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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就覺得別人也都解不了?那你還將人抬到這里來做什么?” 杜鵲然疾言厲色,看得秦繼東臉上直抽動。 “杜鵲然,你的醫(yī)術(shù)我也大致清楚,這種毒你決計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杜鵲然大步地朝他身后走去。 秦繼東一回頭,便看到趙羽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tuán),不停地抽搐。 “谷木,拿我的銀針來。” 杜鵲然的小藥童捧著銀針趕緊過去,杜鵲然刷的掀開趙羽的衣衫,手起針落,不帶絲毫猶豫地進(jìn)針。 秦繼東死死地盯著杜鵲然的動作,卻只能看出胸有成竹的流暢和自信,難道說,他是真的能治這種毒? 秦繼東猛地抬頭去看蘇齡玉,只見她就跟在杜鵲然的身邊,特別認(rèn)真地看著他下針,那模樣,秦繼東在小學(xué)徒的身上看到過。 面前的景象,就好像一個求知若渴的小徒弟,跟在師父身邊認(rèn)真地學(xué)習(xí)一樣。 但是……,他們想蒙誰呢! 秦繼東一陣陣惱火沖上腦門,若真是這樣,剛剛兩人關(guān)在屋子里死活不出來又是為什么? 分明,是有問題的! 杜鵲然給趙羽施了針,沒多久,趙羽的抽搐就慢慢地停止下來。 秦繼東眼睛瞇起,還真的有用?那么這治療的法子,到底是…… 秦繼東的目光又轉(zhuǎn)到蘇齡玉的身上,蘇齡玉察覺了,居然自然地拍了拍手。 “杜老好厲害!” 她的掌聲單調(diào)又真誠,杜鵲然謙虛地笑笑,“別這么說,行醫(yī)不就是為了治病救人?一個醫(yī)館治不好,總還會有能治好的。” “……” 秦繼東覺得他這么多年,休生養(yǎng)性出來的淡定,快要全數(shù)破功。 偏偏蘇齡玉和杜鵲然兩人,一個極力吹捧,一個謙虛微笑,他看得幾乎吐血。 “今日,有勞了。” 秦繼東硬邦邦地丟下一句話,讓人扶著趙羽就要走。 “老秦,這位公子身子正虛弱,你這樣急著將他抬走也不是個辦法,不如……百草堂里還有些位置,也方便我治療,如何?” 杜鵲然誠心誠意地建議,秦繼東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抬了人就走。 妙春堂里又清靜下來,蘇齡玉將沁竹拉過來,看到她身上的幾處淤青。 “辛苦你了,青芝,你去拿化瘀膏給她擦擦,記得揉開了才好。” 青芝心有余悸地拉著沁竹下去,杜鵲然慢悠悠地嘆了一口氣,“這毒,果然是不好解的。” 他用銀針控制住了毒,秦繼東卻根本不讓他繼續(xù)治,他將人帶過來的目的,真是難以猜測。 “杜老,今日的事,多謝您相助。” “我可沒助你什么,對了,銀子我回去就讓人給你送過來。” “杜老……”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杜鵲然不容蘇齡玉拒絕,這種毒他還真沒有見過,能夠多學(xué)一些,杜鵲然心里的幸福感爆棚,哪里還在乎什么銀子。 蘇齡玉無奈,只得看著杜鵲然腳步輕盈地離開。 …… 百草堂的杜大夫,將厚德館都診不出來的病給診出來了。 這條消息很快在坊間流傳開來。 醫(yī)館關(guān)系著所有人的生死存亡,因此大家都很關(guān)注。 “是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聽說杜大夫只用了一根銀針,就將那人給救了回來,可神了!” “不過厚德館又將人給抬回去了,大概是怕傳出去丟人,不過這種事情又怎么能瞞得住?” “哈哈哈我就說吧,百草堂可比厚德館厲害多了。” 蘇齡玉聽著外面?zhèn)鞯迷絹碓叫酰家呀?jīng)將杜鵲然傳成了能起死回生的樣子。 “我也說了,就算你將人給治好了,我也有辦法處理的,沒想到你居然用了這么個法子。” 葉少臣嘆為觀止,如今幾乎都是百草堂和厚德館的消息,都沒妙春堂什么事兒。 蘇齡玉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是杜大夫的意思,不過這消息恐怕不是他讓人傳出去的。” “嗯,應(yīng)該是二皇子殿下,這種機(jī)會,他向來不會放過。” “……” 想到那個性格有些奇妙的二殿下,蘇齡玉也無話可說。 “你什么時候去我家走走?我娘想你了。” 蘇齡玉抬頭,半晌,輕輕點了點,“我知道了,過兩日就去,將酒酒也帶去。” 葉少臣心里暗喜,不錯不錯,如今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娘見天兒地在他耳邊念叨,讓他下手別慢了,別讓人給搶了去,葉少臣耳朵里都快出繭子了。 他難道不想嗎?可沒用啊,若是太突兀了,這丫頭指不定直接就給否決了。 葉少臣算是看出來了,蘇齡玉的性子,就是要一點一點,潛移默化地成為她的習(xí)慣。 蘇齡玉應(yīng)下了,低頭繼續(xù)在一塊木頭上描畫,等畫出了形狀,她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開始削木頭。 她上次答應(yīng)酒酒要送他一個小玩意,蘇齡玉左思右想,打算親手做個陀螺給他。 她想不就是個陀螺嘛,能有多難?這會兒真的動了手,蘇齡玉才悲哀的發(fā)現(xiàn),她在這方面大概是有點手殘。 葉少臣伸手將匕首捏住,“你干嘛呢?匕首是你這樣用的嗎?” 他嚇了一身冷汗,剛剛匕首的刀刃似乎就擦著蘇齡玉的手腕過去了。 第二百章 騙人是要心虛的 蘇齡玉也驚魂未定地眨了眨眼睛,語氣卻毫不示弱,“這是我的匕首,我當(dāng)然知道該怎么用。” 葉少臣嗤笑一聲,不費力氣地將匕首連同木頭一起拿過來,仔細(xì)地研究了一下,手里便有了動作。 木屑一點一點被削下來,木頭在他的手里,如同聽話的豆腐一眼,不費吹灰之力。 蘇齡玉在一旁看得郁悶,這么好的匕首,她剛剛用起來怎么就那么費力? 陀螺的形狀漸漸有了雛形,蘇齡玉百無聊賴,托著頭看葉少臣表演。 他手指的骨節(jié)很好看,一根根修長分明,動作十分靈活。 偶爾能瞥見掌心里,有一個個的繭子,厚厚的,大概這輩子都難消掉了。 蘇齡玉感受過葉少臣的掌心,有幾次他抓著她的手,寬大的手掌將她的手整個包裹在里面,溫?zé)岬臍庀ⅲ瑥拇值Z的皮膚透過來,讓她身上都冒汗。 蘇齡玉猛然回神,自己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陀螺!給我想陀螺! “這是給酒酒玩的?” 葉少臣忽然開口,打破了讓蘇齡玉溫度升高的安靜。 “嗯,上一次他給我背書,豆丁大小的人兒,居然能背出那么多來,實在難得,所以我答應(yīng)給他的獎勵。” 蘇齡玉覺得酒酒真的是很聰明的孩子,如今去不了私塾,她覺得十分可惜,因此已經(jīng)讓人在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