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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兩次,但他知道他自己應該可以了,而且,時間也不多了。“帝尊,那根太粗了!”“我可以。”涅榕沒有辦法,只得拿出那根拳頭狀的玉勢。剛剛被三根roubangcao弄過的花xue已經非常潤滑,但涅榕仍然伸出四根手指好好的擴張了許久,才將那個驚人的拳頭玉勢抵在了花xue口上,控制著力度將它緩緩插了進去。到拳頭最粗的地方,不出意外的被卡住了。濁清大張著腿,扶著自己的大肚子,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努力放松著xue口,企圖吞下那個驚人的拳頭。“帝尊,要不……”看著帝尊吞得吃力,四位上神都忍不住的心疼。“嗯,繼續!”涅榕只得一只手扶著巨大的玉勢,一只手小心的按壓著xue口周圍。其他三位上神也試著挑撥著帝尊全身的敏感點,企圖讓帝尊更加好受一點。一只手熟練的揉上帝尊的花蒂,時而激烈的按壓,時而有技巧的拉扯,很快讓帝尊的花xue開始不自覺的蠕動,一股一股的yin液分泌,花xue開始縮著小口。涅榕趁機將拳頭最粗的地方一鼓作氣的推了進去。“呃,嗯!”帝尊緊閉著雙眼,眉頭緊蹙發出一聲悶哼,好一會兒終于平緩了呼吸。拳頭之后是正常仙人的手臂粗細,涅榕小心的將玉勢一直推到宮口。“帝尊,到宮口了。”濁清感受著體內巨大的拳頭,花xue連收縮都有些費勁。“過來抱著我!”最近的墨祁很快到帝尊的身后摟住了帝尊,幫著帝尊扶住了肚子。“你們兩個按住我的腿。”成了第一次為帝尊開苞的姿勢,幾個人一時都有些怔然。就是那一天帝尊給他們下了把他cao懷孕的言靈,他們輪流擁有了帝尊,而現在,帝尊的肚子都已經這么大了。“撞吧!”帝尊的話打破了幾人的回憶。宮口不比xue口,只有不停的撞擊才能狠狠沖進去,這是個硬骨頭。涅榕不再猶豫,一手按著帝尊的花蒂蹂躪,一手握著粗長的玉勢堅定的撞擊著宮口。“嗯,啊,嗯啊,啊,啊啊……”如果不是墨祁托著肚子,濁清差點以為自己肚子里的rou會被撞出去。巨大的沖擊如利箭般破開了他的宮口,死死把宮口卡得密不透風。他甚至有點擔心自己的胎兒會不會被堵得喘不過氣,但他知道他依舊睡得很好。閉著眼睛平緩呼吸,努力不再去想花xue里巨大的玉勢。原本就很累的濁清很快陷入了沉睡。------帝尊已經用拳頭玉勢擴張保養一月有余了,雖然并不能輕松吞下,但也不比第一次那么艱難了,但這并不能給幾人帶去安慰。帝尊的肚子越來越大了,他低頭已經完全無法看見自己的腳尖。或許上神的jingye能量太足,胎兒的大小完全超過了幾人的預期。拳頭玉勢明顯不夠,但這已經是最粗的玉勢了。“帝尊,胎兒過大,這……”為了更好的迎接生產,帝尊除了每天接受他們幾人的輪jian,還會吞著拳頭玉勢在朝華殿里走動幾圈——這是涅榕說的人間順產的方法。此時他已經完成了日常的走動,有些累了的倚在軟榻上,緩緩順著自己的肚子。“什么辦法?”濁清知道他的四位上神已經有了對策,不然不會提出來。“我們想試試四根roubang一起。”濁清并不奇怪。想著他如今的情況,要四個人只能站著了。感覺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少,濁清一手扶著把手,一手扶著肚子,旁邊的涅榕立馬擔心的攔住他的腰,將他托了起來。“你們來吧!”朝華殿的寢宮里,一個大肚的美人正被四個男人緊緊的擁簇著。只見美人的雙腿被成一字馬的大大拉開吊起,直立的懸在半空中方便被從前后進入。這是四個上神想到的不壓到帝尊的肚子、不讓帝尊勞累又能方面他們同時進入的新姿勢。好在帝尊柔韌性極強,這個姿勢并不算難。濁清任由著他們動作。他的前面涅榕正溫柔的接著他,讓他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休息。他的身后避西和扶他已經輕松將roubang同時插進了他的花xue中,松土一般的抽插了幾下便按捺下來。墨祁已經在涅榕的身旁準備好,正在努力將他的roubang塞進已經插滿了兩根的花xue中。遇到一些阻力,但被開發得很好的花xue還是吃了下去。他劈成一道線的雙腿是用仙力直接托起來的。避西和扶他從后面進入后,一左一右自然將手穿過他的腰托住了他累贅的肚子,讓他不那么費力。墨祁進入他的花xue之后,接過了他搭在涅榕脖子上的雙臂,身子自然直了起來。沒有倚靠不受控制向后倒去的時候,避西和扶他嚴密的接住他,安全感很足,他并不害怕。涅榕蹲下身,吻了吻帝尊冒著尖的肚子,將手指伸向被三根roubang塞得不露縫隙的花xue。“你們可以動一動,把花xuecao松一點。”聽到涅榕的指揮,其他三人不敢松懈。不敢放肆的沖刺,只是約定好般的一人一下的抽動著。花xue很快開始流水,一直觸摸著xue口的手指很快找到了機會,就著潤滑,圓滑的鉆進花xue占有了一席之地。涅榕的手指進入之后,三位上神很有默契停止了抽插。涅榕耐心的擴張了一會兒之后,很快又伸入了第二根。似乎又是一次開苞。濁清的腦袋軟軟的向后靠去,正好搭在避西和扶他中間并排的肩膀上。肚子和腰被穩穩托住,手也有了著力處,除了花xue里傳來的酸脹感,他甚至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姿勢。避西和扶他此時卻有些難受。帝尊的臉近在咫尺,他們只要一低頭就能碰上自己渴望的地方。他們甚至看到帝尊的鬢毛被什么吹得輕輕顫動,而那似乎是他們放輕的呼吸。不知道帝尊是否感覺到了。但那并不重要。涅榕的擴張已經到了關鍵時候,帝尊已經忍不住開始呻吟,每一聲都是那么接近,似乎是直接吹入了他們的耳朵,言靈般的直接敲擊著內心。“嗯,好了,涅榕,嗯,直接,進來吧,嗯……”——但是叫的卻不是他們倆的名字。涅榕活動著手指,換上了自己的roubang。花xue被手指扯開一條細微的縫,他要從這里進去!“嗯啊!嗯!呲,啊……”濁清痛得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他想要咬上自己的嘴唇,卻被涅榕伸過來的手臂攔住。兩邊的避西和扶他亦不再忍耐,開始細細密密舔舐著濁清的耳部和脖子。手掌緊握,他猜自己可能已經將墨祁的手臂抓出了一道掌印。不知是不是錯覺,就連肚子都開始隱隱作痛。涅榕的roubang擠得非常艱難,但亦堅定。當四根roubang開始錯落有致的在花xue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