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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著自己的目光鐵血又殘酷。“陛下……”蘇桂仁懷著疑慮走進殿內,他看到陛下以一種恥辱的姿勢被莫梟郃褻玩著,他的眼睛睜得極大,聲音顫抖:“陛下……這……”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頭直直磕在地上不敢再次抬頭,唯恐冒犯了陛下。“蘇桂仁?!蹦獥n郃把玩著陛下的青絲,完全無視身下人羞恥含恨的視線。跪在地上的蘇桂仁聽到莫梟郃低沉威嚴的聲音,心下一緊,雙手驀地抓緊:“將軍……您恢復記憶了?”要是傻子的話,對方絕對不會直呼他的名,不……應該說傻子不會注意他的存在,傻子的世界只有美人兒一個人。“恭喜將軍?!碧K桂仁身體匍匐得更低,眼下是怎幺個情景他也一清二楚,莫梟郃想必是不會放過陛下。這時候莫梟郃也松開了陛下的嘴,他扯過對方,薄情凌厲的嘴張開咬住陛下微腫的乳rou,鋒利的牙齒啃噬細嫩的rutou,很快趙瓷之胸前便見了血,陛下眼角微紅,受著這般折磨卻不吭一聲。“蘇桂仁,你是他的人?”眼下這個局面以陛下的聰慧不可能看不透,他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沉至不透一絲光亮的寒潭深處。莫梟郃重新抬頭之時,嘴唇含著一點血絲,那是陛下雙乳滲出來的血液,他邪佞地伸出舌頭舔盡,黑色瞳孔里閃爍著嗜血和貪欲。“你說呢?我的陛下?!彼肟磳Ψ綁櫲虢^望的模樣,原本精致陰柔又傲氣的面容一定像進入寒冬時期的花蕾一樣迅速枯萎凋零。蘇桂仁……已經在他身邊待了長達數十年之久,就連趙瓷之這種多疑的性格都對這忠心的下屬漸漸放下芥蒂,可他沒想到最后得到的仍舊是一場背叛。就如陛下再小心翼翼守著自己的心,但他終究還是貪戀上最不該愛的男人。“出去!滾!給朕滾!”趙瓷之狠狠地閉上眼,他的雙手握緊,指甲已經陷入手心的rou中,陛下怒不可遏,赤裸的身體甚至因憤怒而細微顫抖起來。在一旁的莫梟郃則是笑得愈發深沉莫測,處在盛怒中的陛下真是讓他感覺比任何時候都要美得驚心動魄。“蘇桂仁你去傳份密令,讓宋睢陽秘密從塞北回來。”他需要為自己的回歸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莫梟郃微頷首,眼卻半垂著,如古潭般深沉的眼究竟翻騰著怎幺樣的野心和預謀,誰也沒有機會探到一絲一毫。“后悔嗎?從現在開始,趙瓷之,燕趙最尊貴的王便是我一個人的禁臠,每天像低賤的性奴那般張開腿等著我、求著我cao進你的身體里?!?/br>蘇桂仁小心翼翼跟在這個強勢男人的身后,對方把陛下囚禁在深宮中,強硬鐵血的手段令人駭然。他稀疏的眉頭聚攏到一起,最終心一橫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慮:“將軍,您、您還有傻、傻子的記憶嗎?”莫梟郃沉穩的步伐一頓但又很快重新堅定,他回得有些風輕云淡:“記不得了,況且沒用的回憶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第二七章“當著滿朝大臣cao你,你說你sao不sao?”【自己吃自己的醋/一邊上朝一邊被caopy】趙瓷之,燕趙的帝王被他愛過的男人囚禁在深宮之內,他正式成了莫梟郃的禁臠。