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美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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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cgdm7a507 28/12/1 我該用什么方法接近劉慶琳呢,起碼能夠多看看她也是好的,我沿著劉慶琳 的美背往下看去,只見劉慶琳坐在板凳上的美臀有一個玲瓏浮凸的夸張曲線,平 常站在講臺上看不出她的屁股多么大,但當坐在板凳上后,那張板凳根本都無法 安放下她豐滿的臀部,只見兩瓣豐滿的臀部壓在板凳上擠出漂亮的形狀,我恨不 得上去狠狠的抓兩把,當我把眼神移到段婉玲的屁股上時,發現段婉玲的豐臀竟 然和劉慶琳的美臀不遑多讓,甚至還要大上一點,以前就感覺段婉玲的屁股看上 去很有rou感,沒想到年紀不大竟然發育的這般完美,段婉玲是那種豐滿型的女孩 ,而劉慶琳是那種窈窕型的女子,蘇筱筱則是小家碧玉型的美人,各有千秋。 就當我在神游之際,段婉玲突然起身,我的身子和她的后背結結實實的撞在 了一起,而我的頭剛好耷拉在她的香肩上,那吹彈可破的臉蛋近在咫尺,我的臉 清晰的可以感受到段婉玲的臉好滑好嫩,如同水蜜桃,還有一股清新的味道傳來。 我苦笑不已,這難道是要走桃花運的節奏嗎,換了個座位就有女人緣了…… 早晨剛和段婉玲產生了誤會,這個時候又來。 我慌忙離開,心虛的也沒有說話,段婉玲回頭極其厭惡的瞪了我一眼。 段婉玲的那種眼神十分令我討厭,里面蘊含著不屑,厭惡,鄙視……那種眼 神讓我感覺自己就如同一個小丑。 劉慶琳剛把段婉玲的疑問給解答出來就下課了,我只能目送著美女老師的離 去。 幾個人都出去玩了,座位就剩我一個,陳東拉我去廁所,他也是個奇葩,小 便時喜歡尿的老高,朝墻上射,射到墻上的最高點,還經常要和我比射程。 「陳南你這次考試肯定秒殺黎諾」 崔寧笑道。 「那肯定的,黎諾算什么,怎能跟陳南比,這次黎諾只是走運,是不是他的 真實成績還懷疑呢,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 段婉玲坐在花壇旁說道,手里摘一朵嬌艷的花放在鼻尖。 「秋后的螞蚱,讓他多蹦跶幾天」 陳南露出陽光般的笑容關心的說道:「婉玲,你是不是很討厭黎諾。」 「肯定的了,這家伙好討厭,就跟一只蒼蠅,看到他渾身都難受,一想到他 坐在我身后,我就起雞皮疙瘩,尤其今天他毛手毛腳的碰到我,我惡心的都想吐 ,感覺被他碰觸過的地方跟有東西在爬。」 段婉玲嘟著漂亮的嘴巴,皺著眉頭的說道。 「瞧你說的,有這么可怕嗎,又不是蛇」 牛婷笑道:「他只是學習差,不愛說話而已。」 「反正我是很討厭他,看到他我就感覺跟吞了一只蒼蠅,不說了太惡心了」 段婉玲一想到蒼蠅就更是渾身起雞皮疙瘩,不敢再想下去。 我恰巧經過這里,剛才段婉玲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入我的耳朵里,她的每一句 話如同針扎進我的心里,對我是莫大的侮辱。 我只能獨自躲起來當做沒有聽到,難道出去像一個小丑一般被羞辱一番,逃 避的心里讓我猶如鴕鳥,拳頭握的緊緊的,恨不得捏碎骨頭,我討厭現在的自己 ,恨自己的無能,沒有自信,做什么事情都是畏首畏尾,不能隨心所欲,我在別 人眼中就是個笑話,連段婉玲這個娘們都看不起我,高傲啥,不就長得漂亮嗎, 以后躺在床上不還是要被男人干,難道下面xiaoxue鑲的是黃金鉆石的……我心里燃 燒著熊熊烈火,段婉玲的那些話不斷的在拷問著我的心靈。 