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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李凱敏也不再是一個滿臉稚氣的男孩子了,若非自己也是奔向三十的小中年了。若非感到這時光真的厚重,厚重的不堪回首,扭一下脖子都疼。走出咖啡廳,揮手告別。若非很感動李凱敏原諒了他的過錯,也感動李凱敏和李毅的執子之手相扶相攜。若非想不到時光會這么安排,讓他再次遇見李凱敏,也讓李凱敏跟了男人,這老天爺真他媽的好玩,連這樣的結局也安排的出來。若非不敢相信,轉過時光的拐角還會遇見自己想不到的人物和情景。佇立海邊,一陣陣海風吹過,一陣陣浪濤翻滾過來,若非不知道下一站是否還能遇見一些久違的人,重溫一些久違的事……☆、54薩克斯中年與54薩克斯中年與從廈門回上海的飛機上看著窗外的藍天白云若非想自己要能飛多好啊。像一只鳥兒,自由自在,無憂無慮,隨季節遷徙。想到了過去的種種,想到被自己傷害的人和物,想到被自己弄死的李劍藝,想到老鐘失去程小海的悲傷模樣,想著安安杳無音訊,若非想著不能再傷害王曉然了,要好好的跟他過日子下去了,就此了結一生,所有的過去就此一筆勾銷。飛機上鄰座是一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很健談,跟若非講話。男子自稱是某某音樂學院的教授,姓袁,上海人,到琴島做來做一次音樂講座,他讓若非喊他袁老師。若非就照中年男子的意思喊他為袁老師。或許旅途寂寞,也或許是老師都愛表現自己的才能,袁老師沒完沒了的找話題跟若非講話。問若非在哪里工作,問若非是哪里人,問若非多大年紀結婚了沒有等等。若非告訴袁老師,自己目前還是單身,在上海的某家公司上班,來自湖南,是回廈門來看望朋友的。若非側過臉仔細的看了袁老師的臉龐。這是一個很愛保養的中年男人,臉上的皮膚細膩光滑,雙眼閃亮有神,三七分的頭發夾雜了很多銀絲微微的卷曲著向后自然梳去,雪白雪白的襯衫映襯著他原本很干凈的臉更加白皙,很有學者風范,儒雅睿智型。除開臉型,袁老師頭發的造型,跟過去的李劍藝的造型很相像。袁老師聽若非講自己是來自湖南,更加沒完沒了的講了。講什么貝多芬,講什么鷺島的小夜曲,講什么藍色多瑙河,講什么鄧麗君,講什么薩克斯等等,把若非聽的很煩躁。看到若非對音樂不感興趣,袁老師又講湖南的妹子都很漂亮,就是潑辣。袁老師還問若非,“你的皮膚這么白嫩是不是吃辣椒吃的。你們湖南的女孩子皮膚都好,漂亮,所以稱之為辣妹子,相對應的,你們湖南的男孩子應該是辣男子。”若非想這個袁老師有點神經質,什么不好講要講他的皮膚好,搞得兩個男人像是兩個兩個女人一樣八卦。若非對袁老師沒有好感。終其原因是袁老師開篇介紹自己是音樂老師,還有李劍藝那樣的形象,讓若非一下子敏感的思維一下子聯系到跟李劍藝在一起的日子。這才在鼓浪嶼與李凱敏相遇,現在又來一個音樂老師,若非心頭的那個陰影瞬間被拉大,放寬,擴充了整個身子,令他要爆炸的那種感覺。該死的東西,該死的家伙,若非安安詛咒著袁老師。遇到誰不好,要遇到一個音樂老師。為了表示對人家的尊重,若非還是客套的講了幾句話。若非問袁老師最擅長的是什么樂器。袁老師講,“各種樂器我都能拿得上手,最擅長的還是薩克斯,偏愛薩克斯,其次就是鋼琴。”幸好是空姐推著餐車來了,要不然若非要崩潰了。鋼琴,若非一聽到鋼琴這二字會血脈膨脹。那時候的李劍藝也是很會彈鋼琴,用他那雙觸碰琴鍵的雙手深深的撫摸過若非的周身,還用他動聽的歌喉給若非唱情歌,打動若非的情意。若非要了一盒飯,埋頭吃起來,不再理袁老師。在若非的眼里,袁老師就是一個魔咒,一個幽靈,是李劍藝的化身。再后來,若非假裝很困,裝睡。一閉上眼,李劍藝的臉龐就浮現在了眼前,若非只好扭頭看窗外的藍天白云。飛機在虹橋機場降落。收拾行李下機,袁老師又問上了若非住在那兒。若非淡悠悠的講住在和平公園那邊,跟朋友住。袁老師說,“這么巧了,我也住那邊,那等下我們還可以一起坐地鐵過去。”若非雖然有一千個不樂意,還是等著袁老師一塊走了。走出機場,袁老師拖著自己的箱子走在若非身邊,一邊走一邊說,“我經常去和平公園遛彎的啊,以后我們都要經常見面的,有空一起喝喝茶什么的,我還是很喜歡跟年輕人在一起,感覺年輕。特別是你們外地人啊,在上海生活也是蠻辛苦的。”若非說,“我平時比較忙,很少去公園。經常加班,累的半死。”袁老師說,“不要緊的啊,我們住的這么近以后有的是機會和時間。以后你要是有空了,就到我家來坐坐,做做飯吃。我就一個人住,愛人和孩子住在浦東。”袁老師還掏出手機,硬是要是了若非的手機號碼,還跟若非講他的名字,袁愛民。若非憑著自己多年來跟男人相處的經驗判斷,這個袁老師十有八九也是基佬。一般情況下像他這樣有身份的男人是不會跟自己的愛人分居,更不會自己一個人獨居,更不會隨意搭訕陌生男子。一個中年男人有愛人孩子同在一座城市卻要獨居,情況有二:一,花心,喜歡別的女人想嘗鮮,不愿意家人干擾;二,喜歡男人,跟家人已經出柜。按袁老師的情況應該是屬于后者,他對男人熱情,熱情到有點過度。此后的日子里,袁老師不斷的給若非發消息。問若非是否有空一起吃個飯,一起喝個茶,一起聊聊天。若非對袁老師這樣邀約婉轉的拒絕了多回,實在沒有心情跟他吃飯喝茶聊天。兩個不在一個領域也不在一個層次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什么話題可聊的。袁老師高高在上,若非需要仰視人家。再說了若非一聽到音樂老師這幾個字,渾身都發麻,腦子就會不好使的出現李劍藝的影子。過去被李劍藝傷害的太深了,被李劍藝和他的小男人按在床上被剝光衣服強行進入他身子的畫面永生難忘。閉上眼,心就疼,甚至都快要沒有呼吸。這種傷害,比斷了若非一條胳膊一條腿還要難受,陰影重重。若非曉得自己一去,必定又是一場風花雪月的糾纏。此時的若非不愿再傷害王曉然,想好了要跟王曉然好好的過下去,好好的感受王曉然給他的溫暖。就算背上被包養的罵名,只要王曉然一天沒有拋棄他,那就證明王曉然需要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