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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肩膀,用力吸了幾口。“還敢咬人。”林展權揉了揉少年挺翹的臀丘,隔著內褲用指節彈了彈他軟綿綿rou鼓鼓的花唇,輕掐一把后抵著啞仔的耳廓低聲道:“你今天很不乖,晚上不想被我抱?”“嗯……嗯唔……”聞言,少年立即可憐兮兮地搖了搖頭。他濕著眼眶松開嘴,乖乖地舔著男人肩頭兩道微微泛紅的小牙印,又主動多親了幾下。輕輕撫上少年的臉頰,林展權用食指指腹緩緩搓揉著他粉嫩的唇瓣,很快將指節探入其中,溫柔攪動著舌面。看著對方癡迷的神情,男人壓低聲音提醒道:“快點舔,舔濕了就玩你。等會還有人要來,舔得快就多玩一會,舔得慢就沒得玩咯。”啞仔輕哼一聲,無比順從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用柔滑的小舌舔弄著他略顯粗糙的溫熱皮膚,更討好地用臉頰蹭著對方的掌心。“嗲豬豬,想嗲死人啊?”不多時,啞仔便將男人的食指與中指舔至濕滑。林展權輕笑著將他摟到沙發上,令少年雙腿大開地坐進自己懷中,隨即將已經有些粘膩的淺紫色內褲撥至一旁。“嗯……”隨著少年的一聲軟哼,男人的大掌已經輕松地包住了整團嫩rou。林展權的雙指在他輕顫不已的酥軟花唇上反復揉捏,不時順著rou粉色的縫隙溫柔刮弄。香膩晶瑩的花蜜不斷滲出,順著腫脹的rou瓣滴滴滑落,頂端的嫩蒂也被擠按磨擦得愈發紅潤,帶來陣陣令人筋酥骨軟的快感。啞仔腿間小小的洇濕印記很快擴散,不僅打濕了內褲,更沾染到林展權的指間。“嗚……嗯……嗯嗯……”欲望使少年愈發沉淪,雪嫩的臀丘一顫一顫,配合著腰部挺起的動作,迎合男人溫存的愛撫。而林展權也愈發細致,一面持續指jian著少年嬌嫩的軟xue,一面柔緩地舔吻著他的耳廓、脖頸與肩部,更低頭輕輕嚙咬、吮吸著勃起的小巧乳首。“嗯哼……嗯……”發出嬌嗲的催促聲,啞仔用背部磨蹭著男人的胸腹,又將雙臂纏上了對方的脖頸,輕輕抓撓著。林展權看著他眼中難掩的渴求,低頭吻了吻少年的額頭,哄道:“乖,我往里面一點。”男人的指節很快撥開兩瓣花唇,探入濕軟粘膩的rou壁之中,頻頻刮搔著汁水淋漓的小嫩xue,更掐擰著漲成殷紅色的rou蒂。啞仔xue內的層層嫩rou無比貪婪地包絞著侵入體內的異物,吮吸著纏磨著,想講其吞入花心深處。然而,不等他滿足地呻吟出聲,林展權的另一只手也從他纖細的腰肢滑下,猛地握住顫抖的柔嫩莖身taonong起來。“啊啊……嗚……呀……”見到少年無比情色的yin蕩神情,男人在賜予他強烈感官刺激的同時,也不忘低頭與其溫存纏吻。林展權的雙指皆已插入大半,每一次抽送都能攪動嬌嫩的軟rou泌出粘膩yin汁,更讓少年在享樂中發出快樂的呻吟。啞仔的身軀不停顫動,腿間持續痙攣,柔軟的臀rou也頻頻輕微抽搐。不多時,他便在林展權的褻玩下射出少量半透明的jingye,花xue也一并經歷了甜美的高潮。泄身后的啞仔癱在林展權懷中,任由對方撫摸和親吻著自己的身軀,但纏綿的愛撫沒有持續多久,便被樓下的門鈴聲打斷。