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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心。孔老丞相舉薦宋睢陽鎮守塞北邊疆,趙瓷之沒有反對這件事,一方面他怎幺都得賣個情面給那老家伙,而另一個方面自莫梟郃被叛國后,邊境之位便一直空缺;宋睢陽曾是莫梟郃的的死忠,能力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趙瓷之等自己的暗衛離開后,這才惱怒地捶了一下柔適奢華的龍床。他臥躺著,白瓷般的后背布滿青紫的曖昧痕跡,陛下的翹挺臀間更是紅痕交錯,后xue亦是紅腫不堪,修長無暇的兩腿到現在還合不攏。傻子初試云雨,根本不知道何為節制,他一直做到天亮才摟著美人兒睡過去。陛下是被痛醒的,清醒過來后所有的意識和記憶都跟著涌現出來,既羞又恨,陰霾著臉便叫人把傻子關進牢籠里狠狠教訓一通,同時決定近期都不去看侵犯過他的傻子。陛下靜養了幾日,身后的鈍痛感這才全部消停。趙瓷之的確沒有再去看過傻子,除了心中憤恨未消外,他還被國事纏身,近期孟昭國派遣使者來燕趙覲見,他沒有想到的是,孟昭國的王子也跟著過來了。趙瓷之打算為孟昭國的人設宴,同時也在揣摩孟昭國此番來燕趙的用心。過不了幾日,孟昭國的使者和皇子便按時抵達了皇都。宮殿熱鬧非凡,歌舞升平;孟昭國的使者獻上無數的奇珍異寶,甚至還帶來了孟昭國的第一美人,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燕趙國的君王竟然生得妖顏若玉,絕麗的面容絲毫不遜于他們送上來的美人。趙瓷之鳳眸微掩,紅艷的唇角彎起莫測的弧度:“朕感謝封庭·丹布爾大王子獻上來的美人,這番姿色世間難尋,正好朕的皇弟已經到了該娶親的年紀,朕便把這美人兒賜給朕的皇弟。”孟昭國的大王子鐵藍色的異瞳沉了沉,薄削的唇角浮起莫測的笑容,他朝高座上的趙瓷之揖了一禮,雄厚深沉的聲音響起:“謝陛下賞臉接納了孟昭國的獻禮,我能問問陛下要把媛姬賞賜給哪一位尊貴的皇室?”媛姬在孟昭國的身份可不低,一般只有皇宮貴族之女才有資格獲得媛姬的稱號。“是朕唯一的皇弟,趙重歡?!壁w重歡是趙瓷之唯一的皇弟,一個差不多被人遺忘了的王爺。“不知道趙王爺在不在席間?”封庭的視線環繞了一圈,如鷹隼般銳利。燕趙陛下沉吟了一番,口吻間染上不悅的情緒:“朕的皇弟素來喜清靜,今日之宴他并未在場。怎幺,封庭大王子還怕朕欺騙孟昭不成?”他狹長風情的眼線往上挑,眼里的權威不滿十分明顯。封庭識趣地不再挑戰燕趙君王的耐性,再次躬了身行了禮,恭敬回應:“請陛下饒恕,我絕無他意,只是想知道是哪位王爺,日后好上前晉見?!?/br>一場晚宴下來,趙瓷之不可避免的飲了不少酒,酒色染紅了他的雙腮,妖艷陰柔的五官更是增添了幾分媚骨風情。“朕不剩酒力,孟昭國王子可與燕趙的大臣將相一同暢飲?!?/br>“恭送陛下?!痹谙g的大臣一律跪坐行禮,等陛下離去后他們才從地上站起身,晚宴再度活躍起來。趙瓷之并沒有真的喝醉酒,夜風一吹,把他最后的那點酒意都吹散。他身后一大群侍從侍衛跟守,蘇桂仁候也候在他身后。遠離了笙歌晚宴,這時候倒是閑得有些寂寞,趙瓷之低啞地喊了一聲:“停下?!?/br>蘇桂仁接收到帝王的懿旨,拔高了語調向后喊道:“停下。”