往廚房走去。

剛一到廚房就聽見臥室的門“砰”的被關上。倒好水回到門口,門再次被反鎖了。

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但被韋延這樣對待,他的怒火又竄了上來。將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甩,就朝臥室走去。

guntang的水有些濺到了他的小腿上,他也懶得理會。

和衣躺在床上,小腿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坐起身來看了一下,已經起水泡了。擠了一點燙傷藥膏抹上去,再次躺在床上已經十一點了。

明天還得上班,祁司以只能忍耐著疼痛閉上眼睛睡覺。

無論怎麼強迫自己睡去,腦海中卻一直呈現著韋延那帶著怨恨卻又略微委屈的面孔。

韋延的確可恨,但動手打他確實是自己的不對。

想跟他道歉,但在他面前肯定是說不出口。不是祁司以愛面子放不下身段,只是這個時候去道歉,想都不用想,對方會是什麼反應。嗤之以鼻也就算了,冷嘲熱諷那是少不了的。

可是不道歉,心里憋悶的慌……翻來覆去了幾個來回,他又坐起身來……

敲了敲門,沒反應。

睡著了?不可能,被人打了,能睡得著麼?想到這里,他突然想起韋延以前跟他說,他從來沒有被人打過……

完了,這次他不會要記恨一輩子吧……

這歉今天晚上不道的話,祁司以估計是徹底難眠了。縱使韋延不領情,但是他顧忌不了那麼多。祁司以除了性情急躁一些,歸根究底還是一個明是非、有涵養的人。

見敲門沒反應,只得在門口跟他道歉。這樣最好,免得他看到自己不舒服,兩人又大動干戈。

“韋延,剛剛是我不對,但是你……”祁司以立刻閉上嘴。雖然雙方有錯,但是現在提出來的話,恐怕韋延又會亂發脾氣。

“韋延,我剛剛說的都是氣話,你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感冒了你自己難受,我看在眼里也著急,你待會兒自己到廚房倒杯水把藥吃了吧?”祁司以還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跟誰說過話,即使說過,那八成是被逼的。但現在也差不多是形勢所迫……要是韋延真的有三長兩短,自己作為監護人是要負起責任的。

“聽到了,就回答一聲……”祁司以敲敲門,見沒有動靜,又說,“要不,我給你再端杯水過來,你把門打開?”

試探的問了一句,再聽聽臥室里面,依舊什麼聲音都沒有。

“那我去倒水了……”祁司以往廚房走去。

剛走出兩步,臥室的門就被打開了。從里面沖出來的人一把抱住他的背脊,他渾身打了一個顫。

記得這樣迫切的擁抱在兩年前有過。那時候的韋延無依無靠,脆弱的少年常常啜泣著抱住他不讓離開。

韋延終究是一個孩子。被自己那麼的責罵,心里難免會生氣難過,自己何必跟他那麼較真?祁司以想著,反過身子,將他摟在了懷里。懷里的人顫了一下,將臉埋在他的頸窩里。略微急促的呼吸噴在他的脖子上。溫暖的氣息。

又端了一杯開水,看著他把藥吃了讓他好好躺下。

“好好睡一覺,如果明天還是感覺不舒服,我就帶你去醫院。”祁司以一面說著,一面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好像比剛剛還要高一點,趕緊找出體溫計,量了一下,三十九攝氏度。

“有沒什麼哪里覺得不舒服?”祁司以看著體溫計,皺了皺眉,看向韋延。韋延的秉性他還是知道的,很多事情不問他,他是不會主動告訴別人。

韋延盯著他看,不發一語,弄得祁司以渾身不自在了。

“要是沒什麼地方覺得不舒服,我就回房去睡覺啦。”祁司以笑著理了理他的被子,站起身來。

“我不舒服。”

看著那張平靜的臉孔,再聽聽那語氣,絕對沒有不舒服的成分。

“哪里?”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但還是一臉關心地問出來。

“全身不舒服。”韋延毫無猶豫地答道。

“啊?”祁司以驚訝地看著他。如果沒聽錯,剛剛韋延的語氣中帶著撒嬌的成分?

“怎麼會全身不舒服?”祁司以嘴角往左勾了勾。

“嗯。”韋延說著,別過頭去。

“那我送你去醫院吧?”既然他說了全身不舒服,不送醫院去那是不行了。

“不要。”韋延回過頭來,一臉的堅決抵制去醫院的模樣。

“那怎麼辦?”

“你在這里陪著。”再次毫無猶豫地說道。

“可是我明天要上班。”祁司以又好氣又好笑。難不成讓我一晚上都坐在這里看著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看著韋延將身子往里面挪了挪,祁司以的嘴角抽動了幾下。

雖然韋延在祁司以心里是個孩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