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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jié)論。若非傻眼了,徹底的無語。同時若非想到一個很長的詞: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賤人,一群賤到出血的賤人。王曉然下班回來若非把論壇遭遇講給他聽。王曉然聳聳肩,笑著說:官員里是同性戀的可多了去了呢,他們都不正經(jīng),都很黃,還很暴力!王曉然在精神支持若非,但實際上也沒有用。言論就是言論,像都市里的空氣一樣,壓的你快要沒有呼吸,讓活活被斷氣死掉。要想談自由,得再等多年以后,等換了國度或政策以后。冬天還沒有完全過去,埋在若非肚子里的春情提前到來。若非的心思到處飛揚,每一個看著不錯的男人都能勾起若非。若非跟老邵打電話,說想他了。老邵也說我也想你呢,就是太忙了抽不開身。于是商量著春節(jié)過后不忙的日子見面,時間定在元宵節(jié)。若非滿懷歡喜的期待著春節(jié)快些過去,元宵節(jié)快些到來。若非給老邵打完電話,偷偷的笑。那笑里藏著一抹詭異,很嚇人的詭異。離元宵節(jié)還有五天,老邵告訴若非得改變計劃了。老邵說要去廣東,去購買單位里的什么零件。若非一下子從云端跌到了谷底。借口,分明是借口,這么俗氣的借口老邵都能找的出來。若非一個人在步行街沒有目的走,苦笑了一聲,這算是老邵送給自己的新年最好禮物了。若非更加堅定的要繼續(xù)執(zhí)行自己的游戲計劃,讓老邵掉到游戲里面去,永遠不得翻身。耍我,你耍我,我要你不得好死。老邵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真實,在元宵節(jié)的日子里給若非打電話,說自己還在廣東。若非沒有挑破,嘴里依舊祝老邵一路平安,心里卻不是滋味。若非穿過南京路步行街去人民廣場,那里是同志的聚集地。每天都有不同的同志在那里出現(xiàn)。若非把自己打扮的很斯文,很商務,很白領。白襯衫,西服套裝,羊絨大衣,圍巾,這些都是若非裝扮自己的法寶。也是吸引男人的法寶,裝純裝斯文裝安靜。天氣很冷,卻沒有阻止掉同志們出來找人的耐心。若非跟一個穿著羽絨服的中年男人拋了媚眼,很快就勾搭成功。開了房,連澡都沒有洗兩人就滾在一起饑渴的zuoai。一個又一個,一連幾天若非都是如此的循環(huán)著換人,換衣服一樣的。元宵夜,到處都是煙花綻放,一樹一樹開到了天堂,開進了若非的瞳孔。若非也有一盞煙花,只不過開在無人知曉的空谷,在高處絢爛旋轉(zhuǎn)最終一瀉千里,似一顆一閃而過的流星,凄凄美美。劉麗雅,劉麗萍,王曉然,以及兩個小孩子,都在等若非回來一起吃飯。而若非一個人穿過人民廣場搭乘地鐵跑到東方明珠。若非坐在正大廣場8樓的餐廳數(shù)窗外的繁華喧囂,數(shù)那些耀眼的燈花,若非想起了家,想起了已逝的父親和多苦的母親,想起了古國雄,想起了老家屋檐下的燈籠,眼水撲簌簌的掉了一桌面。若非從樓上下來江風吹拂,冷颼颼的空氣,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在回家的路上若非反省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為了什么?這樣生活的意義何在?若非探開紋路不清的手掌,莫非自己真是多苦多難的菩薩化身。☆、46母親走了46母親走了春天有一種冷叫倒春寒,人要感覺著比冬天還要冷的哆嗦。若非也冷,從頭徹尾,從外到里的冷。若非的世界,好像溫暖不起來。即使王曉然這么一個大火爐圍繞著若非轉(zhuǎn)動,對于若非來好像也是無濟于事。沒有人猜得透若非的心思,他到底是怎么了?該是布谷鳥叫的時候了,天空下著雨,寒風料峭。若非老母親就在那樣的季節(jié)走了,去追隨若非的父親去了。若非回家去給母親辦理后事,這距離古國雄去世回去才四個月的時間,半年還不到。養(yǎng)育了他多年的老母親也走了,最后一個令若非牽掛的人走了。還有誰值得他留戀,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他最親的人?除了現(xiàn)在一個王曉然把他當成了親人,好像沒有了,都去世了。老母親葬在老父親的墳墓旁邊。山上的杜鵑花開的可美了,一簇一簇的。若非朝西邊看過去,古國雄的墳墓就在對面,長滿了翠翠綠綠的草。若非躺在床上紅腫著雙眼給所有認識的人發(fā)消息,除了老邵外。世界上唯一令自己牽掛的人沒有了,以后也就圖自由了。若非徹夜無眠。好事歹事全讓自己碰著了。以后的日子該怎樣去過?就這樣跟王曉然含糊下去,還是水性楊花的飄蕩一生?不可能,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任何一種生活都不可能的。跟老邵的那個游戲才剛剛開始呢,還沒有讓老邵掉進去呢。若非給老邵發(fā)的消息是:青山下,黃土中,最是故人何相逢,流云去,煙花飛,待到那日進君懷?可能是老邵沒有看懂什么意思,當晚就沒有回。若非拿著手機看消息,其實他自己都看不懂是什么意思。瞎寫的,也就跟著瞎發(fā)。半夜若非的母親出現(xiàn)在夢里。她說放心不下若非,回來看看。她說,你去找找生你的那個女人吧。若非在夢里哭喊著說,不找呢,你是我今生今世的母親。母親說,那你找個女人結(jié)婚吧,算我跟你啊爸沒有白辛苦。若非搖頭,用力,然后脖子一扭痛得很。若非從夢里醒來,是痛醒的。拉開燈,若非喃喃低語,如果有來世,我不喜歡男人呢一定好好娶個女人結(jié)婚生子,開枝散葉,子孫滿堂,享盡人間天倫之樂。母親走了。若非沒有把這不幸的消息告訴老邵。老邵每次打電話都會問若非,你媽的身體怎樣。若非先是心一陣針扎,然后幽幽的說,她就那樣,上年紀的人了。老邵再問,那去醫(yī)院看過嗎?若非眼神撲閃的看著遠方,牽強的笑,看過了,不會好的。的確不會好的了,都帶進塵埃里去了呢。至始至終老邵都不知曉若非母親的離開。老邵曾經(jīng)開玩笑說,那個是我的丈母娘。若非曾經(jīng)幸福死了的說,我非你不嫁。到如今,丈母娘走了,老邵不但沒有娶若非,反而給的更多的是失落和空虛,順帶的還有無數(shù)酸楚傷痛。為什么不告訴老邵?若非不說,這是一個謎。也許是若非父親去世時的那段時間老邵傷了若非,有恐懼的陰影。也許是若非不想老邵知道他太多的不愉快,讓老邵永遠覺得若非就是那么個快樂又單純的孩子。若非坐在山頭,好想大哭一場。可若非發(fā)現(xiàn)自己哭不出來了,連眼淚都沒有了。沒有眼淚的傷痛才是真正的傷痛,若非痛的都沒有了眼淚。春天的小河水上漲了不少,嘩啦啦的流個不停。時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