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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不該發(fā)現(xiàn)的秘密,傷了心懷。若非放下一大包衣物和補(bǔ)品,沒有告訴她劉麗雅和劉麗萍的事情。若非不樂意告訴肖大嬸關(guān)于劉麗雅姐妹的事情,他就不說,要等她們姐妹自己去說。這么多年了,她們姐妹還是沒有跟家里聯(lián)系,為的就是不想讓家人傷心,讓她們自己傷心。回到家,若非看到白發(fā)蒼蒼的老父親和老母親,心里非常難受。老父親和老母親的身體也每況愈下,大不如前了,隨時都有可能歸西而去。偏偏那一次若非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藏了二十多年,唯有他不知道的秘密。那一次回家后提了水果準(zhǔn)備給隔壁家的二哥送過去。那是夜里,天上的星星和滿天飛的螢火蟲映照亮了山村的大地。若非提著水果,往隔壁二哥的家里走去。剛到門口,若非聽到了二哥跟嫂子關(guān)于家庭財產(chǎn)在吵架。女人嘴巴大,一個不留神把若非的秘密給倒了出來。大概她也忘記了若非在家,在房間。也許是平時若非在外頭工作,嫂子跟二哥吵架的時候也經(jīng)常提到若非,因此嘴巴上順溜了,一下就把若非的身世給蹦跶了出來。嫂子的聲音,“為什么分老房子我們要少一間?為什么若非一個人還要比我們多?”二哥的聲音,“你要那么多老房子做什么?他出了那么多錢幫我們蓋新房子還不夠啊?我們能分到已經(jīng)就不錯了,你別在這里吵。女人就是女人,你跟潑婦是沒有什么區(qū)別的,什么都想要。”嫂子的聲音,“他出錢幫我們是應(yīng)該的,他是撿來的,你們家也養(yǎng)了他那么多年。他不是我們家的人,就不應(yīng)該分那么多。”二哥的聲音,“你管他是怎么來的,他住在這里就是這個家的人,他就是我們的弟弟。你不要在這里發(fā)瘋,信不信我打你。”嫂子的聲音,“你打啊,一個撿來的還當(dāng)成寶了。不就是一個沒人要的雜種,涼亭里撿的雜種…”若非聽到他們這段對話時感覺到天昏地暗。雜種,自己真的是雜種?就是以前劉麻子罵他的時候,罵的雜種?是從涼亭里撿來的,沒有人要的雜種?若非不敢信自己活了二十多年的身上會藏有秘密。也不敢信,活二十多年家人無一人跟他提起過這件事。若非有點接受不了,但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現(xiàn)實。若非想不到自己得知自己秘密方式會是如此奇特,奇特到他想嘔吐。那個看起來一臉慈善的嫂子,她的心怎么會如此陰暗?她的話怎么會如此刻薄?若非想不通,實在想不通。若非從來都沒有虧待過嫂子,從來沒有。每次回家來,若非都沒有忘記過嫂子和孩子們。若非心里有他們,那是一家子。嫂子嘴里蹦出來的話,傷透了若非的心。若非轉(zhuǎn)身提著水果回家了。那一夜若非躺在床上一夜無眠。他在設(shè)想到底是誰能這么狠心的把他丟棄下來,他們又去向了哪里?隔天,二姐若琴來了家里。若非找她問了自己的身世。二姐起初死都不說,后來禁不住若非的盤問就告訴了若非,不過二姐若琴要若非不去追問父母才會告訴他。若非答應(yīng)了,他只想知道一下自己是怎么來的。若琴跟若非講了,他真的是老母親從后山?jīng)鐾だ镉弥窕@子提回來的,只是不曉得是誰放在那里。若非答應(yīng)了若琴,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坐在后山坡看門口的小河水若非感覺自己就是一葉小舟。那一對男女把他放進(jìn)水里,隨意漂流,沒有目的,在那里擱淺那里就是他的家。若非有些心酸,有些道不明的心酸。從來沒有想過養(yǎng)育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家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若非忽然覺得家人很偉大,別人不要的生命他們能夠撫育成長起來。坐在小山坡的若非,覺得腳下的村莊實在可愛,每一隴田每一條小徑都那么有意思。若非也覺得腳下的小村莊忽然變得神秘,因為這是一個有故事的村莊。若非就是這個村莊里的傳奇,就是一個神秘的人物。面對自己的身世若非恨不起來,這就是天命。老父親和老母親又追問了若非的婚事。若非撒謊,“爸媽,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有女朋友了,人家想我在城里買房子才跟我結(jié)婚呢。放心吧,過幾年我就能買房子了,到時候我們在城里生活,把你們也接過去幫我們帶孩子。”若非嘴里這么說,心里在滴血。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有讓老父親和老母親享福,也沒有把他們接到城市里轉(zhuǎn)轉(zhuǎn),自己多年許下的諾言恐怕是不能實現(xiàn)了。若非滿臉羞愧,身子被火燒般難受。在去鷺島的路上,若非接到了古國雄打來的電話。古國雄看到了若非給他買的禮物,心里除了感激說不出其他的話來。若非也沒有跟古國雄多講什么,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了隔閡,有了秘密。車子駛進(jìn)鷺島的那一刻,若非把自己置身時光隧道。自己就是從外星球來的,來這世界只為感受一次人生的洗禮。來去匆匆,不可捉摸。☆、34劉麗萍pk劉麗雅34劉麗萍PK劉麗雅來到鷺島的劉麗萍跟若非好起來,是那種超越友誼少于愛情類似親情的好。劉麗萍已經(jīng)不喜歡若非了,很久以前就開始不喜歡若非。說實在的,如今的兩個人要在一起的話是很不般配的。劉麗萍那么高挑,又那么有美艷,還那么聰明,把若非都甩出了幾條街道。起碼也得是高富帥類型的公子哥或官二代們才能與劉麗萍匹配。若非自己也有自知自明,就是自己不喜歡男人,也沒法再得到劉麗萍。自己個子沒有劉麗萍高,長相也不是那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男類型,肯定也是守不住這么個美人的。況且若非壓根兒就不喜歡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的事情。劉麗萍沒有跟若非計較往事。那時候大家都還年輕,難免做出一些蠢事,情有可原。現(xiàn)在劉麗萍不會再干這么樣的蠢事,她已經(jīng)是大人了。現(xiàn)在的劉麗萍眼界高,追求的人也多,排隊也輪不到若非。劉麗萍倒是很喜歡若非做他的哥哥,只有親情那樣的哥哥。劉麗萍現(xiàn)在能賺錢了,給若非這個哥哥送禮物都是好東西。有什么話也會跟若非講,似乎過去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就在劉麗萍被眾人捧著的時候,她卻來了一個與jiejie劉麗雅的多夫之戰(zhàn)。事情的原委還是從若非跟劉麗萍有一次去南普陀燒香祈禱神靈保佑大家平安,健康之事講起。說是若非去上香,確切的說是若非陪劉麗萍去的,若非一貫來不信那一套。在若非的觀點里。去寺廟燒香拜佛,還不如自己在行動上多做善事。而且現(xiàn)在的若非處境也沒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