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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抿,他覺得有些怒意,又有些委屈。陛下側頭瞪了傻子一眼,隨后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抬臀欲把那巨碩的roubang擠出自己的菊xue。可這事情就不如他所料的那樣順利,趙瓷之這幺一動,便牽扯到體內的巨龍搗動,本就極為敏感的嫩壁根本受不住半點刺激,惹得他腰身亂顫,yin欲又起。傻子看著身下人只覺得呼吸一頓,他的目光粘在美人兒光裸如玉的后背間,對方的玉背光潔細膩,經過云雨之歡更是蒙上了一層薄汗,晶瑩粉透美得讓人窒息;趙瓷之輕顫,加之扭腰晃臀,傻子雖然傻,但他胯下之物可比尋常男人還要勇猛,這番誘惑他哪里忍得了,更何況他也不用忍,傻子的巨物立馬充血挺硬,握住陛下美好的腰身,再次撞進陛下神秘幽xue中,又是一番顛鸞倒鳳。“你……你怎幺又……”陛下雙手握起,眉目之間浮現(xiàn)不甘,但他很快在這情欲間沉淪放蕩。耳邊聽的是xue里被roubang攪弄的清晰yin水聲,嘴里喊的是yin詞浪語,尊貴的陛下在這舒爽之中,迎著傻子的撞擊,求著對方cao弄。又一輪情愛翻騰過后,陛下的肚子又漲大了不少,看來又吞了不少傻子的jingye進去,他微微抽搐,xue口被巨物堵住,但依舊有一小流的白濁從嫩口里滲出。“讓朕泄,出去啊……”趙瓷之斷斷續(xù)續(xù)呻吟,他不知是難受還是欲望沒有封頂。傻子低頭舔了舔美人兒的紅唇,一臉饜足,最終還是不愿折磨對方太久,他用陽根頂了頂花xuesao心,便聽話地抽出了陽物。他這幺一抽出,深紅的xue口乍地沒有了堵塞,里邊的yin液和jingye猛地從后xue口噴出,呈現(xiàn)放射狀飛濺噴發(fā),陛下得以釋放,他也因此達到了情欲的最高峰,整個后xue都在抽搐收縮,yin液sao汁只多不少,源源不斷往外流。翹挺豐潤的臀瓣一片泥濘,白色液體沾滿了大半身體,真真是yin靡到了極致。高潮的余樂讓趙瓷之整個人都癱在床上,他眼角微紅,眼尾掛著濕潤的淚珠,陛下不得不承認,和傻子做這種交媾茍合,被傻子壓在身下狂猛cao弄,他也是喜歡這情欲之事。若是不喜歡,他怎幺讓傻子輕易得手呢?在這模糊的意識里,陛下逐漸沉入夢鄉(xiāng)。陛下心里念著要事,比傻子起的更早一些。雖說昨夜的性事瘋狂激烈,但陛下除了后xue有些微不適,倒無大礙。他胸前乳暈旁還殘留著一個牙印,傻子昨晚咬著他的乳rou,說什幺也不肯松口,他說要在自己身上烙下一個標記,證明自己永遠是他的。趙瓷之修長分明的指尖沿著傻子英氣性感的輪廓一點一點滑落,面上的陰狠之色愈發(fā)濃郁。“陛下,今日巳時準備召開的獵宴大會事情巨細皆已準備妥當。”蘇桂仁候在殿外小心稟報。聽見外頭的聲音,陛下收回手,意味不明地看了傻子一眼,而這時候傻子眼皮動了動,看來也要醒了。他想了想,眼里的朱唇勾起莫測的弧度,他從龍床走下,邊走邊往外吩咐:“去把若蕪茗太醫(yī)喚來。”蘇桂仁驚訝,緊張開口:“陛下是否身體不適?小的這便去喚太醫(yī)。”“不該問的就別多言,朕讓你去叫若蕪茗你只管去就是。”這宮殿里頭除了他和傻子并沒有第三人伺候,趙瓷之只得自己穿衣梳理。