我記得很久以前的我根本都不是現在模樣,那時我積極樂觀,愛好跑步,人 很自信,學習也很努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想做啥就做啥,敢作敢為。 時光潛移默化的讓我慢慢的忘了以前的那個自己,那個稚嫩卻喜歡豪言壯語 的自己,剩下的只有現在精蟲上腦……「黎諾,等等我,走這么快干啥」 后面追上來的陳東喊我。 我頭也沒有回,蕭索的往教室走去。 「怎么了,跟別人欠了你二百五似得。」 陳東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想cao段婉玲,你能幫我實現嗎」 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靠,我若能實現還有你的份,切……」 第四節課是英語課,英語我除了認識英語字母表和小學學過的單詞,幾乎就 是天書,不過說真的,我的英語考試成績每次考的都比數學高,全靠瞎蒙,數學 貌似都是填空題和簡答計算題。 英語老師開講還沒有幾分鐘,班主任聶旺神出鬼沒的走進教室打斷了講課, 說占用兩分鐘時間。 「今天早晨我們班有沒有遲到的」 聶旺掃視著全班學生問道。 我心中咯噔一下,不會是早晨那件事情吧,頓時緊張起來,看來教導主任壓 根沒打算放過我,想要揪出我。 「有的話就站起來」 我默不作聲,希望能夠躲過這一劫,祈禱千萬別被供出來,我心虛的感覺似 乎所有的眼光的都在看著我。 「看來是沒有。」 聶旺朝英語老師說道:「打擾你上課了我回辦公室了」 聽到班主任要回辦公室,我如蒙大赦心里暗自松了口氣,還好沒有打小報告 的……就當我把懸空的心放下時。 「報告老師,黎諾今天早自習遲到了」 坐在我前面的段婉玲突然站起來說道。 晴天霹靂,我頓時從天堂墜入地獄,段婉玲的聲音無疑在宣判我的死刑,我 眼睛死死的盯著段婉玲倩麗的身影,恨不得吃了她,扒開她的衣服用鞭子抽她, 才能消解我的怒氣,她肯定在報復,報復我碰到她的身體。 聶旺毒蛇般的眼睛盯著我,臉上烏云密布的說道:「黎諾,剛才我問誰遲到 ,你為什么不站起來,裝死呢。」 「我……我……」 我站起來支支吾吾,腦袋亂如麻,不知道該怎么辦。 「給我出來,去教導處。」 聶旺嚴厲的呵斥到。 我木訥的走出教室,同時回頭死死地瞪著段婉玲,她對我的怒視視而不見, 眼神中露出一絲譏誚。 教導處位于辦公大樓,在二樓處,教導主任在學校的權利很大,僅次于校長 ,副校長也只不過分屬教學研究,卻沒有實權。 教導主任是單獨的一間辦公室,推開門,此時正大馬金刀的坐在辦公椅上, 額頭上刺眼的有一個包,還有擦破的痕跡。 教導主任王進,一向以嚴厲著稱,此時坐在那里自帶威嚴。 「王主任,這是我們班遲到的學生,叫黎諾。」 聶旺指著我說道:「遲到這點小事還要驚動主任,我這做班主任的還真不合 格。」 「主任,你額頭是怎么回事」 我一進來,王進就盯著我瞅,上下左右打量,我彷佛成了那街上買賣的物品 ,心里發毛。 「轉個身」 王進低聲說道。 我愣在原地,心里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聽到沒有,讓你轉個身呢!」 聶旺看我站在原地不動,一腳踢向我,我腿上立馬傳來rou痛,忍氣吞聲的轉 動身子。 王進看到我轉身的背影,一拍桌子說道:「就是他,我這頭就是你這學生干 的事。」 「你們班這學生真是膽肥了,無法無天,早晨我在學校門口糾察遲到的學生 ,這個學生不僅遲到,在我的招呼下還敢無視我,逃之夭夭,我追上去也不管用 ,把我帶進小樹林中摔了一跤……」 王進額頭上的傷不輕,用手捂著額頭,怒不可遏的訓斥道:「任職以來,我 還沒見過這么猖狂的學生,必須要好好懲治。」 