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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用毛巾抹去身上的水。幾道抓痕從他的肩頭劃到背部,布面摩擦后泛起細微的癢痛。這種感受頗為新奇。長期近乎公事公辦的泄欲過程中,林展權從來沒有覺得zuoai是一件值得回味的事,也不會主動去記任何的女人的臉,仿佛rou體交合只是一種普通的需要,就像吃飯喝水和睡覺。而今早醒來時,林展權發現自己的yinjing半硬著插在啞仔身體里,少年蜷縮在他懷中一動不動,安靜沉睡的模樣看起來清純又乖巧,但與自己相連的rou體卻布滿情欲的紅紫斑駁,綿軟紅腫的xue口也凝著大片濁白jingye,黏膩間帶著腥膻的氣味。眼前是一片狼藉的床單和少年滿是痕跡的身體,林展權試著回想昨夜與啞仔zuoai的次數,卻發現無法數清。兩人從下午一直糾纏到深夜,享受著彼此融為一體的快感。林展權發現那具白皙綿軟的rou體與他無比契合,尤其當啞仔的陰戶因自己的指節的褻玩到達高潮時,他后xue的嫩rou會一改先前無比溫存的吮吸纏磨,轉而痙攣著緊緊絞住勃起的yinjing,努力將男人溫熱的jingye吞入深處。他低頭看了看啞仔的臉,展臂把人抱進懷里,摟住他帶著淤青和齒痕的腰,緩緩抽送著已然勃起的rou刃。一臉好眠的少年被林展權插到深處,他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悶哼著張開雙腿乖巧迎合。白皙的臉蹭到男人的胳膊上摩挲,又親親地吻了吻,很快在漸漸兇狠的撞擊cao弄下發出小小的喘息聲。林展權摟著他干了一刻鐘,沒有壓抑射精的欲望,再次泄進少年的身體。滿足后,他看了眼床頭柜上的腕表,隨即走到浴室沖了把澡,順手把地板上的水漬拖干凈,換了睡衣推門而出。廚房里傳來輕微響動,林展權走過去看了一眼,啞仔正踩著矮凳要開頭頂上的柜子。寬敞的衣衫因為少年踮腳向上的動作微微皺起,露出他飽受蹂躪的纖細身板,幾寸腰肢露在外面。啞仔穿著昨夜被林展權剝下的內褲,但和沒穿也并沒有什么區別,從他后xue流淌出的jingye打濕了布面,又淌進腿根的縫隙中。林展權走到他身后,雙臂圈住啞仔將人抱下凳子。后者沒注意到他過來,立時嚇了一跳,回過神后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臂膀。林展權拍拍他的頭,輕聲問:“累不累?再去休息一會,想睡就繼續睡,不用起來。”啞仔露出個羞澀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指指矮凳示意自己要上去。林展權蹙了蹙眉:“這樣拿東西好危險,會摔倒。你要什么和我說。”少年點了點頭,指著上面半開的柜門:“嗯。”“我看看。”林展權比他高大很多,挪開凳子站過去,伸手勾出一個壺:“要這個?”“唔嗯,嗯……嗯。”啞仔搖搖頭,用手比劃出一個圓。“……這個?”林展權在里面翻找片刻,尋到個連自己都沒印象的圓形篩網。“嗯!”啞仔笑瞇瞇地從他手里接過,蹲身從隔壁的架子上拿來半袋面粉。林展權看他卷起袖子,問道:“你要做早餐?”見啞仔點頭,林展權阻道:“不用,我馬上就出去,不在家里吃。”聞言,少年濕潤的雙眼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看向他:“嗯……唔唔。”林展權牽起啞仔的手將人領回臥室,從衣柜里拿出新床單遞給他:“換好了就睡覺,晚點我叫人送飯給你,不要自己做了。”他看一眼腕表,道:“走了,在家里要乖。”往前走兩步,林展權想到啞仔被jingye打濕的內褲,回過身道:“睡覺前記得洗個澡。”“嗯。”啞仔抱著床單把人送到門口,聽見走廊里的腳步聲漸漸變輕,跑到窗邊看著樓下。林展權正要去拉轎車門,忽然抬頭看了看。啞仔向他揮了揮手。他坐上車,阿明和耀仔齊聲道了句“早晨”,回過頭時難掩微妙的神色。林展權抬眼道:“看什么?開車,去堂口。”阿明將抽到一半的煙掐滅,踩下油門開上長街。林展權想了想,開口道:“耀仔,過午我去見標爺,稍晚點你送些吃的去我屋里。”耀仔聞言一臉笑容,帶了些曖昧的語氣打探道:“嘩,權哥,留女仔過夜呀?”林展權掃了他一眼:“是啊。”另一旁開車的阿明也笑了:“權哥好少留人過夜的,看來這個女仔很不一樣?”林展權點了支煙,吸一口,對耀仔道:“來去謹慎些。”耀仔拍拍胸脯,樂道:“權哥,這件事交給我,你放心。”林展權微一頷首:“嗯。”二十分鐘后,林展權來到元朗區堂口。尖鼻咀坐館肥佬強正坐在桌側喝涼茶,見他緩步走來,立即起身道:“權哥,早晨!”“這么熱,一大早就喝涼茶。”林展權拍了拍他的肩,道:“昨晚搞女仔弄到消不下去,現在才來降火氣?”肥佬強聞言摸了摸鼻尖,神色尷尬地笑道:“要不是曉得權哥你愛開玩笑,我真的要當你神算啦!昨晚雞精雄在阿媚那家夜總會請客,叫了十四個女仔,喝到最后頭都暈。真到搞來搞去的時候就慘,一整晚我也不曉得搞了幾個……”林展權也倒了碗涼茶,飲一口,調侃道:“一晚搞十四個女仔,好犀利呀強哥。”肥佬強擦擦臉頰上的汗:“不是,還有其他人去,怎么可能全給我一個人呀……還有,權哥你別光講我。阿媚手下那個胸很大的Apple盯你好久,昨天打扮特別風sao,還問我們你什么時候來。我們幾個講實話說你今天不會過來,她就臭著一張臉,話也不肯說兩句!”他倒了半碗茶水一口飲盡,邪笑道:“不過說起來,阿媚手下新進的女仔都很靚,怪不得最近賺得越來越多。昨夜我們碰到個人,竟然要從屯門來嫖,真是不得了呀。”林展權拋過一支煙,抬眼看他:“她賺得多,你賺得難道會少。”肥佬強故意做出個貪婪的表情,眼鼻擠在一處:“多多益善嘛權哥,大家都趁著這幾年光景好在賺,誰會覺得錢多燒手?”林展權笑了笑:“既然都這么說了,要不然我給你找點生意做呀?”肥佬強聞言大喜:“嘩,權哥,那當然好!有什么發財的事?”林展權靠近他一些,輕聲道:“阿強,我提前和你講清,你自己看要不要做。”“過幾天有艘船會帶貨過后海灣,如果你接活,他就走你堂口。我會提前叫福榮從屏山帶人來尖鼻咀幫忙,你們把它護到近灣的地方,會有個叫阿文的福田仔接應。這單很大,潮義安的人可能會來,所以多帶幾個能打的過去。但安全起見,堂口里知情的唔好太多。”肥佬強應道:“冇問題,黎仔跟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