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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出,濺落在地上。“嗯唔……”啞仔被林展權托著臀部,一臉委屈地看著體內腥濃的jingye順著溫熱的水流慢慢淌入下水道,眼眶立即濕潤了。“怎么,很難受?”林展權將他面容上的表情理解為不適,輕輕吻了吻少年的額頭:“下次就不會痛了。”啞仔回吻著他的脖頸,一雙白皙綿軟的小手順著男人的胸膛撫摸到腹部,又滑下去握住對方的yinjing,溫柔地捏揉他的guitou。林展權沒想到先前被干到昏厥過去的啞仔還有力氣碰自己,聽他在耳邊哼哼唧唧,不禁下腹一熱,整根yinjing挺立起來。用虎口掐住少年白皙纖細的臂膀,林展權沉聲道:“你還想要?”話間,他摸了摸啞仔兩片腫脹不堪的雌xue花唇,無奈搖頭:“這里不可以。再插進去的話,你會被我干死的。”啞仔軟綿綿地“嗯唔”了一聲,伸手勾住男人的大掌,貼上自己雪嫩的翹臀蹭了又蹭,水汪汪的眸子盯著林展權,流露著對他rou體的欲望。林展權看著他濕潤的眼,低聲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啞仔點了點頭,將男人的指節(jié)挪到臀縫間磨蹭。“……姣閪。”林展權狠狠掐了把他的臀丘,隨手拽過一條毛巾將啞仔裹起,拎出浴室后走回房間,把人甩在柔軟的床鋪上。啞仔渾身無力地癱軟成一團,林展權在少年綿軟的輕哼聲中,細細親吻著他每一寸白皙柔軟的皮rou。唇舌一路向下舔弄,直至剛才被清洗過的部位,雌xue的花唇正微微腫脹著。被男人徹底cao弄過后,啞仔的陰戶不再如先前的花苞般白嫩,反而rou嘟嘟地翻出幾瓣的粉色軟rou,仿佛雨露后初綻的嫩蕾。被林展權肆意舔弄著身體,少年縱然手足俱軟地趴伏著,但前面還是忍不住起了反應。林展權見狀,伸手搓揉他柔軟的囊袋,指節(jié)taonong著半勃起的粉色yinjing,令啞仔扭著腰向后退縮,卻又遮掩不住地露出先前合攏的嫩紅rou縫。他的腿間有未擦干的水珠,一小灘濕潤的印漬落在光滑無毛的雌xue邊沿,令林展權越看越覺心癢難耐,湊上前去張口抿住。綿軟溫熱的粉瓣被男人含入口中吮吸,頂頭的rou蒂一同牽拉進來,酥麻酸脹的快感令啞仔情不自禁地合攏雙腿,口中發(fā)出了一聲yin哼。林展權毫不留情地將兩條纖細雪嫩的腿扛上自己肩頭,扯過啞仔柔軟的腰肢,肆意舔弄著他發(fā)熱發(fā)軟的兩片花唇,更不時刮過顫動的小小rou蒂。隨著林展權的舌尖在雌xue內緩緩攪動,啞仔發(fā)出輕軟無力的啜泣聲,在忍耐的酸脹和酥癢中涌出一股散發(fā)著淡淡沐浴乳香味的yin水,打濕了自己腿間的嫩rou。“發(fā)姣?以為不用rou插就沒事呀,還不是被舔到就噴水。”林展權罵一句“yin貨”,笑著抬起他的腰,讓少年酥軟到已經(jīng)無力抬起的嬌軀懸空掛在自己身上。啞仔能清楚地看到男人張嘴狠狠吮吸著自己腿間,不斷用舌和齒間擠壓漲紅的rou蒂,肆意玩弄著連連抽搐的花唇和嫩rou,而他漏出的所有yin水順著雌xue滑落,打濕了林展權的手。少年發(fā)出陣陣討?zhàn)埖泥ㄆ暎橆a被情欲染上緋紅的顏色,兩手在床單上慌亂地抓撓,雙腿內側也因舌jian的快感顫栗著痙攣。啞仔羞澀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努力試圖夾緊腿間,卻依然被男人無情地分開褻玩。