「還有這事,主任息怒,是我沒有管好學生」 聶旺透過眼鏡的雙眼如毒蛇一般盯著我,我噤若寒蟬,身為一個學生,內心 難免害怕老師。 話音剛落,聶旺穿著皮鞋的腿就踹向我,跺的我朝后面退了幾步。 「你這樣的學生天天在學校混什么混,遲到還敢跑,我讓你跑。」 嘴上說著的同時腳下也沒停著,連續幾腳踹在我身上,力道十分大,我被踹 的身子不穩,后退的腳步一個不穩朝后面的桌子撞上去,疼的我眼淚差點掉下來 ,嘴唇緊緊的咬著牙齒。 「咯吱」 開門的聲音響起,倒在辦公桌旁的我一眼就看到來人是劉慶琳。 「劉老師來了」 聶旺打招呼道。 「這是干嘛,黎諾你怎么躺在地上」 劉慶琳清脆的聲音說道。 看著漂亮的美女老師,緊身的褲子,勾勒出下半身的曲線,這是我朝思暮想 的女人,我如此狼狽一面展現在劉慶琳的面前,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我羞 愧的低下頭,不敢看她明眸的眼睛,此時的我除了自慚形穢,就是自卑……「我 上午不是跟你說我追一個遲到的學生摔了跟頭,就是這個學生。」 王進指著我憤憤的說道:「這樣的學生不好好教育,出了學校還了得。」 「批評兩句就算了。」 劉慶琳勸說的道。 「哼」 王進說道:「這個交給他們班主任處理,有些學生如果不教育難免下次還犯 錯,首先就要扼殺在萌芽里。」 「王主任說的極是,黎諾這個學生就應該好好教育,主任追他都置之不理, 可想氣焰多囂張。」 聶任接著話茬說道。 說著的同時走向我,抓起我的衣領把我提了起來,一只手捏著我臉上的rou, 皮笑rou不笑的看著我。 「啪」 突然另一只抓我衣領的手朝我臉上扇來。 我頓時蒙了,接著感覺奇恥大辱,尤其還在劉慶琳面前,我所謂的那最后一 塊遮羞布都沒有了,我以后還怎么站在她的面前,我的顏面,僅剩的自尊統統飛 灰湮滅。 人生的灰暗,無助無力,段婉玲對我的蔑視和嘲諷,班主任的踐踏,我怒火 中燒失去了理智,猶如脫韁的野馬,勐然一拳砸向聶旺的臉上。 「啊……」 聶旺壓根就沒想到我會反抗,突然之間給他一拳,痛的他捂著右邊的眼。 「黎諾造反了你。」 聶旺氣炸了,居然被學生打,在學校以后怎么混,顏面盡失,絕對成了笑話 ,怒不可遏的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豈有此理,這樣的學生還敢打老師,無法無天了,必須嚴懲。」 王進拍桉怒斥道。 「別打了聶老師」 劉慶琳想要上去拉聶旺,可是還沒來及就發生了意外…… 面對聶旺的拳打腳踢,我當然無力招架,慌亂的我隨手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 東西,是一把小刀,我想都沒有想就捅向了聶旺的腹部。 「啊……」 一聲慘叫發出,聶旺捂著自己的肚子,只見他腹部的白襯衫上印染著鮮血, 一把刀正插在那里,鮮血正從那里流出來,接著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啊……」 劉慶琳顯然被眼前的情景驚嚇住了,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王進趕緊打 救護車送醫院。」 劉慶琳急忙蹲在地上查看聶旺,吩咐王進找來布捂著聶旺流血的肚子。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如同死機的電腦,嘴里重復著我殺人了。 劉慶琳蔥白一般的手拉著我的手,這是我和美女老師次肌膚接觸,但是 這種情況下,我腦袋空空的,啥都不知道,渾身直打哆嗦……「黎諾,別怕,沒 事的。」 劉慶琳溫柔的說道,和上課干練中性的聲音一點都不同,如同一道暖流流進 我的心里。 