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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剛剛被一根頂得發出一聲沉悶的“嗯!”,好容易松一口氣感受到他的退出,另一邊便接著位置更加狠的頂了進來,害得他藏都藏不住嘴里的一聲“啊!”。“嗯,啊,嗯,啊,嗯,啊……”粘稠的呻吟逐漸分不清是嗯還是啊,只聽見帝尊的喘息越來越密集,而鏡子中的撞擊也越來越快。不知到了什么程度,兩根roubang似乎又約好了又共同進退,開始同頻率的撞擊整個脆弱的zigong。交錯的喘息不再,帝尊的呻吟還是變得破碎,偶爾還能聽見無力的求饒。“嗯嗯,嗯嗯,嗯啊,嗯嗯……輕,嗯,輕點,啊,啊啊……”耳朵似乎發癢,害羞的仙人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就連一旁的涅榕上神和扶他上神都開始眼神熾熱。膽大的仙人發現帝尊似乎想要動動屁股逃離追擊,但避西上神死死捏住的屁股似乎讓帝尊無法動彈,只能被動的承受兩根roubang粗暴的對待。轉眼一看,墨祁上神掐腰的手似乎也使上了勁,一頓一頓有節奏的直把帝尊的下身用力的向下撞去,去迎合兩根roubang的撞擊,不僅沒能讓帝尊逃開,反而讓roubang更加深入。經過漫長的撞擊,兩根roubang終于同時射進了帝尊的zigong里。兩股jingye不甘示弱的相繼噴射而出,直把zigong侵略得更加徹底。小小的zigong吃下四個人的jingye竟然非常輕松,即使已經能夠看出沉甸甸的分量,但顯然能夠接受更多。“接下來,由你們來輔助帝尊受孕!”涅榕上神說出了令全殿仙人興奮至極的話。☆、眾仙輪X帝尊? 群仙殿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熱鬧過了,尤其是眾仙的目光竟然都集中在一處,而非以往三三兩兩熟識之仙自成圈子。只見群仙殿正中以往仙女獻舞的小臺子上,竟然奢侈的鋪上了厚厚一層云彩被,上方兩面大大的投影鏡,任眾仙不論從哪個角度都能清楚的看到鏡內的東西。仙女平時上下臺子的地方排起了兩列長長的隊伍,仔細一看,平時階級即為森嚴的眾仙此時竟然不分仙力的隨意排著,而平時四大皆空的眾仙只有偶爾泄露的不同尋常的呼吸頻率能夠看出他們此時并不平靜的內心。又一位仙人饜足的從臺子上下來,然后順著隊伍自覺的又排在了隊伍的最后方,顯然在等著下一輪的到來。順著仙人下來的足跡,云煙被驅散,朦朧感消失,只見一個渾身赤裸的美人大大方方的躺在云彩被上,任誰都能猜出產出極少的云彩被正是為了保護美人裸露的肌膚。仔細一看,美人并不是直接躺在云彩被上,他竟然是躺在另一位仙人的身上!美人的身子在仙人的身上輕微的浮動著,原來仙人的roubang竟深深的插在美人的菊xue之中,正緩慢的抽插著,不知是在醞釀什么還是在等待著什么。果然,三位仙人很快來到美人身邊,他們并沒有爭論什么。一位仙人從正中間撈起了美人的雙腿,正被roubang慢慢插著的菊xue明明白白暴露了出來。仙人并不驚訝。兩位仙人一左一右接過了美人的長腿,將其屈辱的折了起來,然后各自將roubang塞在了折起的腿彎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感嘆。美人并沒有反抗,甚至任由他們的雙手撫摸上了自己的肌膚,從小腿一直到大腿根部最細嫩的地方,從屁股一直到腰,甚至他身下仙人的雙手一直新奇的玩弄著他的rutou,偶爾不得其要的弄疼了他,也只是讓他發出了一聲急促的輕嘆,然后仙人便會像受驚了一樣不再那么放肆,許久再慢慢開始試探著他的底線。正中間的仙人將手指伸進明顯已被狠狠玩弄過了的花xue之中摳了摳,手指很快摳到了細膩的東西,不知道是剛剛射進去被roubang帶出來的jingye,還是花xue內壁分泌的潤滑。花xue壁死死的貼在他的手指之上,即使外面的花瓣和花蒂已經不成樣子了,但內里依舊如此堅韌,似乎再大的風雨也不過如此。“嗯,別摳了,進來吧!”美人知道這是幾個男人怕他受傷強制每位進來的仙人必須做的擴張動作。但是早就被roubang狠狠cao弄了許久的xiaoxue早就用不著擴張了。現在他只想roubang不要停的一個接一個的進來,直接撞向他的宮口,然后cao進他的zigong,狠狠的cao!“是,帝尊!”美人竟然就是傳說中的仙界帝尊!而帝尊濁清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這樣的體驗,卸掉保護自己的全身的仙力,從全仙界武力最高的人成為武力最低的人。然后,不著寸縷,無力的淪落在眾仙之中,身體的每一處肌膚都被裸露的任人肆意撫摸,甚至是花xue和菊xue里的每一寸xue壁都在被狠狠的摩擦著,直到zigong最深處,被一股一股的jingye澆灌徹底。即使是資歷最低的下仙都能夠對他為所欲為。而他,還非常的享受。“嗯,再深一點。啊,到宮口了!啊,啊,啊,啊,cao我!啊,啊啊啊啊,進來了,嗯,cao進zigong了,嗯,好棒!嗯,嗯,啊,啊……”帝尊的呻吟在整個大殿里盤旋,一聲一聲都撓著每一位仙人的耳膜。眾仙不由得對此時cao著帝尊花xue的那位仙人投去羨慕又嫉妒的目光,然后便立馬將視野集中在了花xue的那面投影鏡上。只有帝尊相當滿意的仙人才能得到帝尊如此甜膩呻吟的回應,稍弱的也能得到帝尊不錯的回應,而大多數的仙人只能得到帝尊一兩句睡著般的呢喃罷了。此前從未cao過人的仙人恨不能記下鏡中仙人做的每一個動作,好能讓帝尊有個滿意的體驗,而與之差不多的仙人則也想要取長補短,期望得到帝尊更好的回應。他們可記得教授時幾位上神可是差點把帝尊cao哭了呢。看見cao弄花xue的仙人得到了帝尊的關注,帝尊身下cao弄菊xue的仙人不甘了。原本溫和的cao弄開始粗暴起來。guitou剛好卡在菊xue的宮口,即使已經被進入過很多次了,但一旦懈怠,宮口便會趁機恢復,一點一點的繃緊,只能承受巨大的沖撞之力才能再一次撞開。果然,熟悉的疼痛感將濁清的心拉到了后xue之中。他知道自己又將再一次被破開,然后從后面撕裂般的進入zigong。仙人的技術并不怎么熟練,但濁清竟然已經習慣從這種不熟練的撕痛中尋找快感了。“嗯,嗯,嗯……啊!”咬上嘴唇,呻吟開始隨著撕裂的進程放緩,直到最后突破,濁清才解脫似的微張了嘴,然后長長吐出一口氣,開始迎接花xue和菊xue比拼似的的沖擊。濁清一只手附上自己無人問津的roubang,開始隨著前后抽插的頻率擼動快感。隨意的呻吟著,越到關鍵時候越是逐漸大聲的鼓勵,直到兩股jingye最后沖刺一般的射進了zigong,濁清才放緩了擼動的手。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