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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要若非喊他老公,要擁有若非。若非笑著答應老鐘,讓他高興。老鐘一高興便去給若非買衣服,買各種若非喜歡的東西。若非其實不喜歡那些東西,也不需要那些東西,只是讓老鐘高興,不能毀了他的一片好意。像老鐘這么舍得花錢有疼愛男人的已經很少,若非也是很幸運的。若非漸漸的覺得老鐘也挺可愛。作為一個官職不小的公務員,老鐘確實比許多男人可愛。沒有老鐘的同行們那么盛氣凌人,也沒有同行們的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很親民,沒有做派,膽子夠大,敢追求自己的生活。老鐘跟同行們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就是好色。其他的公務員們有了能力后就貪婪女色,把一個又一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姑娘圈養起來,白天忙夜里也忙,忙的他們都沒有時間處理政事。老鐘也好色,只不過是換了一個性別,他喜歡的是男人,就像若非和程小海這樣的。老鐘也喜歡年輕的男人,一個又一個壓在肚皮底下,向他們展示他的魅力和風采,向他們顯示男人的雄風。征服一個女人是一片江山,征服男人就是一片天空,老鐘贏得了一片又一片天空,幾乎贏得了整個世界。老鐘跟若非在一起一段日子后,程小海發現了他們的貓膩關系。程小海是愛老鐘,真心的愛老鐘,他哀求若非放過老鐘,別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若非看在程小海哀求的情分上答應了他,但老鐘那邊還是得程小海自己去說。如果老鐘要來,若非是不會拒絕的,他不能拒絕一個老男人的心愿。顯然,程小海是沒有說服老鐘,管不住他。也顯然,老鐘是情迷于若非,情迷于這種金屋藏龍的生活。老鐘還是時不時的來找若非,給若非好吃好喝好玩好穿的,給若非一疊又一疊的購物卡,任意消費。若非照單全收,不收白不收,要不然讓老鐘白玩了。兩個人之間又不是真愛,只不過是貌合神離逢場作戲的感情罷了,各取所需。有時候若非也在想,自己這樣子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自己也走上了那種不知羞恥,不要臉面的路子?是寂寞,是孤獨,還是傷痛?若非一遍遍問自己,為何要變得這個樣子?若非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那種被包養的男人,那種認人發泄的男人。呵呵,若非傻傻的笑,笑自己不知不覺間的淪落。可每到老鐘一來,若非又把所有的問題拋棄。纏綿要緊,纏綿要緊。說到底,若非還是喜歡老鐘這個小老頭子。五十來歲的男人,有錢有車有房,有身份地位,滿臉是經歷風雨的凝練,儒雅睿智,又風度翩翩,又閱歷豐富,又經驗老道,這樣的男人是無數少男少女的殺手,可誘惑人了。若非是不知道不覺間愛上了老鐘,只是若非自己都不知道罷了,還一直把老鐘當成是古國雄的模樣。程小海對于老鐘與若非的關系很生氣。生氣到喊了兩個人把若非打了一頓。差點把若非扔進了環島路那邊的海里喂魚蝦去。老鐘知道后也很生氣,但他又不能打程小海,他是愛程小海的。老鐘兩個小男人都要,既疼愛程小海,也疼愛若非。老鐘施展自己的魅力,讓程小海不再找若非的麻煩。程小海也是愛老鐘的,他不愿意放手,怕再也難找到這么好的靠山,就忍聲吐氣的讓老鐘找若非。若非既感到恐慌,也感到好笑。若非笑生活他媽的真好玩,都快要把自己的性命玩掉了。若非為自己的生活悲哀,好端端的一個青年男人,過著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生活。若非有些討厭自己,一縷縷憂傷時不時的閃過他的眉間。過著這樣的生活,若非又想到了自己跟李劍藝時的情景。對程小海的傷害,幾乎都是一致性的。就像過去自己被被人傷害那樣。若非苦惱,悔恨自己,實在不該去傷害程小海,他是那么的無辜。將心比心,若非覺得自己變了味道,再也不再是那個純情的男人。安安也時不時的在酒吧里喝醉酒了,或在別人的床上的時候就給若非打電話,故意讓若非聽他跟別人調戲的情話,也故意在若非的耳邊講,他愛若非。若非感到自己真犯賤,找不到了生活的主題。若非覺得自己有必要趕緊擺脫這樣的生活。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是要被人扔進海里去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有些不劃算。于是若非用老鐘給他買的電腦上網,又一次走進聊天室跟陌生的男人聊天。☆、32宋全楠欠債32宋全楠欠債宋雯雯的老爸,加工廠的老板一年前去澳門賭博欠下了一屁股高利貸。債主是一個黑白通吃的大人物,高老頭,老宋得罪不起。債務一年到期,父債子償,老宋沒有兒子,只好讓三個女兒幫忙。宋萍萍已經嫁人,她幫不上。宋雯雯和宋婷婷不過是兩個小女子,也幫不了忙,只能老宋自己想辦法還錢。老宋要是有辦法就不會去借高利貸,借高利貸都是沒有辦法,老宋想不出辦法,只好把加工廠關閉,帶著夫人躲避起來。老宋心急了,傻了,怕了,才這么攜帶夫人逃跑,也不管了還有三個女兒還在鷺島。沒有錢還債,又逃避的老宋,被高老頭的手下給抓到了高老頭的辦公室里把他打了一頓。滿臉橫rou的高老頭坐在高高大大的真皮沙發說,抽著雪茄,滿臉殺氣。高老頭猛抽了一口雪茄,把一股nongnong的煙霧噴到跪在腳下的宋全楠頭上,壞笑著的說,“老宋啊,老宋,想不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真是太難為你了。”老宋跪在高老頭的面前,哀求高老頭,“高總,請寬限幾天,我工廠還有一些貨款過幾日就要到賬了。”高老頭哈哈的大笑,笑聲在他的辦公室里顯得是那么的刺耳,刀子一樣的穿刺著老宋的耳膜。高老頭笑過了,彎下身子,伸出手托起老宋的腦袋,看著老宋的眼睛說,“本來呢,我高某人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人,可是你老宋壞了規矩。我們都是看在多年老朋友的面子上借錢給你,什么手續都沒有要,對你多放心啊,而你來跟我玩躲貓貓。你說你,還不起債跟我老高講一聲,我還是能通融的。可是你這逃跑,逃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已經讓人查過了,你加工廠還剩余的那一點貨款連利息都不夠還。”老宋苦逼的說,“高總,我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請讓我多想幾天,到時候一定連本帶利還給您。”老宋逃跑一事已經讓高老頭對他失去了信任,好不容易把老宋給找了回來,自然是不會這么簡單的放過老宋。高老頭罵老宋是豬腦子,不是沒有辦法是沒有好好想辦法。老宋要高老頭指點迷津,高老頭壞笑著在老宋的耳邊說,“你老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