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若非的片段、暗墮本丸怪談[綜]、仙界帝尊受孕紀實(H)、宮廷春色(H)、(綜英美同人)復聯大酒店、妃嬪這職業、新界夜歌、守約、戎寵、難以言欲
沒關系。只是讓你熟悉一下基本cao作,不需要多高的apm。觸控板夠了。” 千溪將信將疑:“真的嗎……”她有一個閨蜜也玩這個游戲,曾經想安利她入坑。她上來就問了一句“這個游戲沒有鼠標能玩嗎”,被閨蜜笑了一個月,逢人就是一通說“你們知不知道千溪有多小白啊,上回我安利她玩《》,她居然問我需不需要鼠標哈哈哈!”,一般笑話成果很好,聽眾們都會笑成一片隨風搖蕩的麥穗。 結果今天,一個活生生的大神告訴她,沒有鼠標也是能玩的! 好想錄音下來打閨蜜的臉! 這么一會兒,徐即墨已經幫她調出了英雄選擇界面,讓她慢慢挑。 偏偏千溪挑中的都是一些知名高難度英雄:“這個行嗎?” “這個人需要cao縱五個分身。” “……那這個?” “這個人可以召喚十個野怪。” “這個游戲還有沒有新手dly一點的角色!”她氣哼哼地在一群牛頭馬面中間翻來翻去,最后挑中了一個看上去順眼一些的男性角色,“那這個呢?” 她的鼠標指針放在他最常用的白衣法師身上,kael。 這個倒是不需要多控,沒有鼠標也能駕馭……“喜歡這個?” “嗯啊。”其他的那些角色都是些什么啊!沒有腿的幽綠色鬼魂,兩個頭的怪物龍,長得很像蟑螂的爬行動物……只有這個看起來還比較像個人。 不過,謹慎起見,她還是怯怯問了一句:“這個很難嗎?” “還好,不是很需要鼠標。” 徐即墨點擊開始游戲,后排的李滄已經開始和城陽用屏幕打字直播吐槽:“臥槽kael有下過英雄難度排行榜前三嗎?新手?!” 城陽:“老大的成名英雄嘛,他當然覺得簡單。” 李滄:“我靠這種直男也有妹子喜歡,我不服。” 城陽:“我截圖了,下飛機發給老大:)” 千溪進入游戲,徐即墨就放開讓她自己cao作,結果她手忙腳亂,等把他推薦的出門裝備挨個買齊,已經一分五十三秒,第四波小兵都要刷新了…… 她懊喪得不行,徐即墨則表現得很淡然,指揮她往中路走,手把手教她基本的走位,補兵,攻擊…… 她之前也玩過幾盤,完全是在胡打一通,沒想到每一個cao作都有這么多講究。好在她學習能力強,一開始還有些手足無措,多練幾遍之后就能熟練運用了。 徐即墨鼓勵她:“用鼠標的話會更順暢。” “嗯嗯!”她漸漸玩得上手,開始脫離他,自己玩,級別一級級升上去,技能卻從來沒有用過,問他改怎么加技能點,他也說隨便。 千溪小朋友有一點點不開心……怎么說她也是他家24k純金真老板好嗎!就這么一會兒就失去了耐心,還說要教她! 結果,一到六級,她發現世界突然天翻地覆了…… 她一下子多出了十個技能。 天啊……嚕……這些都是什么qaq? 與此同時,她聽見了身邊人的一聲輕笑。 居然嘲笑她?!千溪憤憤瞪著他。 徐即墨又進入了耐心科普模式:“這個英雄六級以前沒有技能,只需要加三種不同的元素。然后用不同的元素組合出一個新的技能。你可以隨心所欲決定自己的路線,每一局都可以不一樣。” 他開始耐心地把每一個技能的效果、施放說明和組合鍵講解給她聽。十個下來是個人都暈菜了,他只好一個一個施放給她看,甚至演練了幾遍在團戰里的連招施放。 千溪這才體會到她選的這個英雄是多么變態難——人家平均三四個技能,一個技能只用按一下快捷鍵,她卻有十個技能,每個技能要按五下組合鍵。徐即墨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的速度看得她眼花繚亂,簡直是電競界的。 鬼知道他說的“不是很需要鼠標”的意思,是要把鍵盤敲殘廢! 千溪硬著頭皮,拿出當初考mcat的架勢來記下這一堆技能。徐即墨發現她試過幾次之后,雖然施放得不太準,但是技能全都記住了。 “記憶力不錯。”他點頭夸了句。 為什么有一種被幼兒園老師表揚,又羞恥又有點樂滋滋的感覺…… 千溪赧然地埋頭專心于cao作。漫長的一局下來,她已經差不多搞懂這十個技能要如何使用了。 徐即墨夸得很誠懇:“其實你天賦挺好的。” 千溪被他毫無下限地夸了一整場,雖然她是給點顏色就燦爛的哪種類型,可是一下子被給這么多顏色,她也是會臉紅的好不好。 她擺擺手,打算謙虛一下:“沒有啦~是老師教得好~之前我閨蜜教我玩這個,我怎么學都學不會。最后她發現我總是死,就不跟我玩了……” 他表示理解:“團隊游戲,挺正常的。” 什么啊……難道不是應該同情一下她的嗎?千溪有點下不來臺,只好打馬虎眼:“總之你真的很有耐心!” “還好。” 會不會聊天啊! “對你比較有耐心。” 欸?! 千溪聽完接連兩句,還沒有從過山車般的落差中恢復神智,他已經戴好了頸枕,打算休息。徐即墨見她一直看著自己,抬起眼皮:“還要繼續教嗎?” “沒,沒,下飛機之后還有訓練賽呢,你們休息要緊!”她轉身強迫自己去看屏幕,點點戳戳,就是沒有按下開始。 沒有他教……確實不太想玩了。 還好徐即墨沒有發現她的異樣,閉著眼睛已經入睡了一半。 睡眠質量意外地好呢……應該很習慣這種飛來飛去打比賽的高強度生活了吧? 飛機上的交談聲也漸漸少了,許多人都沉入了睡眠。千溪望著窗外朦朧的云天,一直迫使自己避開的心結又泛了出來:家里這會兒在做什么呢? 葉父的秘書來找她旁敲側擊過幾次,她都堅持拒絕了。閨蜜們也勸她和家里好好溝通,可是她總是鼓不起勇氣,害怕這一次又和從前千千萬萬次的“溝通”一樣,以她的無條件妥協告終。 迷茫,難過,糾結…… 突然,又覺得有點……癢? 千溪一下驚回現實里,發現那種被小動物輕輕撩著的麻癢感來源,竟然是徐即墨的頭發。 他果真睡著了,頸枕帶著他的頭一起歪向一邊,垂下來的劉海有意無意地擦過她領口的皮膚。偏生她今天穿了件露肩的上衣,得不停調整方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