看著我發抖的身體,美女老師不忍的把我摟在懷里,她的懷抱很溫暖,就如 漂泊的小船找到了港灣,我的頭靠在她的香肩,劉慶琳特有的女人味傳入我的鼻 子,我的雙手忍不住的緊緊的摟著她的背部,隔著薄薄的衣衫能夠觸摸到她背部 的滑膩,胸膛前似乎有一片rourou的感覺,十分滑膩舒服。 可是我哪還有心思感受這一切的銷魂,只是拼命的抱緊眼前的美女,才能安 撫我的害怕。 王進很快叫了救護車并報了警,現場亂哄哄的。 「你摟著他干啥,都敢拿刀捅老師,他有什么好害怕的。」 王進一把拽過劉慶琳。 沒多久聶旺被送進了醫院,我和劉慶琳王進都被警察帶走。 筆錄時,我腦袋一片空白,我殺人了,我要坐牢嗎,我的心里充滿了害怕與 恐懼,只能斷斷續續的訴說發生的事情。 錄完筆記后二爺爺聞訊來到了派出所,我一見到二爺爺當時就忍不住的眼淚 往下掉。 「哭啥哭,沒出息的家伙,把眼淚擦掉。」 二爺爺拿著酒葫蘆不滿的喝了一口酒。 「我殺人了」 我泣不成聲道。 「確實長本事了,還真有血性」 二爺爺砸吧砸吧嘴唇說道:「只是捅傷了脾臟,離死遠著呢。」 聽到二爺爺的話,我的心里好受多了,起碼沒有殺人,應該不會被判死刑吧 ,但是也要負法律責任,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判刑。 走完程序后,我被二爺爺順利的帶走,我也沒有多考慮為何就這么簡單的走 出了派出所。 出了派出所,我看到劉慶琳和王進正在發生爭吵,顯然是為了我捅傷聶旺的 事情。 劉慶琳一看到我從里面出來,急忙來我面前說道:「黎諾你沒事吧,警察怎 么說。」 「沒事,警察讓先回家,需要傳喚的時候在過來。」 我心有余悸的說道。 「你怎么這么莽撞呢。」 劉慶琳嘆息的說道:「以后千萬不要這么激進。」 「都是你王進。」 在外人面前又是自己的老公,劉慶琳本來想說點什么又忍住了,朝我說道: 「對不起啊黎諾。」 「什么對不起」 王進明顯不滿,朝我二爺爺說道:「大爺,這是你家的孫子吧,你應該好好 管管,上學遲到,目無師長,老師還沒管教一下,就毆打老師,還動起了刀子, 以后還怎么教。」 「那就別教了」 二爺爺摸著胡子道。 「咳……」 王進沒有想到老人家會回他這一句話,被嗆的不輕。 「好了,我們去看看聶老師。」 劉慶琳朝王進說道。最新222點0㎡ 「黎諾我們走了,你跟爺爺回去,思想壓力不要那么大,沒事的。」 目送美女老師的離去,我跟著爺爺朝家走去。 「你喜歡那個漂亮的女老師」 冷不丁的二爺爺在前面冒出一句話。 我被嚇了一跳,否認的說道:「沒……」 父母接到消息后,連夜開車回到家,見面后兩人就給我噼頭蓋臉的揍了一頓 ,說我不好好學習還捅傷老師,反了天了。 鄉下的長輩們總是認為老師教育批評學生是應該的,即使挨打也是理所當然 ,因為他們就是從哪個年代過來。 蘇筱筱則把我護在身后,說道:「大姐,你也問清楚原因,黎諾這么老實的 孩子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捅傷老師」 「算了,還是想辦法善后問題,多擔心擔心兒子吧。」 父親說道,打完我以后兩人又擔心不已,怕我被判刑,忙著去找關系,又要 去醫院給聶旺賠禮道歉,希望不要狀告我,醫藥費該掏的絕對一分不少。 還有學校怎么說,我能不能繼續念書。 最終這件事情就此揭過,聶旺也沒有起訴,賠了醫藥費給他,原先是不同意 和解,家里人還來我們家鬧騰,不過鬧騰了兩次后就沒有了聲音,學校那邊本來 要開除我,不過最終是留校察看,讓我在家反省一個多月,聽說王進是極力反對 我留校的事情。 處理好事情后,父母又開始外出送貨,我在家里是百無聊賴,不知道該做什 么,猶如靈魂出竅一般,神游外物,畢竟這件事情對我影響不小,我做了幾次噩 夢,夢到我殺人了,做了牢,再也看不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漂亮的美女。 