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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睜越大。 是了,這么一想,果然是一模一樣!她怎么就沒發現呢? 那葉子,就是治好碧宛的關鍵?那是不是說,何慕香得了那葉子,也能夠好起來? …… “齡玉jiejie這里可真好,回回來都讓人喜歡得不行。” 傅云珍笑著贊嘆,目光卻狀似不經意地在院子里輕掃。 那盆盆栽,此刻就在蘇齡玉的窗邊。 “云珍meimei若是喜歡,常來就是。” 蘇齡玉讓青芝去拿些點心來,又親自給傅云珍倒了果子露。 “今兒怎么就meimei一人來,云婷meimei呢?” “jiejie正想著先生的考校,因此只我一人來同齡玉jiejie說說話。” 傅云珍笑吟吟的,說了幾句,手不小心碰著裝了果子露的被子,灑了半杯出來,染濕了蘇齡玉的衣角。 “這可如何是好,都是meimei粗笨,還望jiejie原諒。” 蘇齡玉和善地笑笑,“這算什么,meimei且等一等,我去后面換一身衣服。” 說著她便站起,帶著芷蘭去了后屋。 屋子里只剩沁竹一人,傅云珍晃了晃茶壺,“可能取一壺熱茶來?果子露有些甜膩。” 沁竹立刻捧著茶壺出去,傅云珍的視線,便落在了那盆盆栽上…… 等蘇齡玉回來,傅云珍已經離開了。 “姑娘,傅二姑娘果然將我也支開了。” 沁竹手里還拿著茶壺。 蘇齡玉微笑點頭,走到盆栽旁,指尖摸了摸光滑的葉片。 方子她是會給的,不然何容那里也不好交待,只不過……,總得讓心術不正的人吃些苦頭才行。 第七十三章 她故意的 何府,傅云珍神神秘秘地將一個小布包拿出來。 “慕香jiejie,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弄來的,這事兒,jiejie往后還是別讓我做了。” “好meimei,jiejie知道這事兒只能與meimei商量。” 何慕香將布包拿過來,里面裝著好幾片葉子。 她從傅云珍這里得知葉子的事情之后,就一直求著傅云珍幫她弄一些來。 傅云珍起先不肯答應,何慕香再三請求,她才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不過慕香jiejie,你當真要用?我、我其實也不敢確定,別害了jiejie才好。” 何慕香眼睛里利光閃現,“蘇齡玉jian詐狡猾,還說有什么方子,她分明就是不想我好。” “可是,娘說她已經記起了大半了。” “那又如何?她若是弄出一個方子,讓我的背更嚴重了怎么辦?到時候她再說這方子因人而異,我就活該受此折磨?” 何慕香猛地攥緊了手,若是這個女人真敢如此,她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不管有沒有藥,這葉子應是不會錯,用了總比不用的好。 “meimei的恩情jiejie記住了,往后jiejie定是不會虧待你的。” …… 蘇齡玉算了算,那葉子敷上患處,約莫要三日時間,才會起效果。 她算得一點兒不差,三日之后,趙月梅風風火火地來到了傅家,直接闖入蘇齡玉的院子。 “你究竟對香兒做了什么?!” 蘇齡玉莫名奇妙,“梅姨說的是什么意思?我與慕香meimei走得并不近,我能對她做什么?” “你還狡辯?香兒分明說是用了你這里的葉子敷了背,不是你給她的,還能是誰!” “梅姨可是真冤枉我了,我從頭到尾,也不曾給過慕香meimei什么東西,并且若當真是我給的,慕香meimei怕是會直接扔出去的。” 蘇齡玉不緊不慢地說著,臉上不見任何驚慌,與氣急敗壞的趙月梅一比較,她仿佛不在一個頻道。 趙月梅想起何慕香后背的樣子,就恨不得撕了蘇齡玉淡然明麗的臉。 “嫂嫂,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也不先跟我說一聲。” 何容聞訊趕來,急忙將趙月梅攔住。 “這丫頭害了我的香兒!香兒這會兒疼得都快暈過去了!” 趙月梅指著蘇齡玉,“你若是不肯給香兒治病也就罷了,可你為何還要害她?你的心腸未免也太惡毒了!” 何容心里一驚,轉頭去看蘇齡玉,“齡玉丫頭,這可是真的?” “自然不是,梅姨許是急糊涂了。” “你還不承認?那葉子就是從你這里拿的!” 蘇齡玉表情詫異,“是嗎?慕香meimei是這么說的?她說,是我給她的嗎?” “不是你還會有誰?” “梅姨可得問清楚了,我雖如今只是寄住在傅家,也不是可以任由人污蔑栽贓的。” 蘇齡玉正色,干凈秀麗的臉上竟然透出堅毅來。 何容立刻就勸道,“嫂嫂,事情還沒弄清楚,你先別激動。” “那香兒怎么辦?你是沒瞧見……,我的香兒,受了多大的苦楚!” 這時,一個身影從院子外穩步走了進來。 “夫人,老夫人聽聞何家夫人來了,請她去前廳說話。” 來人是傅老夫人跟前兒的海mama,生得一長嚴肅刻板的臉,發髻梳得一絲不亂,聲音十分威嚴。 何容心里立刻沉了沉,她已是盡快趕來,不想還是讓老夫人知曉了。 海mama又轉頭,面色稍稍軟了一些,“齡玉姑娘也請移步,老夫人說了,定是不會委屈了姑娘。” 方才還在叫囂的趙月梅,動作有了片刻的停頓。 傅老夫人這是何意?他們何家與傅家向來關系親近,老夫人卻直接說了這樣偏袒的話? 趙月梅眸色變深,臉上隱隱有著不忿,卻也不敢再對著蘇齡玉叫罵。 …… 眾人去了前廳,傅老夫人半闔著眼坐在椅子上,似是閉目養神。 廳堂的角落里,一只鎏金小獸香爐,靜靜地噴吐著淡淡的檀香,讓人的心情不自禁地變得沉靜。 “母親。” 何容上前行禮,傅老夫人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里面一閃而逝的寒光,讓何容打了個冷顫。 “何家夫人來府里做客,你這個當家主母是如何招待的?竟然讓人誤打誤撞闖了姑娘們的院子,你可知錯?” 何容立刻低頭,“媳婦知錯,都是媳婦的疏忽。” 趙月梅被晾在一邊,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頭。 傅老夫人明著數落何容的不是,實則,卻是在暗諷她不懂得禮數,擅闖傅家后院。 “齡玉丫兒,你過來。” 傅老夫人朝著蘇齡玉招了招手。 蘇齡玉端莊地走過去,“祖母。” “你這孩子,就是太實誠,祖母上次還問了你,院子里的人手可是不夠,一會兒讓你舅母再撥給你幾個,省得什么人都能闖得進去。” 趙月梅的臉幾乎發紫,傅老夫人絲毫沒有給她留面子,像是當眾給了她一記耳光一樣。 蘇齡玉垂著頭,“祖母,齡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