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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真的被山賊劫持過?嘖嘖嘖作孽啊?!?/br> “怪不得賢王殿下到現(xiàn)在不肯認她,傷風敗俗??!” “你們也不能這么說,蘇姑娘往日可是做了不少好事呢,妙春堂也童叟無欺……” “那又怎么樣?一個姑娘家名聲被糟蹋了,以后誰還敢找她看病?” “你們說,葉將軍知不知道這件事?” “那當然是不知道的,不然還能跟妙春堂走這么近?沒想到啊,連葉將軍都給瞞了過去!” 青芝將門關上,折身走回去,“姑娘,外面都是人,咱們怎么辦啊?” “怎么辦啊……” 蘇齡玉沉吟了一下,低頭喝了一口水,“那就只好等了。” 她就不信有人能為了八卦不吃不喝晚上也不回家拉屎吃飯。 蘇齡玉淡定的模樣,讓青芝也慢慢地鎮(zhèn)定了下來。 她甚至想著,還好姑娘如今不在傅家,還好姑娘沒有嫁人,等回到了家里,也不用應付別人的指責和質(zhì)疑。 姑娘真是英明神武! 蘇齡玉想著,要等門口散了,大概也要些時候吧。 結(jié)果還沒過多久,門外的聲音就沒了。 “去看看怎么回事。” 青芝點頭去了外面,回來的時候,身后多了一個人。 葉少臣身形高大,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都擋著光了,看見他的一瞬間,蘇齡玉心頭有些恍惚,仿佛他能夠?qū)⒆约好媲八械牟蝗缫?,都嚴嚴實實地擋在門外一樣。 蘇齡玉忽然就笑了起來,“又是剛好路過?” “收到舉報,這里有人聚眾鬧事,順便過來送你回家?!?/br> 葉少臣說的很誠懇,看著蘇齡玉的笑容越來越大,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行吧,那就有勞葉將軍了?!?/br> …… 妙春堂外面,剛剛圍著的人都離得很遠,有葉少臣的手下在,一個個都不敢靠近。 葉少臣親自托著蘇齡玉的手上車,絲毫不避嫌,卻禮數(shù)周全,沒有半點逾越。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又疑惑了,這傳聞到底是真的假的?怎么人葉將軍就一點兒不介意呢?不會是弄錯了吧? 可是若是弄錯了,怎么蘇姑娘也不解釋呢? 這真是,太奇怪了。 …… 葉少臣將蘇齡玉送回宅子里,叮囑了鐵三最近加強防御,他還得趕去別的地方。 再是個閑職,也是不能玩忽職守的。 “將軍放心,我保證不會讓蘇姑娘有任何事。” 自己家里自然是放松舒適的,蘇齡玉也想得開,她之前就想過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話,她會怎么辦。 結(jié)果是,她不覺得會怎么樣,自己有銀子過日子,又不吃別人家的大米,一些風言風語又能怎么樣? 因此蘇齡玉沒當一回事,大概過些日子就會好了。 然而她閑適的心態(tài),在見到酒酒紅著眼眶回來的時候,化為烏有。 第一百七十七章 誰品行不端 “姨姨……” 酒酒用手背將眼底的淚意擦干,聲音軟糯,撲到蘇齡玉的懷里。 蘇齡玉可心疼了,擁著他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抬頭,“怎么回事?” 今兒是芷蘭陪著酒酒去的私塾,有芷蘭在,酒酒該是不會被欺負的才是。 芷蘭還沒有開口說話,蘇齡玉懷里的酒酒就先搖了搖頭,“姨姨我沒事,我就是不想上那個私塾了。” 蘇齡玉微楞,酒酒很少會表示不樂意的情緒,平常讓他說什么,他都會很乖巧地答應下來。 之前他從私塾回來的時候還很開心,怎么忽然…… “好,酒酒不喜歡那里,咱們就不去。” 蘇齡玉笑著答應下來,然后摸了摸他的頭,“跟青芝去后面洗洗臉,都成小灰臉了。” 酒酒害羞地捂著臉,乖乖地牽著青芝的手往后走。 看他小小的背影消失,蘇齡玉臉上的笑容也冷了下來。 芷蘭不用她問,主動如實地說出來。 蘇齡玉被山賊劫持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傳到了私塾里,私塾里一些大些的孩子,正是最頑皮惹人厭的時候,便去酒酒面前說她的壞話。 酒酒雖然年紀小,卻也聽不得有人說蘇齡玉不好,于是就跟人吵起來,險些都要動手。 先生知道了讓他們罰站,等到放了學,來接那些孩子的人就不樂意了。 他們當著酒酒的面讓先生將他趕出去,說不能讓他們的孩子跟蘇齡玉這種人養(yǎng)的孩子放在一塊兒。 蘇齡玉的手指掐得掌心生疼,對一個孩子而言,大人的冷言冷語是最為傷人的,難為酒酒還想瞞著她。 “先生那里怎么說?” “先生說酒酒是個好孩子,只是如今的情況,不若讓酒酒先休息一陣子?!?/br> “呵呵?!?/br> 蘇齡玉不置可否地笑笑,隨即干脆地做決定,“去讓人說一聲,私塾若是不收酒酒我們也不勉強,以后就不去了?!?/br> 芷蘭應聲,有些膽寒地掃了一眼蘇齡玉的表情,低著頭不敢再看。 姑娘極少有這般生氣的時候,就是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什么人傳出去的。 …… 江家,江憐南正對著鏡子往頭上簪花,她面前的小竹筐里,有數(shù)朵嬌艷欲滴,粉嫩新鮮的鮮花。 “我戴這朵可好看?” 白萍點頭,“姑娘簪哪朵都是極好看的?!?/br> 江憐南撇撇嘴,將手里的花扔回竹筐里,好看有什么用,又沒人愿意看…… 忽然一個小丫頭跑進來,“姑娘姑娘,凌家公子來了,說要見姑娘?!?/br> “凌公子?” 江憐南想起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臉忍不住熱了熱,他怎么會如此唐突地來江家? “姑娘,凌公子似乎有些著急想見姑娘呢。” 白萍聞言打趣道,“姑娘花容月貌,有誰會不著急呢?” “貧嘴。” 江憐南作勢拍了白萍一下,轉(zhuǎn)頭看向鏡子,又從竹筐里拿出她最滿意的那朵,細細地簪好,這才站起身往外走。 江家的花廳里,在江夫人的授意下并沒有多少人伺候,少男少女想要增進感情,總得給他們制造機會才行。 江憐南蓮步輕移走入花廳,看到凌松然正在里面走來走去,模樣瞧著確實有幾分焦急。 “凌公子……” 江憐南盈盈施禮,然而她只蹲到一半,肩膀就被凌松然握住。 江憐南嚇了一跳,“凌公子,你這是……”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說出去的?” 江憐南這才看清楚,凌松然的臉上哪里是焦急,分明是焦躁! “凌公子你在說什么?什么是我說出去的?” 江憐南的肩膀有點疼,這人的手勁好大。 凌松然卻全然沒有注意到,一向溫柔的眸子變得有些猙獰,“蘇姑娘被山賊劫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