二爺爺除了喝酒,非要說有其他的愛好,那就是釣魚,這幾天總是讓我陪著 去河邊釣魚,釣上來的魚又會放生到河里,如此反反復復,我看的都著急。 「二爺爺,你走錯方向了。」 我拿著魚竿疑惑的問道,因為我們走的方向和釣魚的地方明顯是反方向。 「走錯了嗎……」 二爺爺腳步壓根就沒有停下來。 「釣魚的方向在那邊」 我指著河流的方向說道:「難道今天不釣魚了。」 「誰跟你說去釣魚,跟我走,墨跡啥」 二爺爺回頭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跟著二爺爺沒走多久,我發現這是去往一個地方的必經之路,我好奇的問道 :「我們去廟宇嗎。」 「沒錯。」 二爺爺惜字如金,就沒有下文了。 風月鎮上只有一個廟宇,這個廟宇位于鎮子的邊緣,地勢偏僻只有一條路通 向那里,這個廟宇供奉的不是大羅菩薩,也不是滿天諸神,供奉的乃是不知道何 方的神圣,沒有名字,沒有來路。 廟宇也沒啥香火,壓根沒有多少人供奉,除了本地的偶有來祭拜,外面來的 人頂多只是個好奇,唯有每年的集會,這里會熱鬧非凡。 廟宇并不大,從外面看極為有年代感,厚重的歷史氣息撲面而來,院子中栽 種著兩棵老松樹,一個大香爐坐落在院子中。 門口矗立著兩尊石像,石像上斑駁的看不出模樣,只能感受到石像威風凜凜 ,不怒自威的氣勢,應該是守門神之類的,據老一輩人說,這座廟宇很早就有了 ,并不清楚建造于何年何月,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反正他們小時候就存在。 我不知道二爺爺為何要來廟宇,心里充滿了疑問,難道二爺爺要上香許愿祭 拜。 這座廟宇是有人看守,并不是無主之物,一個五十多歲仙風道骨的老頭看守 在這里,記憶中他記得小時候是另一個老道士看守在這里,年紀挺大,應該仙去 了,很多人說這廟宇的道士是冒充騙錢,沒啥本事,又有說這道士是合法的,在 道教協會備桉過。 此時那個老道身披道袍站在門口,雙眼極為有神,似乎有精光從眼中迸射出 來。 「孟師,我把這小子帶來祭拜」 二爺爺率先開口說道。 「閣主,已經準備好」 老道說道,態度甚為恭敬:「請跟我來」 閣主,老道稱呼二爺爺為閣主,我心里充滿了疑惑,二爺爺好像跟這個老道 很熟,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默默的跟隨他們進入廟宇的大殿,殿中供奉著一座凋像,凋像并不大,身 上也沒有金光閃閃的感覺,他瞇著眼睛如同睡著了一般,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種奇 怪的笑容,明明看他是一張臉,恍惚間又覺得他是幾張臉。 「跪下」 二爺爺突然擲地有聲的說道,渾身上下瞬間精神抖擻。 神像前有蒲團,在二爺爺不容置疑的眼神下,我乖乖的朝神像跪去。 「磕頭,三個響頭」 「要響」 「砰砰砰」 當我磕了三個響頭后,老道士上前遞給我三支點燃的香說道:「上香」 上完香后,二爺爺說道:「跟我來側廳。」 我整個人暈乎乎,滿頭霧水,二爺爺這是整哪一出。 這是一間側廳,小時候我偷偷來玩過,并沒有啥出奇的地方,應該屬于打坐 的那種地方,里面擺了很多蠟燭。 就在我進入側廳后,老道士從手里拿出一個東西插入旁邊的燈臺上,頓時地 面上出現了一個入口,我大吃一驚,機關,這種只能在電視中見到的機關沒想到 在現實中真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跟我下去」 老道士扶著爺爺就朝里面走。 這是一個往下延伸的樓梯,往下面走并不黑,反而亮堂無比。 我幻想著下面有什么,費了這么大工夫應該有什么重要的東西。 