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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不勞你費心了,這是姜先生后面需要的東西,盡快準(zhǔn)備齊全。” “還有,讓你的跟班不要總神出鬼沒,找個外面的人給我送來就行。” 蘇齡玉說完,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葉帥,您能同蘇姑娘解釋一下嗎,屬下不是跟班。” 岳生身影出現(xiàn),委委屈屈地戳著指尖,這要讓京中的弟兄們知道了,大概得笑一個月…… “去準(zhǔn)備吧,不想讓人覺得你是跟班,得用實力證明。” 岳生糾結(jié)著眼神,可他展現(xiàn)實力了啊,人蘇姑娘說他神出鬼沒,覺得嚇到了她金貴的丫頭,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啊…… 葉少臣沒在意岳生的憋屈,自顧自地摸了摸下巴,他難得正經(jīng)的心意別人總是不相信,這是個問題。 不過,蘇齡玉相不相信先另說,那個王家…… 葉少臣狹長的眼睛輕輕瞇起來,他先看中的人,想要插隊可是要不得哦。 …… 嫁人不嫁人的事情,對蘇齡玉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影響,她知道了,跟不知道完全沒有差別。 只是有一日,去給傅老夫人請安,當(dāng)著眾人的面,傅老夫人忽然表現(xiàn)出不舍的情緒。 “待到齡玉丫頭嫁人,我想一想,心里就空落落的。” 下面眾人神色各異,何容隱隱喜色,傅汝炎表情僵直。 蘇齡玉卻一派坦然,“齡玉從前不曾奢想能夠承歡膝下,如今可以陪著祖母,已經(jīng)是齡玉的福氣了。” 傅老夫人立刻唏噓不已,摟著蘇齡玉心肝rou兒地叫著,這個話題也就過去了。 只是眾人心里都有了數(shù),蘇齡玉的親事,怕是要定下了。 回去的時候,傅汝炎渾渾噩噩地走著,險些撞上傅云婷的侍女都不自覺。 傅云珍在后面叫了他兩聲,傅汝炎仿若沒有聽見一般。 “jiejie,哥哥這是怎么了?” 傅云婷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可能,為生意上的事情煩著吧。” 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更知道蘇齡玉的態(tài)度,正因為都知道,她反倒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 蘇齡玉知道自己要嫁人了一點兒不對勁都沒有,自己的哥哥卻神色恍惚,她能說什么? …… 傅老夫人說了那句話之后,何容便提心吊膽,果不其然,安伯回報,傅汝炎在生意上出了幾次差錯。 “等他回府了就讓他過來,有些事,得說明白了才成。” 何容心中做了決定,她此前也猶豫過,可是既然王家瞧上了蘇齡玉,她覺得這樣的選擇,會得到更好的結(jié)果。 傅汝炎很快被請了過來,何容嚇了一跳,這才幾日?他的眼睛下面已是有一抹淡青色了。 “母親找我所為何事。” 傅汝炎站在那里,神色淡淡。 何容逼著自己收起心里的疼惜,冷著聲音,“這幾日你在生意上屢屢出錯,你可知道傅家的生意關(guān)乎多少人?” “這是我的錯,我已是反省了,日后會更加謹(jǐn)慎小心。” 傅汝炎態(tài)度干脆地認(rèn)錯,“母親若是沒別的事,我就回去了。” 他瞧著竟是不想同何容多說幾句話,何容心里大痛,知道他是在怪自己明知道他的心意,卻還給蘇齡玉張羅親事。 “你站住!” 何容讓素葵出去,將門關(guān)上。 “你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模樣,可還是傅家溫潤儒雅的少爺?你要與我慪氣到幾時?” 傅汝炎抿著嘴不說話,眼睛盯著腳底下。 何容很少見著他如此倔強的態(tài)度,心里忍不住酸楚,也知道蘇齡玉或許是他第一個心儀的姑娘。 “炎兒,娘知道你難過,可是齡玉丫頭對你可也有同樣的心思?你這般做派,莫非是想要齡玉為難?” 傅汝炎抬起眼睛,里面竟能看出一些血絲來,“我何時會讓齡玉表妹為難?難道齡玉表妹對王家的少爺就有那種心思了?” “她也沒有拒絕不是嗎。” “那是因為,齡玉表妹不想讓你們?yōu)殡y!” 傅汝炎難得的失態(tài),神色中包含著失望,“娘明知道齡玉表妹性子溫順,你們替她相看的人家,她怎么會拒絕?” “炎兒……” “只是王家的少爺就真的值得托付?還是因為,跟王家結(jié)親,對我們傅家的生意有幫助?” “炎兒!” 何容厲聲喝斥,看著兒子激動的表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是。 傅汝炎慢慢地低下頭,身側(cè)的手握成了拳頭。 “齡玉表妹即便知道了我的心意,怕是也不會回應(yīng)了,她自小沒有嘗過親情,怎會舍得讓你和祖母難做,呵呵……” 傅汝炎閉了閉眼睛,“娘既已經(jīng)決定了,還要與我說什么?還有什么可說的?” 何容張了張口,喉嚨上下滾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傅汝炎轉(zhuǎn)身離開。 她頹然地癱坐在椅子里,眼中茫然。 炎兒要因著這件事跟她生分了嗎?她是不是低估了蘇齡玉在他心里的分量? 可是,可是她分明是為了他著想,王家和何家,都是極為可靠的助力,為何他就是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 第八十三章 是告知不是解釋 姜先生的身子每況日下,先前還能精神奕奕地讀書寫字,如今,就只能病怏怏地靠在榻上昏睡。 凌松然對此極為焦急,擔(dān)憂著想要替先生張羅大夫來瞧病,姜先生婉言拒絕了,只說了休息休息便無事。 凌松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去找了蘇齡玉。 “蘇姑娘不是會些醫(yī)術(shù)?可能替先生診斷診斷?” “凌公子怎么會想到小女子?” 蘇齡玉對此覺得好奇,他居然相信自己的醫(yī)術(shù)?為什么? 凌松然有些不好意思,“在下……在下是覺得,姑娘是有真本事的人。” “……”所以他到底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不過蘇齡玉還是點了點頭,“我會的,只是先生性子固執(zhí),肯不肯讓我瞧瞧,我可不敢保證。” 說完,蘇齡玉余光掃過凌松然身后的某人,踏入了西苑之中。 …… 姜先生靠在榻上,雙目緊閉,嘴唇泛著淡淡的紫色。 蘇齡玉以銀針**,又燃了艾炷,半晌,姜先生的眼睛緩緩睜開。 “先生今日可覺得更不好受了?” 蘇齡玉直白的問候惹得姜先生有些想笑,嘴角牽動了一下,又因為身體的不適很快垮了下來。 “姑娘所言極是,確實,更加不好受了。” 蘇齡玉將一劑貼劑敷在他身上,耳后感覺到一陣細(xì)微的風(fēng),屋子里多了一個人。 “先生體內(nèi)的毒表面上并看不出來,癥狀也不明顯,每月的發(fā)作中慢慢地往內(nèi)里侵蝕,我不過是將毒性逼出來而已,不好受是應(yīng)該的。” 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