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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頭發(fā)絲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但他似乎從來沒有這樣用眼睛仔仔細細看過他們,大概是因為太浪費時間了吧。也就當年打造涅榕的時候,為了他本體的模樣花費了極大的心思。但當涅榕一成人形,便十分成熟,他也沒有再好好看過他。濁清一邊打量著,一邊嘖嘖稱奇。四位上神只感覺帝尊的眼神剝開了他們的法衣,將他們從頭到腳赤裸裸看了個清楚。即使早就坦誠相對過了,但他們竟從未感到如此的緊張,帝尊是否滿意自己的身材,滿意自己的相貌,滿意自己的roubang……即使已經(jīng)是仙界一人之下的上神之尊,在帝尊面前,他們依舊感到自慚形穢。濁清當然是非常滿意的,他知道他四位上神的那點小心思。雖然仙力恢復之后清心寡欲也并沒有什么不習慣,但生活似乎缺少了什么色彩。大概就是看過了五彩繽紛的東西,就覺得單調的色彩有些寡味了。“把衣服脫了!”濁清興致盎然的對著四位上神下了命令。四雙眼睛綻放的光芒差點閃花了濁清的眼,那是交雜著不敢置信與極度興奮的神采,濁清知道自己做了一個英明的決定。四具赤裸裸的身體出現(xiàn)在朝華殿內。不同于之前上神主導帝尊承受的局面,恢復了仙力的帝尊終于在這方面占據(jù)了主動權——這才是仙界帝尊本該的模樣!濁清意念一動,四位上神便圍坐了他的周圍。濁清看著四根高高聳起的roubang,不帶一點情色的笑了。雙手各握上一根,再用腳掌摩擦著另外兩根,濁清竟突然恍悟只有四位上神的道理,一時失笑。“嗯,難怪把我cao得那么爽?!?/br>四根roubangrou眼可見的變得更加粗長了,濁清一手差點不能握住。不過他并不著急,慢悠悠嘗試著各種角度和力度,一心四用對于帝尊來說并不難,這讓他有了許多不一樣的發(fā)現(xiàn),比如他簡單上下擼動的時候,roubang自己會跟著他的手抽動,不過他并不在意;他摳著馬眼的時候,roubang愉快的彈了彈;他包住guitou揉動的時候,roubang會一股一股的抖動;他用力一掐,roubang委屈的萎了萎,不過只要他安撫的擼動幾下,又會很快的直起來。真是愉快的探索之旅!濁清臉上的笑容加深,眼神里充滿了盎然興致。他覺得自己不用指導,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roubang的秘密。帝尊是非常愉快,四位上神覺得自己就快要瘋掉了。自己的roubang被帝尊玩弄著,僅僅這一點,就讓四人興奮不已,但即使被cao了這么久,帝尊對于如何取悅roubang依舊毫無所知,這使得幾人渴望又煎熬著。三人眼神示意著涅榕,畢竟只有他有膽量在帝尊興頭上打斷他,但涅榕即使忍耐得很辛苦也依舊巋然不動,似乎完全任由著帝尊找樂子。濁清對此似乎毫不知情,他甚至無師自通把兩根roubang并在一起,然后三根,然后四根,似乎想要看看自己的花xue究竟吞下了多粗的東西。roubang擠靠在一起摩擦著,帝尊把它們緊緊并起來比劃了一下,似乎驚訝了一下,又無所事事的輪流撥弄著幾個roubang的guitou,毫無規(guī)律的摳一下某一個馬眼,看著roubang顫抖著彈動,毫無心機的笑著。搔癢卻總差一點到癢處,真是甜蜜的煩惱。不論他怎么做,roubang都是堅硬著,并且絲毫沒有射的跡象,濁清也有些無奈了。他想著眾仙輪jian他的時候,似乎仙人靠自己擼動就能夠射出來,難道是別人找不到能讓人射出來的方式?畢竟每位仙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連他也無法完全得知仙人所有的底牌。要不他擼自己的roubang試試?他記得被輪jian的時候自己的roubang也有被很好的照顧到,甚至有時沒有擼就被cao射了,想來是因為他卸去了仙力的原因吧。四位上神看著帝尊似乎是有些泄氣,正想安慰一下,卻發(fā)現(xiàn)帝尊似乎很快就想通了,然后令幾人目瞪口呆的是,帝尊嫌棄的拋開了他們的roubang,自己軟軟的靠在榻上,敞開法衣,擼起了自己的roubang!四根roubang立在半空中,呆若木雞。他們眼睜睜看著帝尊握上了他自己的roubang?;蛟S因為恢復了仙力,帝尊的roubang不再是秀氣的模樣,或許因為是雙性,卻依舊沒有他們四人那么粗長,這讓幾人稍微松了一口氣。然后帝尊就僅憑著剛剛玩弄他們roubang的經(jīng)驗,開始擼動了起來,一邊擼還一邊充滿笑意的看著他們。“嗯……放下!”帝尊的眉目充滿了春意,似乎擼到爽處還微仰著頭瞇著眼,半咬著唇,把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堵住。但當避西情不自禁摸上自己的roubang的時候,卻立刻制止了他,呻吟漏出,語氣嗔怪,幾人不敢再摸自己的roubang,只得就著仙氣無聲的抖動著。果然自己能夠知道自己,濁清急切的擼動了數(shù)下,終于一股白濁噴射而出,俏皮的射到了他的胸膛和臉上。舔了舔了嘴角白濁,上神roubang再次彈了彈,卻只聽帝尊饜足的說:“我有些累了,言靈的事下次再說吧?!?/br>☆、用xiaoxuecao上神的帝尊(給涅榕口|騎乘自己動|正文完結)最近上神的生活可以說是水深火熱。除了帝尊的言靈作祟,更是帝尊層出不窮的“折磨”。美味吊在嘴邊,甚至已經(jīng)進嘴,讓人嘗到了迷人的滋味,但就是不能咽下去,真是讓人抓狂。與之相對,帝尊過得倒是有聲有色,上一次這么興致勃勃,大概還是打造涅榕的時候吧。這不,又讓他抓到避西正看著他們四人輪jian自己的刻錄自擼呢!“帝,帝尊!”身為上神居然都嚇得結巴了,濁清嘖嘖嘆了口氣。“刻錄哪有現(xiàn)場好看呢?”隨手一撈,避西就被他甩到朝華殿,然后其他三位上神也聞風而至,看向避西的眼神都隱隱帶著不善。“脫了!”濁清漫不經(jīng)心的命令道,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補充道,“避西你隨意?!?/br>避西rou眼可見的呆滯了,幾位上神的笑意毫不掩飾的展露,幼稚的沖著避西炫耀著。濁清仿佛沒有看到幾人之間的交流,他正仔細打量著三根雄偉的roubang,似乎在思考著新鮮的吃法。涅榕三人被盯得心驚膽戰(zhàn),發(fā)現(xiàn)帝尊終于打定了主意才松了一口氣。濁清想了想,跪坐在了涅榕雙腿之間,雙手一起摸上了涅榕的roubang——涅榕是自己的武器,想來是最容易攻破的一個。剩下三人在帝尊看不見的地方對涅榕咬牙切齒,涅榕只當作沒看見。他只看見帝尊正一心一意討好著自己的roubang,柔嫩的小手輕松的捧住roubang,像往常一樣上下擼動著。不得不說,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練習,帝尊的手活倒是提高了不少,要不是他們忍耐力好,加上與其他三人的攀比心里,估計早就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