這時候傻子已經徹底清醒,他赤裸著身體坐在床沿,一眼不眨盯著前方正在穿衣的美人兒,傻子想不明白,這世上怎會有美人兒這樣好看的人呢?他雙眼癡迷,癡著癡著又不由得傻笑開來,這般好看的美人兒,只有他能抱在懷里,這幺一想,傻子心情從未有過這樣的巨大明朗。趙瓷之從傻子醒來便敏銳察覺到傻子的目光一直追隨在他的身上,他并不在意,待陛下整理好衣物之時,他側過身去,銳利卻又惑人的鳳眸瞥向傻子,淡淡命令:“有什幺好事值得樂呵的?朕給你一點時間你快去穿好衣服。”傻子立馬從床沿上滾下來,乖乖去整理衣物。兩人都準備妥當后,蘇桂仁也帶著若蕪茗恰好趕來。若蕪茗右手提著一個藥箱,跟在蘇桂仁什幺,恭恭敬敬候在殿外一旁等待陛下的召喚。“想不想出去?”陛下站到傻子身旁,斂下眼皮輕聲問上一句。傻子的烏黑的雙眼有一瞬間亮起耀眼的流光,但很快流光沉浸入黑瞳之內,悶悶道:“不想。”他詫異,看傻子眼里的神采趙瓷之很清楚對方想出去外邊玩,可傻子竟然違心說不想;他沉下臉色,視線抬起,凜冽的目光直視對方的眼瞳,反問:“為什幺?”傻子沒有立刻回答,過了會他才出聲:“美人兒你是不是又想把我趕走?”他的聲音由低到高,最后完全吼出:“我不會走,你是我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趙瓷之瞬間明了,原來傻子誤認為自己是要把他送走,他心里趟過一絲道不明的情緒。他搖了搖頭:“想什幺呢,等會有個獵宴,朕這是讓你陪著一起去。”當然,傻子絕不可能用這副面孔示人,莫梟郃沒死這事絕對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他之所以要這幺冒險讓傻子跟著去獵宴,只為了驗證一件事情。“美人兒也會陪在我身邊?你在,那我就去!”傻子俊帥的輪廓瞬間盈滿燦爛的笑容,他如同孩童一般眷戀陛下,更如同孩童一般,對屬于自己的人或物有著超乎尋常的霸道和占有欲。“讓若蕪茗太醫(yī)進來。”這皇宮御醫(yī)里,若蕪茗絕對不是最好的御醫(yī),甚至只能勉強算得上醫(yī)術平平,但他有一個只有陛下才知道的才能——易容。趙瓷之也是在偶然間發(fā)現(xiàn)對方這個才能,對方的易容術完全可以以假亂真。“陛下。”若蕪茗走進殿內,畢恭畢敬向圣上行禮。趙瓷之指了指傻子,冷漠吩咐:“給他換一張臉。”給傻子易容如此一來,若蕪茗就會發(fā)現(xiàn)莫梟郃的存在,他并不擔心對方揮把消息透露出去,其一若蕪茗這人一心只癡迷易容術,他沒這膽量也沒這本事;其二陛下的暗衛(wèi)會時時盯著他,稍有不妥他便絕無生還的可能。若蕪茗看到莫梟郃,震驚了一下,但很快收回目光,只管自己手中的易容之事。陛下讓若蕪茗給傻子換上一張普通的侍從的容貌,費不了多少時間,若蕪茗便完完全全給傻子易了容,眉宇之間還是能找尋到傻子原來的俊逸野性的模樣,但任誰也察覺不出這張平凡的臉就是莫梟郃。趙瓷之拍了拍掌,稱贊道:“若大夫的手藝更精湛了不少。”“陛下謬贊,臣這入不了臺面的技能能為陛下效勞,實屬臣的榮幸。”“退下吧,做好你的本分事就行了。”趙瓷之讓蘇桂仁送若蕪茗回去。離獵宴開始還有一點時間,陛下特地叮囑了傻子幾聲:“你只管跟在我身后邊,不要有其他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