隨即湊到陛下跟前,恭敬詢問:“陛下,您有什幺吩咐。”他睨了對方一眼,眼神有些渙散出神,到底還是受了烈酒的影響:“蘇桂仁,你跟著他們在這里邊候著,朕想一個人在前邊的夢鎏園逛逛。”“陛下使不得……讓奴才跟著你吧,萬一出了危險……”蘇桂仁還沒有全部說下去,冷戾的聲音便截斷他后面的話:“蘇桂仁?!北菹逻@一聲呼喊帶著濃重的不滿,他可沒有那幺多耐心用在調教奴才身上。蘇桂仁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以頭磕地:“陛下息怒,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說完他還賞了自個兒幾巴掌。“記住你自己的職責,要是再有下次,朕可不清楚你還能不能跪在這里。”夢鎏園外邊重兵把守,趙瓷之手執著燈獨自一人進了里邊。燕趙皇宮到了晚上就禁止婢女奴才隨意走動,偌大的夢鎏園靜悄悄,唯有花香入鼻,月色相映。趙瓷之還沒有走多遠,他便被人猛地環抱住身子,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便被身后強壯之人拖到更深處的地方。禁錮住他身體的灼熱胸膛劇烈起伏著,濃重的喘息在陛下的耳畔邊響起。趙瓷之雙眼微怔,止不住地掙扎,心里說不出的驚恐。“你是什幺人,放開朕!”回應趙瓷之的只有更加深沉的喘息聲。他還想再開口,一道炙熱的唇便封住了他所有的聲音,像發了瘋似的撕咬著陛下的嘴唇,因為用力過猛,對方的牙齒還磕碰到趙瓷之的嫩紅的唇角,引來陛下吃痛悶哼。禁錮住他的人不管不顧,唇舌一路往前闖,撬開他的牙關,粗糙的舌頭野蠻地舔過他的口腔內壁,勾住他的嫩舌便再也不放開。趙瓷之覺得壓在他身上的人意外熟悉,像是……傻子,可傻子現在不是應該被關在牢籠里嗎?“我……好想你……”磁沉的聲音響起,帶著nongnong的委屈。他睜大了雙眼,比之前更驚訝:“傻子???”傻子像一只犬類動物一樣把腦袋放到他的頸窩邊來回不斷地蹭著,他的語氣委屈中染上不易察覺的抱怨和戾氣:“美人兒,你、你為什幺不來看我!為什幺???”他一生氣,便用尖利的牙齒咬了一下找趙瓷之的蝴蝶骨,傻子沒有真用力,咬完后還用粗熱的舌頭舔了一下身下人的肌膚。趙瓷之被對方唇舌的炙熱溫度燙了一下,他掙脫了之后反手扇了對方一掌,咬牙道:“你怎幺逃出來的?”雙重監禁,傻子究竟是怎幺出來的,趙瓷之心里一陣不安。傻子的雙眼掠過一縷紅光,不過在夜色的掩蓋下趙瓷之并沒能捕捉到。傻子異常生氣,他束縛住對方,開始用力撕扯趙瓷之的衣服,他嘴里還兇狠道:“美人兒你根本不關心我,我聽他們說你有了其他美人,你不要我了!我不準!我不準你看別的人!”傻子智力不成熟,但他的占有欲依舊無比強烈,他覺得美人兒是屬于自己的東西,他絕對不允許旁人奪走屬于他的東西,這也是為什幺他今晚會逃出來的原因。陛下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了孟昭國獻上的媛姬,皺了皺眉:“你究竟是怎幺出來的?”他對這個問題耿耿于懷。“美人兒親我一下,我、我就告訴你!”傻子眼里閃過一縷亮光,在黑暗里熠熠生輝。趙瓷之眼神暗了下來,他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