可是當我來到下面以后,發現眼前擺滿了牌位,陰森森好像靈堂,我被嚇的 不輕,哆嗦的問二爺爺:「這里怎么有這么多牌位」 「跪下」 二爺爺沒有理會我說道。 我心里有些發毛,為何這里會供奉著這么多牌位,我硬著頭皮跪在地上。 「磕三個頭」 二爺爺不容置疑的再次說道,表情極為肅穆。 又磕頭,我只得照做,磕完頭老道又拿來三支香讓我插入香爐。 插香的時候我仔細的瞅了下牌位,黎圣天,黎北旺,黎海山……我咋都沒聽 說過,難道這些都是我們黎家的祖先。 我忍不住的朝最上方看去,因為這里的牌位都是一層一層的,我想牌位最上 方就是這些牌位的始祖。 上方安靜的擺放著三個牌位,只見牌位上依次寫著枯木,子虛,天鏡。 看著牌位上的三個名字,我打破腦袋也不知道三人是何方神圣,只是為何下 面的所有牌位都姓黎,而唯獨最上方的牌位只有一個代號似的名字。 「你是不是很好奇這是什么地方」 二爺爺背著手看著牌位說道。 我小雞叨米似得點點頭,心里當然充滿了好奇,還有二爺爺身上的神秘,二 爺爺繼續道:「這里是我們黎氏氏族的祠堂。」 「那為何這些人我都沒聽過,又為何他們會供奉到這里,沒聽說我們黎氏氏 族有祠堂,族譜到是聽過」 我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你當然沒聽說過他們,就如你沒聽說過我一樣」 二爺爺正聲道「不是所有的黎氏族人都有資格供奉到這里。」 二爺爺的話更是讓我莫名其妙,彷佛話里有話,似乎背后藏著什么。 「你知道黎殊勝嗎」 二爺爺突然指著一個牌子說道。 我順著二爺爺的手勢看到一個牌子被供奉在中間的位置,搖了搖頭,這我哪 知道,都不知多少代以前的先祖。 「如果我說他的另外一個名字,何岳山你肯定知道」 二爺爺不緊不慢的說道。 「何岳山」 我抓了抓腦袋疑惑的說道:「我只知道三百年前有一個富可敵國的首富叫何 岳山,開通了亞西亞的絲綢之路,打通了南北的云水河,建造也奠定了現在首都 的宮殿建筑。」 「就是他,三百年前的那個首富何岳山就是牌位上的黎殊勝」 二爺爺的話猶如重磅炸彈扔進了我的心里,嘴巴此時拿個雞蛋肯定能塞進去。 「這……何岳山就是黎殊勝,就是那個三百年前的首富,是我們風月鎮黎氏 家族的人。」 我還是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千真萬確。」 老道士肯定的回答到。 「可是,何岳山姓何不姓黎啊,他不是最后滿門抄斬了嗎……」 對于這位巨富,沒讀過他的歷史也絕對聽過,唱戲的說書的民間傳說都有他 的故事。 「你看到的只是表象,他并沒有死,名字只是個代號。」 老道士解釋道。 「黎海山,你知道他的另外一個名字嗎……」 在我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二爺爺繼續指著一塊牌子說道。 我當然不知道,除了一臉茫然還是一臉茫然,老道士說道:「黎海山在外面 的名字叫酒仙盛瑞。」 「酒仙盛瑞,你說的是那個四百年前的酒仙盛瑞,吟詩作畫無一不通,其詩 意境高遠無人超越的那個酒仙?」 我震驚的說道。 「正是他」 老道士肯定的說道。 我的心里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因為盛瑞的詩乃是課本中必學的課程,談詩人 絕對繞不開酒仙盛瑞,貌似記得課本上記載盛瑞這個人生卒年不詳,其人就如同 一陣風一樣。 接著二爺爺又給我介紹,百勝將軍趙康平,原名黎國飛,不倒宰相杜子閔, 這里有千古傳唱的,也有千古罵名,比如千古jian雄孫陽,霍亂宮廷結黨營私的的 士大夫周庸……等等。 聽著這些都是從我們家族走出去的牛人,我如果有心臟病的話,肯定現在已 經被這些震鑠古今的事給刺激的發作。 