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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筆在白板上寫下兩個備選名字——第一個是剛進入國內發展的韓國選手,第二個名字則很眼熟。wind,程風。 在ti賽事上發揮意外失常,被r.y掛牌出售的天才少年。 城陽指著第二個名字:“我看他挺合適的。cao作好,又年輕,位置沒固定,有培養的潛力。”他認真地看著徐即墨,“老大,真的,不用顧及我。我骨折那事兒就是個巧合,退役也不是因為這個。我看這小子比tundra順眼多了。” 他這個有“積怨”的人都表態了,李滄和魏萊當然跟著舉手投了贊成票。cherry人還在馬來西亞,遠程接到實時播報,也表示同意。 全票通過。 徐即墨走出會議室,千溪蹦蹦跳跳地迎上來:“開完會了?” kg眾陸陸續續出來,聞到廚房飄來的香味。李滄深吸一口氣:“霧草?今天有小老板娘的愛心晚餐吃?” “是啊。今晚我就要回去被關緊閉了,給你們做一頓告別晚餐。”千溪解開圍裙,說,“我不太下廚,你們不要嫌棄哦。” 城陽已經在撲去廚房的路上了,向后揮揮手:“哪能啊!老子這輩子還沒吃過我媽以外的人做過的飯呢。”他迅速端出一盤排骨出來,嬉笑著看向徐即墨,“沾老大的光咯?” 一夸就上天體質的某個小朋友坐上桌嘗了一筷子,自賣自夸:“啊~覺得好吃也不要太想我,畢竟大廚要被關禁閉啦。” 城陽和李滄兩只很配合地作出淚眼汪汪狀。 一本滿足的千溪含著筷子,看向還佇立原地的徐即墨:“還在想tundra的事啊?” 徐即墨坐去她旁邊:“他們決定爭取另一個年輕選手,程風,見過嗎?” “見,見過……”千溪齜著牙,做賊心虛地默默轉過頭。 她這個模樣,一看就有問題。 徐即墨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好似在等她自己招供。 可是怎么招供呀……她不就是在西雅圖的時候,被幾只小男孩莫名地,間接表白了一下嗎?小孩子懂什么呀!她小時候還喜歡兒童節目里的眼鏡哥哥呢! 他一開口就猜得很離譜:“喜歡人家?” “……什么啊!反了好嗎,反啦!”千溪喊出口,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剩下兩只真誠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他。 難怪她對征求父母原諒那么有信心。她每次用上這一招,他就沒辦法對她生氣。 不過這件事也沒什么好生氣的。 小朋友就是比較受小朋友的歡迎,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但她好像很當一回事的樣子。徐即墨很配合地擺一張冷臉,挑挑眉:“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這要怎么解釋…… 千溪苦著臉:“根本沒有什么。人家還是未成年少年呢,跟魏萊一樣大欸。我又不戀童……而且童也不至于對我有興趣啊。你看魏萊天天把我給他的牛奶倒進水池里!” 魏萊在廚房打了個噴嚏,被李滄眼疾手快地捂住嘴,用眼神詢問他家滄哥: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出去吃飯啊,滄哥我好餓…… 李滄往外面探一眼,那兩人還在孜孜不倦地玩假裝吃醋的游戲。 天真的千溪小朋友完全沒發現徐即墨是在逗自己玩,一本正經地解釋了半天,解釋得泫然欲泣。城陽都看不下去了,帶著李滄和魏萊出來攪局。 城陽故意裝作義憤填膺的樣子:“原來那個熊孩子還覬覦咱們家小老板娘啊?老大,買買買,把他買回來,咱們來教他做人。” “對對對。撞了人不算還企圖搶人?”李滄一撩袖子坐上飯桌,“勞資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魏萊坐上餐桌,張口想了半天,最后只蹦出一個字:“……對。” 千溪拿筷子敲兩下碗以示抗議:“你們都是哪邊的啊!不能你們四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 本著萬事先坑娃的原則,李滄和城陽齊心協力把魏萊往前一推,一唱一和—— “哪有四個大男人?這不還有個娃呢么,來,娃歸你了。” “對,小老板娘你不是喜歡未成年少男么?” 千溪臉漲成一個紅番茄:“你們這是在欺負婦女兒童!” 那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勾肩搭背,一起做出猥瑣的表情:“唉喲~婦女啊~” 千溪羞憤得直接拍下筷子走了。 kg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把自己關進臥室的背影,一個個面面相覷:完了,逗過頭了,把小老板娘逗炸毛了…… 他們警惕地把目光投向自家老大求援,后者面無表情,目光冷然掃過來,kg眾紛紛用眼神求饒:以后不逗你家小女朋友了還不成嗎…… 徐即墨放下碗筷,這才起身。 剛走到門口想叩千溪的房門,突然,門鈴先響了。 李滄屁顛屁顛趕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妝容精致的中年婦人,用溫柔得體的聲音問:“請問葉千溪在這里嗎?” “您是……” 對方微笑,連眼角的細紋都透著一股矜持優雅:“我是她mama。” 李滄像生吞了一顆地雷:天啊天啊……這就是小老板娘傳說中的那個火藥桶mama?! 千溪在房門里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來不及去計較她是怎么找到這兒的,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房間里躥了出來,擋在李滄前面。 葉母見到她第一眼,臉上的表情仿佛像換了一個人,冷若凝霜:“千溪,跟mama回家。” 李滄都被這冰火兩重天的翻臉絕活驚呆了,結結巴巴地想插一嘴:“那個……阿姨?小老板娘……哦不,千溪她就是剛從國外回來,路過這里跟我們吃一頓晚飯,馬上就回去的。您看這天色也晚了,要不待會兒我們送她回去?” 葉母涵養極佳地對他笑了笑,聲音分不出喜怒:“你們是千溪的朋友?” “是……” 城陽也硬著頭皮趕過來救場:“對,我們都是她的……大學同學。對。” 一個謊要用一千個謊來圓,這樣下去一發不可收拾。 千溪煩躁不堪,舉起手示意他們不用再解釋了。自己的mama自己最知道,每當她mama用這種克制的表情和語氣,自認為親和地講話時,內心不知道已經把謊言戳破了幾萬遍。 果然,葉母從包里取出一個本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那是她的護照。 “千溪,跟mama說,沒有護照你是怎么去的普吉島?”葉母的耐心告罄,語氣一下驟冷,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