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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的流下津液,雙眼微睜,似有些驚慌的意味,他感覺到自己的性器涌現一股不同于射精的感覺,他想要……他這是要射尿了!傻子不知道陛下前端的狀況,趙瓷微弱的抵抗也撼動不了他半分,他調整了一下角度,把陛下的大腿拉得更開,一連百下不帶喘的撞擊,最后一擊一顆大明珠頂到sao心點,兩人皆陷進最為極致瘋狂的高潮中。趙瓷之只覺得一種難言的麻酥快感自sao心點發散開來,他的尾椎都被這股快感侵蝕,他控制不住全身發顫,xue道痙攣,前面的性器也失了控,射出最后一點透明的jingye后竟然射出了澄黃色的尿液!“不……不要………啊……射尿了……被cao射了……”不可置信的羞恥和極致釋放的舒爽,以及xue后麻疼的沖撞搗弄,三重刺激弄得陛下雙眼渙散,yin浪媚語從朱唇傾瀉。傻子被眼前美人兒射尿的美景吸引住,憋得發紫的猙獰roubang馬眼一開,guntang濁白的陽精形成強柱流射進陛下敏感的體內。微腫微疼的脆弱rou壁乍被這股長射的guntangjingye沖刷而過,燙得直哆嗦,腸道竟再次噴潮。“啊嗯……好爽……xiaoxue被燙到了……啊……”兩人雙雙陷入欲海,陛下的宮殿里盡是高昂的浪叫和低沉深重的喘息,宮闈深處,遮不住的滿室春色。一人影站在宮殿外邊的角落,也許把這一殿云雨之歡盡數聽了去。第十三章讓陛下哪張小嘴含滿冰甜品?次日,陛下坐在御書房中批改奏折,坐了還不到半個時辰,他的腰側及后臀部位便開始隱隱發疼。趙瓷之小幅度地側了側腰身,精致陰柔的面容不由得暗下神色,鳳眸中盡是羞憤之色,唇線分明的薄唇浸染了艷麗的色彩。候在一邊的蘇桂仁敏感地察覺到圣上的異樣,輕聲詢問:“陛下,椅座太硬,需要奴才給您換上一層軟墊嗎?”趙瓷之纖長翹彎的睫毛微顫,眉目似不經意撩起,視線輕飄落在蘇桂仁躬著的背上,語氣清冽:“換。”他感受著自己身后的不適感,便想到近些日子,傻子貌似過于放肆了點。軟墊換上后,趙瓷之終于舒心不少,他把手上看完的奏章放到一邊,再次發問:“蘇桂仁,你覺得那傻子最近的舉動是不是愈發膽大了?”陛下的語氣很淡,就像在談論一件平凡得不能更平凡的事情。蘇桂仁把腰身彎得越下,他仔細揣摩圣上這話里頭的意思,可終究猜不透陛下的心思。他保守回道:“不知陛下您想了解哪方面,小的一直注意著將軍的衣食住行,不敢有絲毫怠慢,在這方面將軍與往日并沒有多大的不同。至于其他方面,陛下可以喚侍衛,小的怕自己有疏漏。”他輕哼一聲,修長如瓷的食指敲了敲沉厚的御案:“朕看那傻子是疏于管教!從今日開始,喚幾個內官教他明白什幺是尊卑之道。”“是,陛下。”蘇桂仁松了一口氣。吩咐完畢后,趙瓷之重新拾起繁雜冗長得令人心煩的奏章,還未等他靜下心來看入眼,下屬又急匆匆帶來一個糟糕透頂的消息。“陛下,陛下,孟昭國的封庭大王子進了清平殿請求覲見重歡殿下。”通報那人,額前全是汗水,可見他趕來的速度有多匆忙。“廢物!朕不是特地讓重歡搬到茗徽殿去嗎?守護重歡的侍衛都干什幺去了!”燕趙陛下把手中的奏章重重甩了出去,此刻陛下的怒火根本無法抑制。趙重歡,他從小便一直護著的皇弟。“殿下說他想念清平殿,昨天便從茗徽殿中搬出……屬下攔不住殿下。屬下無能,請陛下責罰。”趙瓷之滿眼陰鶩,帶著侍衛便往清平殿的方向趕去。陛下到達時,孟昭國的封庭大王子已經坐進清平殿內,對方坐在樸實的茶案旁的椅座中,手執青瓷杯往鼻間移動,好似在輕嗅茶葉的清香。相比陛下的不悅,對方倒是一臉愜意。“封庭大王子還真是有心了。”陛下在背后冷冷開口。重歡一回到清平殿,對方便收到了風聲,下一刻便趕上殿來,封庭估計在這邊布下了不少眼線。孟昭國的大王子乍聽圣上的聲音,立馬站起身,他用燕趙國的禮儀向趙瓷之行了禮,桑音低沉醇厚:“陛下萬歲,我想這些日子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上門來拜訪趙王爺,以示我對燕趙的誠意。”趙瓷之勾起嘴角的弧度,一絲難以察覺的諷刺隨著淡漠的語氣泄露出來:“朕不得不佩服封庭王子的堅持,朕可是聽說你派人來了好多回。”“不瞞陛下,我的確派人來送禮送了好多回,只不過都沒能有幸見到趙王爺。好在我相信只要誠意足夠,總有機會與趙王見上一面。”這人客套話一套又一套,狡猾得很。“那朕還得替皇弟謝過大王子了?”趙瓷之鳳眸挑起,不威自怒。封庭還想開口,這時偏殿廊口處傳來幾聲壓抑的輕咳響聲,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了過去,封庭自然也不例外。他偏頭看去,竟看到一名清瘦俊容的男子坐在輪椅中,這寧靜的人兒雙膝處還掩著藏青色的薄毯。那男子蒼白勝雪,長發柔順如墨,遠山般的秀眉帶著無盡的疏離,涼薄的唇角染著淡淡的紅。封庭這時候莫名憶起白雪皚皚顛崖上的那株冰蓮,脆弱的、棘手的、永不可褻玩的,如同圣潔傲氣的白鶴。清平殿內無人敢冒然出聲,直到那男子自己打破一殿寧靜,他看向趙瓷之,眉目間的疏離盡數褪換成微暖的柔光:“皇兄。”“嗯,重歡。”趙瓷之輕輕應上一句,他剛想踏步上前,便被趙重歡止住動作。“皇兄不必上前,我可以過去。”他蒼白得近乎透明的雙手握住雙輪,靠著自己的力氣徐徐往趙瓷之的方向駛去。趙重歡從封庭身邊掠過之時,封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他喉結微動,他設想過趙重歡的性子和模樣無數回,卻怎幺也沒料到對方竟會是這樣一副模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不是住在茗徽殿嗎?怎幺又跑回來了?”陛下語氣深藏無奈,他深知自己的皇弟是怎樣的固執性子。“我習慣了在清平殿。”趙重歡淡色薄唇彎起淺淺的弧度,這一刻宛如冰蓮盛開,美景觸人心弦。“那是孟昭國的大王子,封庭·丹布,他為了見你一面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陛下微頷起下巴指向封庭的位置,揶揄道。封庭的視線灼人又具有侵略性,他緊緊鎖住輪椅上看似淡泊致遠的人,他向前幾步才頓住步伐,醇厚的聲音響起:“趙王爺,在下冒昧拜訪,還懇請你的諒解。”趙重歡這時候才把視線轉移到對方的身上,封庭是個存在感極強的人,可趙重歡像是剛剛才注意到這人。他掩著唇角輕輕咳了幾聲,過了些許時分,他平復了氣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