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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以任人宰割的姿態被無所顧忌的玩弄全身,即使雙腿已經無力,也無法倒下。似乎已經玩得差不多了,濁清感覺到一只手撈起了自己一條腿放在了對方的臂彎里,就著站立的姿勢直直插進了早就被舔得yin水直泛的花xue里。“啊!”濁清感覺自己被生生頂離了地面。雙手無法借力,只有一只腳高高踮起,每當roubang出去一點讓他著地的腳試圖踏地休息一下時,便會被狠狠向上頂起,形成更深的沖擊。奈何他無處可逃,背后擁著他的胸膛攔住了他的退路。對方似乎蹲了一下,然后將roubang對準了他空虛著的菊xue,讓他在下降的趨勢中毫無選擇的吞了進去。腳尖在吃痛下更高的踮起,腿彎卻直接被手臂抬起。“啊啊!……嗯,嗯啊,嗯啊,嗯!”濁清的雙腿被兩只手臂有力的搭離了地面,而花xue和菊xue卻被兩根roubang死死填滿。手臂控制著力量與頻率讓他的身子迎接著roubang的撞擊,他完全無法控制的任由roubang從他們想要的角度與深度cao弄著自己。每當他直起腰部想要逃離,roubang總是能跟隨著他一起抬高,讓他只能耗費掉自己不多的體力來證明自己的無能為力。恍惚間濁清感覺著zigong里終于被兩股jingye滋潤,他無力的被放了下來,包括雙手。終于獲得的自由但他卻再沒有力氣逃離。剛剛喘上一口氣,他就被捉著屁股擺出了跪立的姿勢,后面的雙腿間擠進了一個同樣跪著的男人,使勁分開了他跪著的雙腿,而前面也出現了一個男人,牢牢擋住了他向前逃離的路線。濁清剛剛察覺到一絲危險,便感覺到兩根roubang齊齊對上了他的花xue和菊xue,然后向上一頂,直接深深戳破了他的宮口,狠狠cao進了他的zigong。“啊!”突如其來的深頂讓濁清不由得加快了呼吸,挺直了身子向上逃去,xue口和宮口小口小口吮吸著緩沖,時間似乎有一瞬的凝固。然而只是錯覺。前面的男人深情的捧上了濁清的臉頰,然后濕濕潤潤的一路親吻。厚實的手掌從臉頰逐漸滑到后腦,似乎想要與濁清更加親密。后面的男人則直接摟住了濁清的腰,甚至調皮的在肚臍的位置撓了撓,然后一路向上,路過濁清并不豐腴的胸部,也欣喜的揉了揉,然后毫不留戀的直接搭上了濁清的肩,一把扣住。濁清的后背親密的接觸著一個溫暖的胸膛,前面亦是,這讓他有一瞬放下戒心想要溫存。但是。兩個男人同時緩緩的挺直了身子,原本深入的roubang更加堅定的想著zigong最深的壁壘前行。“啊!啊啊啊啊!停!啊啊!疼啊!嗯啊!啊!……”yindao和菊xue早就被狠狠碾開,宮口還沒習慣guitou肆無忌憚的進入,就被更深的roubang打擊得關口盡失。根部更粗的roubang執著的撐開xue口,甚至yinnang都在一步一步的往xue里鉆。guitou的呼吸似乎已經灑在了zigong最隱秘的內壁上,讓濁清焦急得崩潰。前后阻擋,跪立的姿勢讓他向上逃離都是奢望,更何況肩上和頭頂的手都牢牢阻止著,甚至在他撐不住的時候讓他吃進更深的深度。簡直難以想象!濁清的快感被恐懼遮蓋,疼痛更是滅頂的放大。緩慢的速度讓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體內roubang的輪廓,甚至在完全吃下去之后,牢牢記住了roubang的一切數據,記住了自己是被怎樣狠狠的cao開,甚至cao哭。終于,頂到頭了。頭上的雙手已經轉移到腰部,似乎那里能更好的阻止他的逃離。但他已經沒有力氣了。xue里的嫩rou一口一口攪動著粗大的roubang,而男人似乎只稍稍退了一點點,然后突然向上挺直,roubang便再一次狠狠cao進了他的zigong深處。“啊啊,嗯啊啊,嗯嗯嗯,嗬嗯,嗬嗯……”從最初瘋狂的尖叫到似痛非痛的胡亂呻吟,濁清似乎終于被完全的開發。男人挺動的速度加快,開始像打樁一般快準狠的打在濁清的zigong中,屁股被打得啪啪啪啪直響,連帶菊xue口和花xue口都像是被完全摧殘了一般的紅艷。四位上神看著旁邊翻開的春宮圖,滿意的笑了。☆、指導仙界眾人cao帝尊濁清知道,自己被這四個人cao這么就都沒能懷上孕,估計是難了。原本他以為只要自己卸下仙力就可以了,如今看來,對方的仙力也不能太高。現在想來,以前雖然誕下胎兒的雙兒都是下仙,但他們的父方最高似乎也不過下神,自己的這四位上神可從未有過子嗣,想來他們不會缺下仙雙兒侍妾,看來是仙力太高生不了?濁清覺得自己找到了原因。“你們四個怕是不行!”“帝尊,您在說什么?”四個男人以為自己聽錯了,任誰被自己cao著的人說著不行,想來都會瘋掉,何況是他們都愛著的帝尊。“那帝尊您再來試試,到底行不行?”涅榕眼色一暗,將帝尊撈起來,抬起帝尊的一只腳,就著站立的姿勢,將自己的roubang狠狠向上頂進了帝尊柔軟的花xue里。“啊!”失去了仙力的帝尊毫無反抗之力,為了避免摔倒,只能牢牢摟住涅榕的脖子。一襲墨發失去約束的傾落而下,一半在前,白嫩的胸膛影影綽綽,露出斑駁的誘人的rou體;一半在后,害羞的順著背部直下,隱隱遮住大腿根部的風景,似乎訴說著欲迎還羞。幾縷似乎才剛長出的發絲剛剛夠得著下巴,只能委屈的隨著抖動飄蕩,找不到著力點。“涅榕!輕,啊啊,輕點,嗯,嗯嗯,嗯,嗯……”站立的姿勢似乎讓roubang更加深入,而帝尊就在耳邊的呼吸讓涅榕更加火熱。他從未如此感覺帝尊離自己如此的進,喘息直接挑動著他的心弦,每一吸既是歡喜又是折磨,他只能讓自己狠狠進入帝尊,這樣他才知道自己是活著的。旁邊幾人看著帝尊和涅榕如膠似漆的模樣,皆受不了了。墨祁夠到帝尊的菊xue,輕輕撥開帝尊的墨發竟然有著發現寶藏的驚喜感,當下并不謙讓,直接將roubang送到帝尊的菊xue之中,抽插幾下便直往zigong而去。“嗯!”從背部而來的沖擊讓濁清躲藏的往前傾去,卻讓自己像送上門的羔羊被涅榕cao得更加深入,向后倒去卻也白白便宜了墨祁,一時之間濁清竟然發現自己無路可退,只能被動的夾在中間,無力的被狠狠cao弄著。“啊,放,啊,放我下來!嗯,嗯,嗯,嗯,嗯嗯,嗯……”濁清的腿已經被放下,然而失去仙力的他卻沒有涅榕和墨祁高,兩個xiaoxue被狠狠貫穿到zigong,他甚至只有高高的踮起腳尖才能借上一點,否則怕是會被直接頂起來,到一個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