仿照著抽插的動作,林展權的舌在窄小的腔xue里前后挺動刮攪,讓少年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中融化。他用舌面抵著少年的嫩xue輕掃,在rou壁內繞著圈深入淺出地絞弄,指節(jié)則上下taonong著他勃起的roubang,按住兩顆嫩軟的rou囊搓揉,引得啞仔哀哭起來。最終,少年仰起頭無聲地尖叫著,白嫩的雙腳緊繃,被席卷rou體的快感吞沒而潮吹,一股噴濺出的yin汁被林展權吮進口中咽下,小部分則順著yinjing和雌xue淌到腿根,浸濕了身下一片軟布。林展權看著徹底失神的啞仔,舔了舔唇。“出來這么多水,渴不渴?”將整個癱軟的少年翻成趴跪的姿勢,看著啞仔因為剛才的潮吹徹底軟在床上,林展權心情大好。他伸舌舔了舔少年粉嫩的后xue,舌尖插入其中輕輕刮搔,令他發(fā)出一陣陣顫抖的輕哼,跟雌xue一同泄過多次的yinjing又淌出yin水。林展權笑著將啞仔摟進懷里,勃起的yinjing順勢插入軟xue之中,比起陰戶內花朵般的嬌嫩和滑膩,少年的后面則要更加的緊致溫熱,一寸寸纏綿的媚rou不知饜足地包絞著男人的yinjing。啞仔可憐兮兮地喘息著,失神的雙眸呆呆地看向林展權。他勾引般張開小口露出粉色的舌,唾液順著唇角淌下去,仿佛祈求男人與他接吻。林展權吻上了啞仔的唇,兩人的舌立時纏在一起,下體也粘連著磨蹭。少年渾身痙攣地扭動起來,享受著男人紫黑巨碩的rou根在自己酥麻一片的xiaoxue內狠狠搗弄,次次深入插至嬌嫩脆弱的xue心,帶出許多黏膩的yin水。“嗯……嗯……哼嗯……”林展權掐住啞仔的腰,一氣干了近百下不止。少年的yinjing已經(jīng)多次高潮泄不出jingye,腿間的雌xue濕漉漉地顫抖著,性器中淌出的粘稠體液融在一處,沾濕了林展權的腹部。隨著男人兇狠的cao弄,啞仔綿軟的哼唧聲也漸漸微弱下去。他沒有力氣再動彈,直到男人把jingye射進他體內,才輕輕喘了口氣松懈下來。林展權點了支煙,剛吐出口煙,便接到阿明從堂口打來的電話。“權哥,Steven說器材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拍,他問什么時候能看人和場地。”林展權看了一眼懷里迷迷糊糊犯困的啞仔,壓低聲音回道:“讓喪強找?guī)组g寬敞的廠房給他挑,選順眼的拍。至于人……耀仔之前說的那個女人怎么樣了,肯不肯拍?”阿明聞言笑道:“黃艷芬?她愛打麻雀嘛,手氣又衰的很,之前賣了房子才還上錢,半個月又倒欠公司十幾萬。耀仔手下的人盯著她,這個臭婊子還想偷跑,被直接抓回來簽了合同拍Steven的三級片,拍到賺足還完錢為止。”林展權挑了挑眉:“十幾萬,她借的哪一種?”阿明想了想,道:“坐地抽。”林展權伸手摸著啞仔溫熱的臉頰,輕聲道:“半個月才滾十幾萬,又不是開善堂。以后公司不做‘坐地抽’,利太低,沒賺頭。要么做‘五分’,要么做‘驢打滾’。”頓了頓,詢道:“她家里有沒有其他人?”阿明應道:“只有老公和兒子。不過她男人是毒蟲呀,自己吸得半死不活,還得問她要錢。兒子年紀小,沒法上工。”林展權聞言道:“那先這樣,你讓耀仔領Steven去那邊看人,沒問題的話直接開拍,不要浪費時間。”阿明道:“知道了。對了,權哥,他說想當面和你商量下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