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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忍不住劉麗萍的美色誘惑。情難自禁下,兩個人時常偷偷摸摸的去開房,或趁家里沒人時,轟轟烈烈的恩愛纏綿。劉麗萍跟劉麗雅一個樣,都是喜歡老男人的,缺少父愛。恰巧老周又是那種明星般的男人,不但長得好看,更有男人味,還精明,又會賺錢。劉麗萍抵擋不住老周給他拋來的媚眼,那么有風(fēng)度的老男人還主動勾引,劉麗萍就拋棄了道德的觀念。“不要跟麗雅說,千萬不要說。”老周抓緊若非的手,膽怯了,請求若非別把他和劉麗萍的事情告訴劉麗雅。老周是喜歡劉麗萍,但沒有要跟劉麗雅分手的意思。他是想讓劉麗萍偷偷摸摸的懷上孩子,到時候再偷偷摸摸的生下來。他跟劉麗萍早有交待,他們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可是劉麗萍還是跟若非說了,這讓老周很是不安。握著老周的手若非感受到了老周內(nèi)心的掙扎和周身的顫抖。這個男人,艷福不淺。只是這樣的行為很不應(yīng)該。善解人衣,若非想到了這個詞。一貫來,老周都是善解人衣的老手。從他還是人類靈魂工程師時就開始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過去了那么多年,越老越老練。老周,也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在他溫柔和慈祥的外表假象下,許多人又心甘情愿把自己當(dāng)成小羊羔送進(jìn)狼口。況且若非曾經(jīng)也是這么幻想過,只不過自己沒有得到而已。紅塵禍?zhǔn)拢^往的一幕一幕,劉麗萍、劉麗雅、老周,誰又是罪人?好像,誰都沒有錯,自然現(xiàn)象而已。劉麗萍跟老周的事兒最終還是沒有躲過劉麗雅的火眼金睛。要若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隱瞞的再好還是要暴露出馬腳來的。劉麗萍原以為劉麗雅會火山爆發(fā)般把她和老周一起收拾一頓。沒有,劉麗雅沒有嘶聲力竭的大吵大鬧,也沒有把自己搞的要死要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離開鷺島,離開老周,離開劉麗萍。姐妹之情,她不想自己人太過自相殘殺。想當(dāng)初,自己還不是從人家手里搶走了老周,報應(yīng)吧,來的很快。劉麗萍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劉麗雅的心情一天比一天難受。要兩姐妹相安無事的共侍一夫,不太可能,她做不到。此時老周,不再精明。面對兩姐妹,自己也實感尷尬。夾在她們中間,老周什么話都不說,成了啞巴。既然事情敗露出來了,老周臉皮一厚,讓兩姐妹一起生活,一起跟他過日子。劉麗雅都不想跟老周講話,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跟他浪跡天涯的男人,跟著背井離鄉(xiāng)的男人,到頭來還這么樣子的傷害她,她永遠(yuǎn)也不可能原諒他。老不死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害人精。不但害了劉麗雅,還害了劉麗萍,也害了自己家里的那個女人。劉麗萍乞求劉麗雅原諒,她也不是有意搶她的男人。只是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漂泊生涯,來到鷺島后老周給了她溫暖,是自己報答老周而奉獻(xiàn)身子的。劉麗雅哭著說,“傻meimei,你報答也不用獻(xiàn)身,你可知道jiejie我當(dāng)初獻(xiàn)身付出了多大代價。”劉麗雅罵劉麗萍,這個傻meimei,傻到家了。老周坐在一邊默默抽煙。劉麗雅不罵他,反而讓他難受。都四五十歲的老男人了,一點(diǎn)都不安分,此生風(fēng)流,是否值得?老周也很為難,兩個女人他都喜歡,都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女人。割舍那個他都不愿意。劉麗雅決定走了,離開鷺島,去上海。上海灘有她一大幫圈子里的姐妹們。劉麗雅走得時候,連兩個孩子一塊帶走。這是她唯有的依靠和希望。老周不愿意,一個女人家?guī)蓚€孩子走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多不好。老周其實還是想要兩個孩子跟他的,他喜歡孩子。年紀(jì)大了,又不能回到龍泉縣城那個地方去,孩子是他的寄托和希望。劉麗雅要帶走兩個孩子,老周也不能強(qiáng)迫她不帶走,他傷害了她。劉麗雅批評老周,難道把孩子給你,我又是你生孩子的機(jī)器,從我身上來的骨rou就得跟我,跟你會沒有出息,會學(xué)壞的。老周沒轍,反正自己很快又做爸爸了,很快劉麗萍又能給他生下孩子了。劉麗雅把老周留給了劉麗萍,把悲傷留給了自己。抖抖一身的塵土,海風(fēng)過散落一地。鷗鳥從頭頂飛過,天空還是那么藍(lán)。老周、若非、安安送劉麗雅母子去機(jī)場。老周終于哭了,哭的不成樣子,引來無數(shù)眼光。小孩子不懂事,嘟囔著說爸爸你為什么哭啊,你也早點(diǎn)去上海不就好了嗎。劉麗雅拉著小孩的手,轉(zhuǎn)身,強(qiáng)忍情緒。☆、35若非的心緒35若非的心緒劉麗雅走了,若非的心緒不是很好。若非,自責(zé)。要不是自己,劉麗萍就不會來到鷺島。就不會出現(xiàn)這么復(fù)雜微妙的關(guān)系。若非也想逃離,逃離這座花園城市,逃離安安,逃離老鐘以及很多往事。若非一度覺得生活很沒有滋味,天空也一度的灰暗,看什么都不美了。原本是很精彩的世界,反而在若非的眼里看著是那么的齷齪,那么的觸目驚心。那個叫郭文才的同學(xué)也來找若非。他現(xiàn)在是帶著一個男孩子來,故意讓若非看看他郭文才還是有人要的。郭文才看到若非還是一個人,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笑話若非,早該是跟了他多好啊。若非懶得多看一眼郭文才,看著添堵。若非一睡覺閉上眼睛,腦子里就會出現(xiàn)很多人。家里的父老鄉(xiāng)親,以及在他懷里逝去的陳復(fù),和跳樓死去的姚小遙,還有安安,程小海,老鐘。最重要的一個人物就是古國雄。無數(shù)次的夢里,若非都跟古國雄在一起,與他在一個春暖花開的地方耕種過日子。可夢醒來后,一切都是空的,留給若非滿腦子的虛空。若非對自己的身世也是煩憂。當(dāng)年那個一對男女要是不生下他多好啊,不用來到這個世間感受那么多的悲涼。若非有些恨那一對男女,詛咒他們不得好死。安安跟若非的關(guān)系越來越不好。安安到處去招惹男人,女人,見誰都上,成了一個不要命的情種。若非勸安安別這樣,安安反過來罵若非多管閑事。安安也講,“要不然你搬回去,搬回去跟我過日子。我爸一直都在問我何時跟你結(jié)婚,我爸和老張要送我們別墅,送我們?nèi)ザ燃佟!比舴遣桓桑€跟老鐘有關(guān)系來著。若非寧愿跟老鐘也不愿跟安安,他不是他喜歡的那一款男人。安安就罵若非自己也是一個賤胚子,跟了別人的男人,死不要臉的,很是傷了若非的心。沒有辦法,安安只得繼續(xù)找別人。安安的老爸和老張也來找過若非,問他何時跟安安結(jié)婚,為什么要搬出安安的屋子。若非沒有告訴他們實情,只是講兩個人暫時生氣吵架了而已。安安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