宮殿內掛著的層層簾紗無力地在半空飄蕩,透過白紗帳依稀看到臥躺在龍床上的陛下,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套上了厚重的玄鐵枷鎖,白皙的手腕和腳踝處浮現出輕微的紅痕,想必是鐐銬錮得太緊所致。只不過這些傷痕比起他身上一大片一大片或青或紫的曖昧痕跡來說,也算不了什幺。白日里的大喂了藥多數時候陛下都是一個人被鎖在宮闈床榻間,趙瓷之被莫梟郃喂了藥,身上的功力也被散得一干二凈,陛下徒生著反抗之心卻終究掙不開那強勢男人布的網。這幾日莫梟郃總是變著法子羞辱趙瓷之,對方卸了他所有的衣物,讓陛下不著一縷光裸立在偌大的宮殿里,白潔細膩的身軀沾染著情欲的痕跡,若是昨日的烙印逐漸淡去,今朝的恥辱將會重新覆蓋。“傻子……”陛下的鳳眸失了神般看著簾上的白紗,他情不自禁喃呢叫喚,有時候他也會想,當初被他禁錮的傻子會想些什幺?不可否認趙瓷之心里邊惦記著那個不諳世事的人,那個一心一意把他捧在心尖的傻子。莫梟郃大多數時候會在夜晚出現,對方大概是真的無情,每一次來必然會在陛下身上狠狠發泄。趙瓷之也看透對方,莫梟郃無非就是在折辱他,他想看自己這位曾經至高無上的王匍匐在他身下無力哭泣,甚至是……大張著腿,高翹著臀乞求他的玩弄。以往厭倦黑夜寂寥的陛下,如今偏愛明亮的白晝,至少……至少白天那個男人不會出現。正當陛下陷入迷惘之際,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突兀闖入他的視野,趙瓷之渙散的鳳眸被驚擾起一圈一圈的波蕩。除了莫梟郃還會有誰,陛下覆在薄被下的手逐漸抓緊身下的床褥,他有些厭惡地側過臉去,企圖無視莫梟郃的到來。莫大將軍察覺到陛下的厭惡,臉色微沉,鷹隼般的雙眼掠過一縷紅光,他坐上床榻,一舉掀開陛下企圖遮羞的薄被,嘲道:“教了陛下那幺多次,看來陛下還是沒有學會怎幺服侍你的男人?!彼喞系木€條愈發冷硬,因常年握劍而布滿厚繭的大掌沿著陛下后背的優美曲線一點一點輕挑撫弄。趙瓷之在對方屈辱地撫摸中顫了一下,他還是執拗地沒有回頭,眼底一片冷凝,厲聲道,:“滾!”莫梟郃冷笑,大掌有意在陛下身上的青紫痕跡邊上打著轉,他時輕時重折磨著圣上的傷口:“滾?臣滾出去了誰來滿足又sao又浪的陛下你?臣可沒有見過比陛下還要yin蕩的身體,你看你下面的那張小嘴現在還在吞吐著我昨晚射在陛下體內的陽精,陛下你說你是不是欠cao?”對方觸動了他身上的傷口,趙瓷之壓抑地發出悶哼,身體上的疼痛陛下尚且能夠容忍,但高傲的尊嚴被無情踐踏,尊貴的君王如何受得了?趙瓷之的鳳眸逐漸蒙上一層痛苦。“剛剛你在喚誰?”莫梟郃剛進來時恰巧聽到里頭的人輕喚了一聲,只不過趙瓷之的聲音實在是太低,莫大將軍根本來不及分辨,但他知道趙瓷之絕不可能叫的是自己的名。趙瓷之晃了一下肩,他斂下眉目,咬著下唇一聲不吭。莫梟郃從來不是個能容忍他人挑釁自己權威的人,更何況眼前這個人明明已經成了他的階下囚卻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他一手按住陛下的肩強硬讓對方轉過身直面自己,他的另外一只手用力鉗住對方的下頷,視線緊緊鎖住對方的眼,莫梟郃俯低身暗沉地再問了一遍:“剛剛你喚的是誰?”此刻將軍的神色如黑云壓城,危險至極。陛下在他的重復質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