林展權起身替他穿好被體液浸濕的內褲,又將灰粉色格子裙翻下來整理片刻,才回到一層開門。阿媚笑著打了招呼,又喚身后一名婦人出來,對林展權道:“權哥,幫你找到個菲傭啦。她叫Maria,幫我朋友做了十年,會講廣東話,人也老實。我朋友移民,索性叫她來幫你做事。”林展權點點頭,對婦人道:“以后你就在這里做,事情和你之前那些一樣,就是做下家務煮個飯,煲點湯給我家里人,就行了。”Maria聞言道:“OK,sir。我知道了。”第三十四章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阿虎和手下兄弟跟著尖鼻咀堂口坐館肥佬強來到荃灣已有整月。其間,龍頭如何計劃又考量,話事人如何做頂層設計、坐館們如何向下面派事,底層四九們是一概不知的。但每日數著鈔票,他們心內也不免將如今和先前輕松的收租肥缺比較起來,自認在小巴線上賺得的錢財應該是只多不少,唯缺了些茶樓時期的空閑。不過,對滿是昂揚斗志的這樣一群古惑仔而言,有事做比無事做更令人有充實感,更不必提如今所處的還是適宜“建功立業”的新環境——扎根已久的潮州幫尚且被他們砍了個落花流水,這個新新世界,正合橫沖直撞的豪氣一代。午后四點,陽光穿過臨時搭建的塑料棚頂,投下幾縷并不灼熱的淺金色,落到慵懶半癱在街邊乘涼的阿虎臉上。迷迷糊糊看了眼手表上的指針,他將蓋在胸前的牛仔外套丟到后面,露出一身蜜色的肌rou。伸腳將凳子踢開半米,阿虎徑自走到幾個兄弟身旁,看他們擠在一臺低矮方桌前打牌。幾人的目光都緊盯著已經打出的牌面,各自捻動手中硬紙片的邊沿,心中計算著可能出現的組合,少頃又神色激動或沮喪地甩出數量不同的卡牌。“撲你個街,這都能大過我?”“錘咩哈哈哈,就是算準了能大過你!”“rou你老母,你手牌好過我!哎,這把運氣太差手好黑,留底牌也沒用!”“講多無謂,給錢最實際啦,快點掏錢!”一局結束,幾名青年笑鬧著掏錢分算。阿虎自己點了煙,又丟了三支過去,吞云吐霧間不忘出言提醒:“玩就玩,記住帳要算清,不能把公司的錢搞進去,缺錢問我要。”“OK,‘虎哥’!”點上近日才抽起的好煙,阿誠故意加重了稱呼的讀音,惹來阿虎一記輕拳。他摸了摸肩膀,裝出疼痛不堪的模樣,齜牙咧嘴道:“嘩,不會吧!喊‘虎哥’都要被打,這么慘的嗎?”阿虎舉起拳頭挑了挑眉,咧嘴笑道:“早就說過和以前一樣就行,干嘛老叫我虎哥!下次聽到還要打你,聽到一次打一次!”阿誠聞言撓了撓頭,上前架住他的肩,勸道:“阿虎,不是我說你……今日不同往日啦,現在都做到紅棍,身份和以前肯定不一樣,大家都真心喊你一聲‘哥’……我知道,你是把我們當好兄弟,不愿意真的搞到像公司坐班那樣上級下屬。但整個社團里面,誰扎職上位不是為了爬上去謀個好前程?說到底肯定和從前不同的。”“對呀!”與場內所有人一樣,跟著阿虎從元朗如意坊來到荃灣區中心的阿彬立起身揉了揉腿,上前道:“虎哥,之前在元朗就是你罩我們,大家才有吃有喝,也省得出錢補貼家里。現在更好,跟你到荃灣繼續撈,你升職做了紅棍還是繼續罩我們,有情有義的都要叫你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