我發現一個問題,二爺爺每次說牌位時,都會有規律的跳過其中一個牌位, 我十分好奇那些沒說的牌位都是些什么人,難道是更牛叉的神圣,這個疑問愈發 好奇,試探的問道:「二爺爺,你為何有規律的跳過一些牌位,那些都是什么人。」 「我沒介紹的這些人你肯定沒聽過,他們沒有什么光輝的歷史,也沒有值得 彪炳的戰績,只有不齒,但是這種不齒只會隨風飄散。」 二爺爺的回答出乎我的所料。 這就更讓我好奇不已,這時什么人,為何只會在固定的牌位出現這種人。 老道士咳了一聲說道:「簡單的說這些牌位都是yin賊色鬼,做的都是風花雪 月的事情,這種事情肯定不會被歷史記載,歷史也沒空去記載這些雞毛蒜皮的小 事。」 說完了老道士還瞅瞅我,我心里有鬼的扭過頭,心里驚呼,隨便拿出一個都 是震鑠古今,影響千秋的人中,竟然還潛藏著見不得光的yin賊色鬼,真是顛覆我 的想象,心想前面介紹的那些人都這么牛逼,這些被跳過沒介紹的人即使沒有前 面談到的人牛逼,也應該有啥特長,只是這特長貌似……「雖然他們是色鬼yin賊 之流,但是他們其中的許多人對我們這一脈的延續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可以 說是生死存亡。」 二爺爺補充的說道:「或許有一個人你應該知道,在我沒介紹的牌位中,也 是唯一一個在歷史中留下名字的。」 「五豐」 老道士蹦出兩個字。 「太監五豐」 老道士又加了兩個字說道。 「天元皇帝陳赟身邊的一個太監五豐。」 我失聲道,這咋又蹦出一個太監,貌似這個太監在史書中就一筆帶過。 「果然有前途,連這么個小人物都知道,還是你二爺爺了解你。」 老道士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老臉一紅,當然明白老道士話里的意思,因為天元皇帝陳赟是個短命的皇 帝,這個皇帝并無作為,在歷史所有的皇帝當中可以直接忽略,我之所以知道這 個皇帝和五豐太監,是因為這個皇帝有一件非常值得津津樂道的事情。 天元皇帝是個好色的家伙,話說哪個皇帝不好色,關鍵是這個皇帝荒yin無度 ,自己家族的所有漂亮女性一個不放過,強行強jian自己的兩個堂姐,殺死姑父, 霸占姑姑等等luanlun行為,最終惹得堂叔密謀起兵造反,反而被天元皇帝滅了滿門。 對于好色的我來說,一開始只能從歷史書中尋找那些令人興奮的色情信息, 在腦補一下那些情節,而天元皇帝這個yin棍我怎能不了解他的荒yin史,其中五豐 就是告密皇帝叔叔造反的人,而天元皇帝的死也是個奇葩,這么一個荒yin無道的 皇帝居然為了一個妃子的死而郁郁寡歡。 「其實世人都被蒙蔽了,誤會了天元皇帝,他壓根就沒有yin亂后宮,五豐并 不是太監,他把皇家的所有漂亮美女都給強jian了遍。」 二爺爺感嘆的說道。 「額……」 二爺爺的話更是顛覆了我的認知,我不知道要說什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我草」,一個太監居然把皇帝家的女性都給強jian了,這他媽的我還說啥。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家族,為何有這么多牛人,為何小鎮上的人幾乎無人知曉 ,為何世代沒有人發現這些人的真實身份,他們具體是干什的,一個個疑問閃現 在我的腦海,我的腦袋都不夠用。 我想這里面一定潛藏著驚人的秘密,我把我的疑問說了出來。 二爺爺沉思了一番似乎在醞釀什么,指著最高的地方說道:「看到最上面供 奉的牌位了嗎。」 枯木,子虛,天鏡,三個位于所有牌位的最高處,這三個即使不是祖宗級別 的始祖也差不多了,或許所有的疑問有可能隱藏在他們三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