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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厚顏無恥的,真跟蘇齡玉開口要納她為妾? 凌松然不至于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他看著蘇齡玉姣好的側臉,她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怯懦和怨懟,仿佛外面流傳的關于她的事情,對她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凌松然忽然就由衷地佩服,設身處地,他自問是做不到這般淡然和豁達的,蘇姑娘果然,很特別。 “凌公子,我過陣子恐怕得隨父離京,興許一年半載都無法歸來,因此,我就提前給你道喜了。” 有人在跟他說話,將凌松然的神智拉了回來。 他一臉莫名,“喜從何來?” “嗨,你還打算瞞著呢?我可是都已經聽說了,你的母親給你相看了江家的姑娘,好事將近呢。” “就是,江姑娘那樣如珠如玉的女子,最后被你給得了,我等心里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認了。” “哈哈哈哈,如此我也要敬你,往后凌公子平步青云,可不要忘了我們這些同僚啊。” 一時間氣氛又熱烈了起來,凌松然的臉上,卻沒有意料中喜悅的笑容。 他只是淡淡地拿起茶盞,沒有跟任何人示意,徑自喝了一大口。 原本清淡的茶香,全數化為了苦澀。 “今兒真是說到誰就能見到誰,凌公子你快看,那個,是不是就是江家姑娘?” 凌松然一愣,轉頭看去,果然見到江憐南帶著個小丫頭,正走了進來。 蘇齡玉這會兒正聽著曲兒聽得起興,也沒再急著想見柳兒,她聽著聽著,目光一轉,剛好瞧見了江憐南。 “那不是江姑娘嗎。” 蘇齡玉覺得真巧,想跟她打個招呼,忽然意識到葉少臣也在,他會不會覺得尷尬? “不用顧忌我。” 葉少臣也知道最近蘇齡玉對江憐南改觀了不少,無所謂地笑笑,江憐南跟他真沒有什么關系,何需避嫌? “還是算了。” 蘇齡玉想了想,覺得江憐南那樣的身份,還是不要跟自己走得近比較好,畢竟她是正正經經的大家閨秀。 于是蘇齡玉心安理得地繼續吃東西,一只手的手指在桌上還饒有興致地打上了節拍。 然而,一個身影忽然站到了蘇齡玉的身邊,“你是不是故意無視我?” “……” 蘇齡玉轉過頭,看到江憐南有些怒氣的面容,茫然了一下。 “你這樣走過來好嗎?” “有什么不好的?你剛剛都看到我了,又假裝沒看到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心里還是覺得,那件事是我說出去的?” 江憐南頓時生出了委屈來,她今日偶然興起,好不容易得了母親的同意出來散散心,結果就遇見了蘇齡玉和葉少臣。 這也沒什么,可蘇齡玉明明已經看到了她,卻若無其事地挪開臉,好像沒看到一樣。 她怎么能這樣?當面說相信她,轉過頭還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蘇齡玉覺得自己是真冤枉,可是江憐南一向高傲的臉委屈起來也實在有趣。 “江姑娘誤會了,齡玉的意思……” 葉少臣也是閑的,見蘇齡玉不說話只盯著江憐南的臉看,于是就想替她解釋一下。 結果就被瞪了一眼。 葉少臣摸了摸鼻子,“你們說話,我去別處看看去。” …… “哎?葉將軍怎么走了呢?” 凌松然那桌人看得是云里霧里,一個個情不自禁地腦補了起來。 “那江家姑娘之前似乎……” 說話的人暗暗看了凌松然一眼,沒敢說完。 不過大家都是知道的,江憐南曾經對葉少臣芳心暗許,經常往威武將軍府里走動,這要說沒什么,誰信? 如今葉將軍身邊跟著那個蘇姑娘,江姑娘能咽得下這口氣?可是咽不下又怎么辦,江家和凌家據說事情都要成了…… 這真是,一場大戲。 圍觀的人心里風起云涌,一個個隱隱八卦的眼神跟長了鉤子一樣,在幾個人身上來回掃動。 “你們瞎想什么呢,江姑娘可是江太傅的女兒,怎么會當眾刁難別人。” 正說著話,他們就看到江憐南居然在蘇齡玉身邊坐下了。 坐下了! 她為什么坐下啊?明知道蘇齡玉身上名聲不好,若是讓人認出來,那豈不是…… 凌松然心里百轉千回,他覺得江憐南就算不會刁難蘇齡玉,誰知道背地里會做什么? 之前那件事,雖然蘇齡玉也說不是她說的,但誰能保證? 不行。 第二百零二章 想想就刺激 凌松然忽然站了起來,離開了桌子走了出去。 “哎,凌公子……” 有人想叫住他,誰知道立刻被旁邊的人攔住,“你干嘛?這種情況,我們只要看著就好。” 正在談婚論嫁的對象,因為之前芳心暗許的男子找另一個女子的麻煩,真是想想就刺激。 …… “所以,你不理我是擔心我的名聲?” 江憐南眨了眨眼睛,似乎,也說得過去? 不過她的抿了抿嘴,臉色有些僵硬,又有些泛紅,“我的名聲用不著你cao心。” 白萍在她身后心中淚流滿面,要的要的!以后蘇姑娘若是見了我家姑娘,也只做看不見就好了。 蘇齡玉也不惱,“我之前說了相信你,就不會暗地里有另外的想法,江姑娘不用擔心,我看那邊還有位置,江姑娘不如坐過去,也省的被人看到。” “我想坐哪里跟其他人有什么關系?我就是坐著兒了,他們能怎么樣?” 江憐南覺得蘇齡玉是要趕她走,心里的逆反心理開始作祟,“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 “……” 蘇齡玉哭笑不得,“我是沒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江憐南都不在意,她也沒辦法,不過這里……,說起來是她的位置吧…… …… “江姑娘的手保養得真好,細細滑滑的。” 蘇齡玉感嘆的又來回摸了一遍,眼睛都發亮了。 江憐南莫名地覺得不好意思,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你是真的會看手相?可看出了什么來沒有?” 蘇齡玉才略略收斂吃豆腐的行為,正兒八經地盯著江憐南的掌心。 “江姑娘最近,時常會頭暈吧?” 江憐南一愣,表情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你怎么知道?” “唔……,地紋有些弱,身體有些怕冷,有時會心悸心慌,小時候曾有過一些小坎坷,但總的來說順風順水……” 蘇齡玉刻意將聲音壓低,越發有種神神叨叨的感覺。 江憐南的眼神基本已經全信了,瞪大了雙眸屏息凝神。 “人紋與地紋起點重合,一段距離后才分開,你的性子很謹慎,考慮周詳……” 蘇齡玉一邊說,一邊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