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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云雀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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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心上人是吧?”邵豐文擺擺手,笑容意味深長,“那我先走了,回去好好安慰我閨女去。”

邵豐文提起包,在臨走前又丟下一句:“小鐘,年輕人要主動點,溫柔體貼點,才能抓得住機會?!?/br>
鐘弗初愣在原地,還在想他前面說的一句話。

周予安在病床上看新聞,越看越生氣。

那個視頻分明是斷章取義的污蔑,視頻看起來是鐘弗初主動攻擊家屬,但真實情況是鐘弗初為了他才還擊的。

他剛在評論里和噴子罵了幾句,就看到病房門打開,鐘弗初走了進來,手里提著飯盒。

周予安看到鐘弗初,什么煩惱都忘了,他扔下手機興奮的蹦下床,跳過去笑道:“我還以為你回去了!”

鐘弗初見他動作這么大,眉頭不自覺蹙起,冷聲道:“回床上去?!?/br>
周予安撇撇嘴,乖乖回到床上坐著,看著鐘弗初把桌板架好,把飯菜一一放上去,最后還將酸奶的吸管都插好了才放在桌上,明明自己手也挺不方便的。

周予安覺得今天的鐘弗初似乎格外的體貼,于是他得寸進尺了:“鐘醫生可不可以多陪我一會兒?我給你直播表演吃飯。”他拉住鐘弗初的胳膊搖了搖,笑容十分討好。

鐘弗初晚上和宋滌新有約,他看了眼周予安不安分的手,猶豫了會,還是說:“我晚上有事?!?/br>
周予安不依不饒,將額頭靠在鐘弗初胸口,蹭了蹭,吸了吸鼻子:“就陪我一會好不好?你若走了,就沒人和我說話了?!?/br>
鐘弗初上身微僵,他看著周予安的頭頂,柔軟的頭發被蹭的有些亂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輕輕覆上去。

周予安見撒嬌半天沒回應,揚起頭將尖尖的下巴磕在鐘弗初身上,抬眼望去,正好看到鐘弗初已經抬起的手,和游移而慌亂的目光。

鐘弗初剛要收回手,就被周予安抓住,然后被他放在了自己的頭頂。

周予安似乎洞悉了他的想法,彎起眼睛笑道:“揉揉我啊?!?/br>
鐘弗初緊抿著唇,動了動手指,柔順黑亮的短發從指間滑過,周予安像貓一樣瞇著眼睛,比任何時候都要乖巧。

他忍不住將手向下滑去,撫過周予安薄而軟的耳朵,周予安輕輕顫了下,側過臉頰在鐘弗初手心里輕輕蹭了蹭。

鐘弗初倏地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別開目光道:“我先回去了,你…晚上早點睡。”說完很快就轉身走了。

周予安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自己居然也有撒嬌沒成功的一天?

夜晚的書房里,宋滌新觀察著對面的房子主人,除了右手被包扎起來,他確實與之前沒有什么差別,眼中絲毫沒有視頻里的戾氣,甚至多了幾分被熨帖過的沉靜。

宋滌新回歸正題,說道:“鐘先生,你們院里今天發生的事我聽說了,實在令人心痛,我看你手上受傷了,嚴重嗎?”

他狀似無意的將手輕輕覆在鐘弗初右手上,做出一副要查看傷情的樣子,但鐘弗初卻迅速將手移開,眼中戒備之色隱隱,冷淡的說道:“不嚴重?!?/br>
宋滌新在心里記下“反感肢體接觸”,笑容不變的問道:“我在新聞里看到有你的視頻,你現在覺得怎么樣?”

鐘弗初放下戒備之色,說道:“醫院里這種情況并不少見,我早已習慣。”

宋滌新松了口氣,他自從在鐘牧遠那兒了解過以后,就有些擔憂鐘弗初的心理狀態,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也是,鐘弗初這樣的人,心比常人冷硬,哪有他想的那么脆弱。

宋滌新換了診療計劃,決定不再一味的去挖掘鐘弗初的過去,那對于病癥沒有絲毫幫助,反而讓當事人陷入不好的回憶。

心理學里有一種治療方法,叫敘事治療法。

每個人的人生由他所經歷的一個個“故事”組成,快樂的、悲慘的、痛苦的……心理創傷者感到絕望抑郁,是因為他們在“敘述”故事時,把“問題故事”當做自己人生的主線。

而心理咨詢師要做的就是把那些意外的、偶然的、讓病人感到愉悅的“美好故事”進一步發展下去,使得這些不起眼的“支線”越來越鮮明,讓一開始顯眼的“問題故事”不再突出,最后“美好故事”漸漸成為人生的主線。

現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出有沒有這樣一個契機,鐘弗初曾脫離了“問題故事”的控制,那個契機或許就是他的“美好故事”。

“我聽葉闌說,你在大學時有一個女朋友,好像最近在你們醫院給父親看病,你們是不是……”

宋滌新做出一副“你懂的”表情,他心想如果那段大學戀愛對鐘弗初而言是美好的,現在趁機繼續發展下去不失為一件好事。

鐘弗初蹙起眉,他懷疑是不是有人把這件事昭告天下了,神色有些不悅道:

“沒有,我們只是普通朋友?!?/br>
宋滌新以為他只是表面上的抗拒,于是笑吟吟道:“我初戀是在高中,記憶很深刻,可惜后來我們不在一個大學,聯系就淡了,前段時間聽說她結婚了,我還難受了一陣子。你畢業后有聯系過她嗎?”

宋滌新企圖用自己的經歷引發鐘弗初的共鳴。

“沒有,最近才見到?!辩姼コ趸卮鸬母纱唷?/br>
“……那你們當時有做過什么印象比較深的事情?比如有沒有哪次約會很浪漫?”

“忘記了,應該沒有?!?/br>
“……”

宋滌新不死心的又問了些鐘弗初在初中、高中的記憶,試圖挖掘出一些美好瞬間,結果都是白茫茫一片。

他本來想問鐘弗初關于鐘源的事,但一想鐘源已經死了那么多年,即使有美好記憶,現在也只有惋惜和痛苦,還不如不問。

宋滌新心里暗嘆一口氣,這是一個矛盾的人,他對名利云淡風輕,對愛情無知無覺,人生被精細的規劃計算,沒有絲毫意外之喜,看起來本應心緒平靜的生活,卻又時常桎梏于童年記憶。

鐘弗初已經敏銳的察覺到宋滌新的用意,直截了當道:“宋醫生,你大可以說出你的想法,我會盡量配合?!辈挥眠@樣拐彎抹角。

宋滌新干笑了下,說道:“那我直接問了,你有沒有在某一個時刻,發生了一些讓你意外卻高興的事情,或者說,當你沉浸在過去的時候,有什么讓你轉移了注意力?”

他本沒抱什么希望,以為鐘弗初會干脆的說沒有,卻見他沉默了下來。

宋滌新燃起一絲信心,耐心的等待著,不知過了多久,對面的人終于開口道:

“或許有。”語氣有些猶豫不決。

“為什么是或許?”

“因為我也不知道,那會有多久。”

或許明天就淪為陌路,美好煙消云散,生活復歸于此,一如既往。